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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字迹都有所不同,且带有个人的特色。印刷体的字迹非常方正,一般人很难写成这样。如果要学印刷体,需要专门练习,而且不一定写得像。我觉得,这些话本的字迹和天神教书籍的字迹一致,并非是巧合。”
杜羽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天神教的书籍其实是话本先生秦婉君所写?”
云水谣点头:“我确实有此猜测。我刚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觉得不太可能。秦婉君怎么会跟天神教有什么关系呢?可是,我又想到,天神教那些伪神的故事,无一不是精彩纷呈,跌宕起伏,所以把很多信众都吸引住了。要编出这些故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杜长史,您还记得闵暗雪的供状吗?”
杜羽道:“记得,当初她写供状时,有好几个字不会写,还是现场学的。”
“正是。闵暗雪的文化水平绝不会太高,那么她不太可能编出这样的故事。而她的母亲闵红姑似乎也没有什么才华。欧阳世杰、福王虽有才学,但文学和故事不是一回事。他们就算能写出锦绣文章,也未必能写好一个故事。
所以我想,为天神教编这些故事的人,就是秦婉君。她本就是话本先生,做起这些事来轻车熟路。而且,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地方。”
杜羽问道:“什么?”
“一个人的写作习惯是很难改变的,秦婉君的话本和天神教的书籍,其中有许多行文习惯、断句方式、常用词语都很相似。从整体风格来看,也确实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杜羽道:“你的推测有道理,只是这些证据都不够充分。有很多读过书、看过话本且有一定想象力的人,都可以编出故事,很难说就是秦婉君所编。只是,她突然离开,有些可疑。”
云水谣:“没错,在天神教覆灭的关键时候离开,怎么看都像是为了避祸。只是,秦婉君若真是天神教的人,为何闵红姑、闵暗雪、天明、褚娇娇等人,竟无一人提及?大理寺审问她们是否有其他同党,她们只说出了欧阳世杰,没提秦婉君。”
杜羽道:“有一种可能,就是秦婉君是跟福王单线联系的,闵红姑等人并不知道秦婉君在为福王做事,也不知道天神教的那些书籍是秦婉君所写。秦婉君明面上只是一个话本先生,跟天神教没关系。甚至连欧阳世杰都不知道她的存在,所以在审案时,自然无人提及她。”
云水谣点头:“应该是这样,福王还真是深谋远虑,心细如尘,且十分聪明。他的这些下属之间,彼此互不相识,这样即便有一股势力被朝廷剿灭,尚能保全其他人。”
杜羽道:“福王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否则也不能给太子造成这么多的困扰。”
“可是这次,他却栽了个大跟头。他的舅舅被流放,外祖家也被处罚,朝野上下对他也有一些不利的评价。”
杜羽却没有接着说话,而是皱眉沉思。
云水谣问道:“杜长史,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福王这次吃的亏太大了些,跟以往不太一样。这次他的外祖家被推出来顶罪,他还从未受过如此沉重的打击。”
“这是他多行不义必自毙。”
“恐怕……”
杜羽话说了一半,没再说下去。
云水谣问:“我们要去找秦婉君吗?”
“我可以派人私下寻访,但不能大张旗鼓通缉她,毕竟她明面上是无罪的。”
“嗯。上次我见到她时,觉得她文采斐然,见解不俗。我早该想到,如此人物,一定不会是普通人。”
“这哪能提前知道,云大人不必太苛责自己。”
杜羽叫来自己的暗卫,让他们私底下寻访秦婉君的下落。
云水谣道:“我得去找那个勾栏的老板,问他一些事。”
她带上秦婉君的话本,重新来到勾栏。这次,她直接表明了自己官员的身份,老板赶紧恭敬地将她请进雅间。
老板问道:“之前不知您是本州司马,多有怠慢,还请大人恕罪。”
云水谣道:“老板无需客气,之前是本官特意隐瞒,不关你的事。本官今日前来,是有一些事想问你。”
“大人尽管问。”
云水谣拿出秦婉君的话本,问道:“这些话本是原版吗?”
“是原版,都是秦婉君亲手写的。书房里还有一些手抄本,但我觉得手抄本的字迹不如原版好,所以上次特意拿了原版给您看。”
“秦婉君这种酷似印刷体的字迹,还有人能写出来吗?”
“应该很少,反正我们这个勾栏里没有。这手写印刷体,可是一门绝活,真不知道她花了多久才练成。”
“你可知她是哪里人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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