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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广袤绿野像地毯一样覆盖着西北大地,一阵风吹过,半尺高的野草随风倾倒,由远及近仿佛波浪一般涌动着,湛蓝的天空上飘动着稀稀落落的白云,一只青鹰伸展着双翅划破天空发出清脆的鸣叫声。源头位于西北高原雪山地区的堑江顺着高原的地势流入西部,经由眼前的碧野折向北方,再由西北的龙啸瀑顺流而下,向东方途径数千里汇入中土大陆的内海之中,是数千年来中土大陆的文明发源地,由于其从每年四月开始进入汛期,直至九月方才结束,故而水流湍急,江面的平均宽度超过900米,如果发生战事,只要据守住两侧的江岸,对方就极难进兵,故而自古就被称为天堑,堑江由此而得名。天命帝国帝女公主的和亲车队此时正沿着堑江上游的河岸从南向北缓缓行进。“秦姐姐。”李患之在车内拉开窗户,对着车驾旁骑马而行的内卫统领秦镶玉喊了一声。秦镶玉二十多岁的年纪,柳眉杏眼、高鼻梁、尖下颏、嘴唇微薄,长相虽不如帝女那般惊艳,但也算是十足的美女,精致的五官配上她那种白皙而又英气十足的脸,显得英姿飒爽。她是皇室远亲子弟,父亲是羽林军的一名中层军官,护卫大皇子前往与冀北军作战时殉国了,秦镶玉受父亲的影响自幼喜欢习武,也练就了一身好武艺,被皇帝特旨收入宫中做了一名内卫统领,帝女远嫁,老皇帝惦念帝女的安全,派了百名内卫随身保护,秦镶玉作为皇室的远亲,又是女儿身,以后在帝女身边最为合适,就顺理成章被指派为这支小部队的统领。秦镶玉不苟言笑,做事极其认真,自从车队出发就兢兢业业的护卫帝女的安全,她命麾下的百名内卫日夜不得卸甲,白天赶路时百名内卫都是分布在帝女的车驾四周,她居中指挥,任何想要接近帝女车驾的人都必须通过她的同意,就连这次凉州迎亲的特使段雄威都不例外,搞得段雄威也是哭笑不得,奈何她是公主身边的人也不敢过于得罪,故而也就随她了。晚上内卫们都是分成两拨轮值,秦镶玉就睡在帝女卧房或是帐篷的门口,任何人想要无声无息的接近都绝不可能。此刻秦镶玉一身精制鳞甲,披着大红色的斗篷,腰间悬配一柄长剑,头上发髻高挽,一根玉簪横插其中,骑在一匹杏红色的战马上警惕的注视着四周的动静。听见帝女的召唤,她急忙下马,单手牵马徒步来到帝女车驾窗前,低头示礼,问道:“公主殿下,有何吩咐?”她的声音有些低沉,略带磁性,听得李患之心里有些波动,虽然一路上不是第一次听见秦镶玉说话了,但是每次听见她的声音,都会抑制不住这种内心的波动,仿佛很温暖的感觉,又仿佛身上有轻微电流淌过,酥酥麻麻让人陶醉。李患之此刻一脸享受的样子,微眯着眼睛形成了一个月牙,嘴角微微上翘,就像一只被人挠了痒的猫。“这就是所谓的御姐音吧?真好听啊,前生也只在网上听过一些,原来真实的比网上的还要好听啊,是我喜欢的类型啊”李患之非常陶醉的想着。坐在他对面的庆国夫人看着她一脸淫贱哈喇子都快淌下来的样子,眼神里全是鄙视。这些天庆国夫人算是见识了这位帝女的真面目,开始的时候还能保持皇家贵女的姿态,时间一长了,这位公主简直就是二流子做派,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坐不住的时候会不顾形象的躺在靠椅上,两只脚也抬得老高搭在车窗的扶手上,有时候甚至还把鞋脱下来用她那白皙细长的小手挠几下脚丫子,庆国夫人看着这一幕幕简直如遭雷击。这什么公主?这尼玛是有什么大病吧?这不是什么人假冒的吧?就这样到了凉州还不让人休了?!这也太丢人了!看着庆国夫人慌乱的神色,李患之嘴角略带邪魅的笑意说道:“我私下里就是这样的。你知道吗?我不喜欢别人知道我的秘密,所以你看见的不要和别人说哦!”可怜的庆国夫人已经让李患之吓怕了,听了她的话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她当然不敢说出去了,帝女一句“造谣生事,诽谤公主!”就可以直接咔嚓了她,她哪里敢到处去说,但是并不妨碍她鄙视这位驴粪蛋子表面光的公主殿下。而此刻的秦镶玉哪里知道李患之的想法,她见公主殿下一脸的异样,不由微微蹙眉,心想“公主不是病了吧?”于是她再次小心翼翼的问道:“公主殿下?您怎么了?”李患之这才从刚才的小陶醉中清醒过来,脸色有点尴尬的干咳了一声说道:“哦,也没什么,你去把段将军请过来一下。”两分钟后,段雄威一身大红袍服出现在了帝女李患之的马车前,车队也停了下来,走了几个时辰,这西北荒野之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无处去采买食物,只能找了一处阴凉的稀松树林让车队休息一下,拿出提前准备的面饼、肉干之类的食物充饥,五六百人的队伍、十几辆马车,把一片不大的树林填的满满的,显得有些凌乱。,!不远处的堑江之水哗哗的响着,水面被阳光照的波光粼粼,在远处望去就犹如一条彩色的绸带铺在西北的高原草地上,给这里的荒凉点缀了一抹诗意。带着水气的风从江面上吹来,让人觉得有些凉意,李患之在庆国夫人的搀扶下走下马车,紧了紧自己的衣领,长时间坐在车内让她的脸有些微微发白,侍女英婉从后面给她披上一件鹅黄色的绣花披风,她看了看四周的景色,才开口对段雄威说道:“段将军,这是什么地方?距离凉州还有多远?”段雄威躬身一礼说道:“回公主的话,这里是西北的堑江上游地区,此地叫做碧涂滩,我们沿着堑江的主流一直向北50里之后,堑江的走势就会折向东方,那段阻断南北地势的堑江就是凉州与潞州军控制的边界,过了江我们就到凉州境内了,之后再向西北行进两天就可以到达凉州的首府岐凉城了。”“还要过江?我们这么多人和马车怎么过江?”李患之听到要过江,下意识的问道。段雄威嘴角咧开得意一笑说道:“哈哈,公主殿下不必忧虑,我已经派人通知我家军侯,我等抵达江岸之时,我凉州水军会派船接应的,就是再多一倍的人也可以顺利过江。”段雄威口中的“军侯”就是凉州军这一代的首领,凉州的经略使季童鸣,因为其有凉州侯的爵位,又是统领数州兵马的实权人物,故而称其为军侯。在有些地方掌握兵权的统兵大将,其手下为了表示恭敬,也称其为军侯,但是那样的军侯和季氏家族这个军侯的分量相差不可以道计,季氏家族的凉州侯爵位就相当于将整个凉州地区封给了季氏家族,是实打实的国中之国,权重一方,与天明帝国的中央朝廷分庭抗礼近百年,名义上是朝廷的封国,实际上已经是独立的国家,与控制朝廷的历王潞州军一系大小战争就打了不下上百场,就连凉州的官员也是自己任命的,和朝廷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所以在天命帝国目前的局势下能真正称为“军侯”的人,就只有西北凉州的季童鸣,和与其情况相同的冀北军首领——北原经略使、雍侯赵猛。“原来如此。”李患之面无表情的答应了一声,他此刻的心情随着车队越来越接近凉州境地,也越发的忐忑了起来,自己究竟要面对怎么样的未来,他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的,而且他也不喜欢男人啊,这才是他最致命的关节所在,一想到自己要和人洞房花烛夜,他就感觉好像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己娶了媳妇,可一挑开盖头,发现对方是张飞那么恐怖。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她身边的侍女小玥喊了一声“快看,那是什么?”众人的目光随着小玥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草地上有一股烟尘翻动着向自己这边滚来,那烟尘中有些隐约可见的人影在上下晃动,“咚咚”的响声随着烟尘由远及近,仿佛是一阵阵闷雷滚滚而来。段雄威一步跨出,来到所有人的前方,一双虎目定睛观看,随着他眉头逐渐拧在一起,脸色也变得极为阴沉。“全体披甲,准备作战!”段雄威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将军,一看到远处的情况就知道是骑兵在逼近,看对方来势汹汹的样子,绝对不是来喝茶的,他毫不犹豫的大声向他手下的凉州军兵下达了准备作战的命令。秦镶玉此刻也是脸色凝重,也对帝女的百名内卫亲兵喊道:“内卫亲兵列阵!保护公主殿下!”随着段雄威和秦镶玉的命令,凉州军和宫廷内卫都紧张的行动起来,凉州亲卫军不愧是精锐部队,随着命令的下达,每一个人都快速找到自己的行囊,从里面拿出自己的铠甲穿戴好,这些铠甲内层都是牛皮制成,有一层像铁网一样的中层结构,上面安装有细密的铁环,铁环装上精铁打造的鱼鳞甲片,甲叶打磨的精光发亮,防御力极强,箭不能透,就算是刺枪也只能戳破表面的甲叶之后就被中层的细密铁环和铁网卡住,无法刺透整个铠甲,如果不是在同一个位置连续重击,很难致命。凉州亲卫军这次的迎亲队伍足有五百人,其中四百人是步兵,还有一百名骑兵,这些骑兵就是凉州最有名的兵种凉州铁骑,这种骑兵是介于重骑兵和轻骑兵之间的一种骑兵,他们的战马上只有马劲下方披挂一块铁甲,上有尖刺,在发起冲锋之后可以有效增加冲击的伤害和正面的防御,战马由于披挂的战甲较少又可以保持不错的体力和机动能力,而马上的骑兵却是全身重甲,手持长枪作为武器,这种长枪作为军迷的李患之在车队休息的闲暇之余也仔细看过,和一般的木杆铁枪头的二等货不同,这可是全铁打造,刃锋就有半米长,重量也比一般的木杆长枪重的多,而且由于是精铁打造是不会因为阻力而折断的,所以被这样的长枪刺中,就算因为有重甲保护而没死,也会因为强大的冲击力被捅飞出去,剩下的就是被冲锋而过的沉重马蹄踏成烂泥。,!段雄威此刻已经脱掉了自己的大红袍服,露出里面一身重甲,胸口位置还有特意加装的护心镜,而在重甲之外不知何时又穿上了一件坎肩围甲,这件围甲只能护住胸口位置,背后却有六个套桶,里面插着六枝短柄的小戟,每一柄都是精铁打造,看上去重量不轻,而他的双手之中各持一柄月牙短戟,那戟柄乌黑发亮,戟刃锋锐异常闪着渗人的寒光,这员猛将此时虎目圆睁,须发皆张,全副武装的骑在他那匹高大的黑色战马之上,看上去就如同脚踏黑云而来的神将天王。“好一员虎将,好精锐的骑兵!”李患之看着段雄威和百名西凉铁骑不由心里赞道。随着对面那队骑兵逐渐靠近,此刻已经能看清对方的装束和数量,对面的骑兵足有五百人,每一个人都穿着皮质的铠甲,只有肩头和胸口的位置有铁片的加持,手中拿着锋锐的短柄宽刃大刀,这种刀重量很大,劈砍的威力十足,就算是身穿重甲被这样的宽刃大刀砍中也会遭遇重创,对方所有人都死命的催动战马杀气腾腾的朝这边飞奔而来,那股凛冽的杀意就算隔着几百米也可以感受的到。“妈的,居然是冀北军的雍州刀骑兵!这些混蛋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段雄威身边的一名骑兵队长怒气冲冲的说道。“不管他们是怎么来的,先截住他们再说,要是让他们冲过来,这里的步兵一个也别想活!”段雄威嘴角撇了撇说道。虽然对方人数众多,可见段雄威并没有把这些刀骑兵放在眼里。“杀!”随着他一声大喊,催动胯下战马向前猛冲,后面的百名凉州铁骑也飞马冲杀而去。“杀!”“杀!”随着声嘶剧烈的喊杀声,双方骑兵毫无花哨的撞在一起,这一刻血光四溅。:()一梦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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