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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必骑在战马之上,脸色铁青无比,看着犹如泼妇骂街一般手指皇帝仰头痛骂的程司徒,他不由心中泛起一阵厌恶。他统兵多年,大小战役打了数十场,也算是屡有战功,按理说自己现在的地位不止于此,但是就因为形容古怪而屡遭白眼,一直不能有大的提升,自己又没有朝廷重臣作为靠山,前途可谓渺茫,最后他放弃了自己的原则,贿赂了眼前这位历王麾下深受重用的谋主程司徒,才算当上了这个京城西路防卫军——西城军的指挥使,负责统领京城西路两万兵马,看似手握重兵,炙手可热,其实也就是个三品武官,自己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再过几年就是个退休,彻底没有了再度晋身的机会,这让自认军功过人的他如何能够甘心。这次程司徒暗地找上他密谋,说是可以借这次历王禅让大典的机会一举取得朝廷大权,只要按计行事,便可以轻松除去历王和皇帝的势力,届时凭借拯救百官之功,携拥立之威,谁敢不从?他野心作祟之下,心里一发狠就咬牙答应了下来,事情也进行的无比顺利,他借进城维持治安之机,趁势以八千西城军密夺了京城九门,又趁皇宫之内混战之时,一举率兵将历王和皇帝的兵马全部围困在这皇宫广场之上,现在只要程司徒一声令下,他就可以让上万西城军将任何胆敢反抗之人杀个精光,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位谋划了一切的主事人,一向以心机深沉着称的程司徒,居然不顾一切和皇帝吹胡子瞪眼的对骂起来,简直丢人现眼。自己如果不是没有一点朝廷根基,还要依靠这位程司徒掌握朝廷大局,现在他真想一刀砍了这老家伙的脑袋,免得看着心烦。王必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眉头微蹙,冷声打断了程司徒的骂战“司徒不必与天子逞口舌之利,还是先办正事要紧,待尘埃落定之后再骂不迟!”程司徒终于在王必的话语中停下了骂声,他满是褶皱的老脸上此刻充斥着一抹不自然的涨红,只觉得口干舌燥,全身燥热,此刻大口的喘着粗气,就像一条刚刚经历了一场争斗的老狼,那平日里仿佛睁不开的眼睛,此时怒目圆睁,闪动着凶狠的目光。他恶狠狠地闷哼了一声,咬着牙对王必厉声说道:“杀!除了百官,其余人等一个不留!”这老家伙终于下定了最后的决心。这位程司徒年轻时也是一位胸怀大志之人,也曾想扶持天子,报效国家,但是经历了丧妻丧子之痛,自己也成了一个废人,家族表面上虽然还是对其照拂有加,但是家族的世子之位却永远与其无缘了,他遭遇了这样的打击之后,便深感不公,于是他以阴谋为体设计安排,一步步进入了历王一脉的门下,经过数十年的努力,终于成为了历王心腹,可是私下里他却没少挖历王的墙角,许多看起来是历王派系的人,其实都是他安插在历王一系之中的势力,利用他自己多次的表现,历王萧威对其也是言听计从,由于这层关系,他在历王派系之中也是权势熏天之流。他隐忍多年就是想寻找一个机会,取代历王掌控朝廷,让自己成为青史流芳的一代枭雄,他虽然为人阴险,但是确有过人之才,老皇帝的计划他隐隐已经看破,直到霍青明突然前去投靠历王,他一眼便看出了这是老皇帝的计谋,只是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如何肯说破,故而面对历王的询问他根本没有说实话,反而劝历王不用多疑,打消了历王萧威的疑虑之心,于是他借筹划大典的时机,以京城防务力量不足为由,让萧氏四侯同意了调动西城军进城协防的事,又与王必密谋借机行事除去历王与老皇帝的势力,一举夺权。就在受禅大典的前几夜,他秘密找到了皇帝,并表示自己已经联络了西城军勤王,必可在大典上除去历王,助天子重掌朝纲,其实他只是想探听老皇帝的全部计划,让自己做周详的安排。本来老皇帝是不信任这位程司徒的,但是被其巧舌如簧一通忽悠,再加上想到如果对方是历王安排来试探自己的,似乎根本没有必要,在对方识破霍青明假意投靠之时就可以说破,并且立即鼓动发兵占领皇宫,剿灭羽林军,强令自己这位皇帝写下禅位诏书就可以了,何必多此一举,故而老皇帝也就放下了疑心。老皇帝虽然承认了自己的计划,但是也留了一个心眼,他并没有告诉程司徒公主的存在,以至于程司徒漏掉了最为重要的一环,并且老皇帝在程司徒走后,就命人秘密出宫,将程司徒之事告诉了已经潜伏在宫外的公主李患之。所以李患之在夺取铁枭军兵权之后,并没有去找西城军的麻烦,他已经认为西城军是老皇帝的人了。而如今这位程司徒已经自认为掌握了局势,他刚才只是因为老皇帝揭了他的不愿提及的伤疤,故而一时上头,现在他被王必提醒过后,自然不会再和老皇帝纠缠下去,于是他即刻下令开始清剿羽林军和历王一系的人员。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西城军灰色的甲胄看的人一阵压抑,手中的长枪整齐的朝向前方,寒光耀眼的枪尖带起夺命的银芒,开始向羽林军和历王军推进。“程淦老匹夫,你不得好死!给我顶住!”萧启此刻脸色惨白,满头是汗,他手握宝剑,惊恐的盯着逐渐靠近的西城军,全身都止不住的瑟瑟发抖,但是嘴上还是不肯认输的发出尖锐的骂声,仿佛要在临死之前发泄心中的全部恨意。霍青明此时也是嘴角泛苦,羽林军刚才与历王军一场大战,已经是战损过半,人人疲惫不堪,现在是个个带伤,就算是自己神力过人也感觉两臂酸乏的厉害,现在要面对这上万西城军的绞杀,恐怕再难坚持下去了。“公主殿下,你若再不来,可要全盘皆输了啊!”霍青明心下焦急,他甚至已经打算实在不行就立刻保护皇帝逃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天子还在,就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杀!”随着王必的一声厉喝,西城军再不迟疑,纷纷举起手中长枪向对面杀来,羽林军虽然已是疲惫不堪,但是为了护卫皇帝也是毫不退缩,各举刀枪朝西城军猛扑而去。历王军此刻已经没了和羽林军拼命的心思,为了活命他们此刻只有与羽林军一同对抗西城军了,一个个咬牙切齿怒目圆睁,哇哇怪叫的朝西城军猛砍猛杀,一时之间,杀声震地。西城军虽然也是京城守军,但是比起装备精良的羽林军和萧氏一族统领的京城五军战斗力还是差了一层,面对羽林军和历王军的决死猛扑,刚一接触甚至有点被打蒙了,一时之间竟然出现了小规模的慌乱,王必在马上气的脸色铁青,自己携上万大军,对上对方一场大战之后战损过半人人带伤的不到三千残军,居然还不能一下击溃对方,反而让对面冲击的有些慌乱,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他气急败坏的厉声大喝道:“废物!一群酒囊饭袋!传令全军压上,有胆敢后退者立斩不赦!”西城军的将领们闻言也是心下一紧,这次冒着巨大风险随程司徒来趟这趟浑水,不就是为了获取最大的利益吗,如果一旦失败,那真是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哪里还敢犹豫。想到此处,这些将领们也是面露杀意,咬牙切齿的各自指挥手下军兵猛冲,三方的士兵都是没了退路,一个个不管不顾的猛然向前挥舞自己手中的武器,刀光闪动,枪影如林,只杀得人头滚滚,血浪滔天。在乱阵之中的文武百官此刻吓得一个个面如土色,只能随着军阵后方的空隙,慌乱的来回躲避对方的冲击,自相践踏之下,死者就不下二三十人,萧氏四侯之中的岐侯萧穆、覃侯萧邯此刻已经被西城军的乱刀砍的血肉模糊,洛侯萧震大腿上被刺了一个对穿,鲜血如注,此刻正瘫坐在地上哀嚎挣命,只剩夏侯萧启还满身浴血的在大呼指挥作战,那位殿门卫指挥使刘茂林刚才就被霍青明伤的不轻,此刻早就在两军混战之中被砍成了一堆烂泥。霍青明此刻一条长戟已经是染成红色,全身是血,根本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敌人的,现在他也不再使用什么技巧,一手持戟一手提剑,只要是冲上来的敌兵,他就是一阵剑砍戟刺,随着一股股飞溅的鲜血,敌兵纷纷倒地。“不行,不能在这样打下去了,必须马上保护陛下撤离才行!”霍青明看了一眼惨烈的战场,不到半小时的交战,羽林军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现在只剩下几百人,再打下去就是全军覆灭的下场,此刻如果还不保护皇帝撤离,等到羽林军全灭,那自己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独自对抗上万的西城大军,届时皇帝和自己的结局可想而知。可就在他要有所行动之际,他突然看见那宫门之外有一女将催马而来,女将身后黑压压一片人影绰绰,也不知有多少人马,仿佛潮水一般涌向宫门。那女将一马当先,跃入宫门之内,正是帝女之身的李患之,霍青明见是公主殿下,顿时面露大喜之色,高声叫道:“公主殿下,程淦勾结西城军谋反,请公主殿下速做决断!”李患之一进宫门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只见一队队灰甲士兵各持兵刃与历王军和羽林军互相厮杀,场面混乱不堪,他一时竟然有点发懵,不是说西城军是前来勤王的吗?怎么和羽林军也打了起来?此刻听闻霍青明的喊声,才明白过来,一时间不由心中大怒。他现在如何还不明白这是这位程司徒想趁乱夺权,我们和历王在前面打生打死,你倒想在后面捡个大便宜,简直白日做梦!“好你个程淦,老匹夫,今日定叫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想到此处李患之抽出腰间宝剑高举在头顶,一道寒光冲天而起。他向随后而来的铁枭军厉声命令道:“传令下去,除羽林军和百官外,其余人全部擒拿,但有反抗者,格杀勿论!”“是!”一声震天齐喝之后,两万五千铁枭大军高举刀枪冲入了战场之中,一阵枪刺刀砍,西城军毫无防备之下顿时被杀的溃不成军。,!西城军指挥使王必骑在马上,正在大声指挥战斗,忽见一军闯入宫门,为首一员女将一声令下,对方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向自己麾下的西城军杀来,只一个照面就杀得自己手下军兵节节败退,顿时心中大怒,他也是一员猛将,不然也不会屡立战功,他此刻见那女将正在娇声呼战,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王必大喝一声,催马舞刀直奔李患之而来,霎时间来到近前,他高举手中合扇板门刀劈头盖脸就是一刀,雪亮的刀光夹着呼啸的厉风朝李患之白皙的脖颈就砍了下去。李患之正在指挥围剿西城军及历王军,不料一将朝自己扑来,也不搭话就是一刀斩落,李患之眉头微蹙,嘴角却露出一丝傲然之色,心下想道“无知鼠辈,既然自己送死,休要怪我辣手无情!”他双脚一点马镫,整个身体都凌空而起,在王必刀落之前,跳到了半空之中,在空中一个翻身极速而下,手中宝剑朝王必咽喉点去,王必一刀挥落却不见了对方身影,只因李患之的身法太快他根本没有看清,正自纳闷之际,就觉头顶有森森冷意袭来,他大惊失色抬头观望,就见一道寒光向他刺来,再想躲避却是迟了,只听“噗”的一声闷响,李患之的剑尖正刺入王必的咽喉。霎时之间血喷如注,王必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至死也不敢相信这女将居然从天而降将自己一剑封喉。李患之一脚将王必踹到了马下,借由反弹之力向后跃起,再次翻身骑上了自己的坐骑,看了一眼死于非命的王必,他再次催马向前直奔程司徒而去。“拦住她!!”程司徒见到帝女公主率领铁枭军进宫的那一刻,他心中就已经是大惊失色,他压根不知道帝女公主的存在,老皇帝根本没和他提起过,现在公主突然领兵杀来,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内,而且看铁枭军人数之多,完全碾压西城军,他已经有一种大势已去的感觉,正思量着如何逃走,就眼见王必催马舞刀去战帝女公主,结果只一个回合,那公主就如飞天仙女一般,只轻舞一剑就将号称军中猛将的王必刺死,他登时心下一片骇然。如果让这女杀神靠近自己,就自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还不是眨眼之间就让她砍了脑袋,于是他见帝女向他催马而来,就像见了鬼一样,厉声大喝让西城军的军兵挡住帝女公主。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西城军兵如何挡得住非人类的李患之,只见李患之骑在马上一柄长剑寒光闪闪,胆敢近前之人瞬间被他杀的血流如注,鬼哭狼嚎。只不过几息之间,李患之便来到这位程司徒的近前,他倒提宝剑在马上一弯腰,探出另一只手,一把就抓住了程司徒的后襟,向上轻轻一提,将程司徒整个人都给提溜了起来,这程司徒连惊带怕,两手乱挥,双腿猛蹬,发出好似杀猪般的叫声。李患之将其单手举过头顶向前鞍桥上狠狠一贯,“嗵”的一声,震得这老家伙双眼泛白,口吐白沫,居然晕了过去。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此刻王必已死,程司徒被擒,西城军已经是群龙无首,李患之手举宝剑大喝一声:“程淦与王必作乱,现王必伏诛,程淦已擒,首恶已除,西城军随我擒拿萧氏一族,既往不咎,再有顽抗者,杀无赦!”李患之此时用上了内劲,这一声大喝犹如平地里打了个惊雷,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的喊声给镇住了,西城军一脸茫然的看向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将,突然有人喊道:“王必大人死了!”“啊?真的死了啊?”西城军看着王必的尸体,一个个脸色惨白。再看看李患之裹夹着已经晕了的程司徒,立马持剑杀气腾腾的英姿,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心思,本来想着依仗人多势众的优势碾压羽林军和历王军,然后就可以坐享富贵,没想到眨眼睛被两万铁枭军围了个水泄不通,从优势瞬间变为劣势,现在主将已死,连程司徒也被擒拿了,自己再负隅顽抗不是找死是什么?何况人家说的清楚,帮着擒拿萧氏一族就可以免罪,还不照做,难道还有别的选择不成?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西城军的弟兄们,杀历王军,擒下萧氏一族,戴罪立功啊!”这一下就炸了锅。“杀啊!!擒拿萧氏一族!”西城军瞬间转换阵营,冲向了历王军。此刻李患之所统铁枭军、霍青明所统之羽林军、加上已经倒戈的西城军,数万大军将历王铁甲护卫及殿门军不足三千人团团围住。“不打了,我投降!”历王军中有人扔掉了手中的武器,随着他的动作,许多历王军兵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跪在了地上,激战一个上午,战损几乎十之六七,现在面对数万大军的围攻,就是还想负隅顽抗也打不动了,很多人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刚才只是还有一口气撑着,勉强咬着牙作战,现在已经彻底没了抵抗的勇气,大家已经看出来了,历王一脉完了,萧氏一族完了,最后跟着他们只是陪葬而已。,!“你们!混蛋!拿起武器,快点!杀啊!”萧启现在一手握着半截断剑,拖着一条受伤的左腿,一瘸一拐的喝骂着身边的士兵,他此刻眼睛里透出一抹疯狂的神色,脸色惨白的可怕。可是这个时候谁还会听他的,士兵们一个个呆立不动,任他如何喝骂呵斥都默不作声,正当他举起手中的断剑,想要斩杀一名士兵的时候,一条长戟横扫而来,“嘡”的一声巨响,萧启手中的断剑被打个粉碎,剑柄都飞了出去。萧启还没等回过神来,就被两名身强体壮的羽林大汉按到了地上,霍青明满是血污的战靴停在他的脸前,脸色冷峻的看着他说道:“萧启,你罪大恶极,还不伏法?再敢顽抗,我即刻取你首级!”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萧启眼睛里的疯狂之色随着霍青明的话而迅速退去,他放弃了挣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万岁!万岁!”随着士兵们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声,老皇帝被人搀扶着缓缓走下了受禅台。看着幸存下来的数十位文武官员乱糟糟的跪了一地,老皇帝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太久了,他甚至一时之间有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回想自己数十年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终于在此时如愿以偿,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苍老的脸颊。几名大臣见皇帝流泪,也都嚎啕大哭起来“陛下,臣等无能,使陛下受辱久矣,臣等之罪也!呜呜呜~”“萧贼势大,朕尚且不能自保,何况卿等啊!”老皇帝看着痛哭流涕的官员们,长叹一声,脸色平静的说道。他抬起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深吸一口气,抱起双拳,向天施礼,口中说道:“朕践祚四十七载,萧贼揽政,皇纲不存,今幸赖天不弃朕,得以剿除萧氏,使社稷危而复安,朕有生之日,必夙夜兢业,以承天眷。”言罢,老皇帝命人带历王萧威上前,不多时有十几名羽林军从受禅台下面的暗门之中脱出一张渔网,历王萧威脸色惨白的在渔网之中,像被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羽林军拖着历王萧威来到老皇帝近前,对皇帝施礼后退于两旁,皇帝缓缓走到历王萧威面前,脸色冷峻目光如刀的看向萧威,此刻这位曾经权倾朝野的历王殿下已经是狼狈不堪,一条腿呈现出不自然的弯曲,应该是摔断了,裤腿上满是淤血,头上的王冠早已经不知去向,满是泥泞的脸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疼的,一双鹰爪一样的手紧紧抓着渔网的绑绳,脸色惨白的吓人,咬牙切齿的模样犹如受伤的野兽,双眼中满是愤恨的神色。“萧威,你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老皇帝冷冷的看着萧威问道。“哼!假意禅让,暗使诡计,你妄为天子!”历王萧威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道,此时的他满是不甘,他万没想到自己已经距离帝位只有一步之遥,却是瞬间局面翻转,叫他如何能够甘心。“死到临头居然还敢信口雌黄!明明是你假造朕之禅位诏书,反骂朕使诡计,朕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老皇帝一脸无辜的看着历王萧威,眼睛还眨了眨,仿佛他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历王萧威被老皇帝的无耻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涨红,气闷满胸,一口血就吐了出来。老皇帝看着一脸委顿的历王萧威,嘴角轻蔑的冷笑了一声“哼!萧威假传圣喻,妄图谋逆,罪在不赦,褫夺王爵,废为庶人,即日押赴西市枭首,诛灭九族!”“万岁!”广场之上响起了山呼海啸之声。:()一梦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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