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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精神抖擞地江流正在协助柚木准备出行的最后准备。赤甲军们也在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以有苏婠婠为首的留守人出城相送。清秋翻身上马对有苏婠婠道:“喀纳是西宁的主心骨,万不可再出意外,后续会有新的流民住进来。昨日与你交代的万不可不当回事,遇到什么意外情况及时向我请示。”“是,殿下。”有苏婠婠毕恭毕敬道。“哦对了。”清秋刚准备走又调回马头,“故事还细节没讲完,本殿等你回京都讲故事。”“殿下……”有苏婠婠刚想反驳,又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她收敛起嬉笑,“是,臣回京都定会给殿下讲个痛快。”“嗯。”清秋甩甩束发,西宁风大吹得她衣发飞扬。她摸开额甸前张乱的碎发调马离开,“出发吧。”红衣白马在人群中极其醒目,有苏婠婠看着那随风飘扬的身影,喃喃道:“还真是鲜衣怒马少年时,不负韶华行且知。[1]”芳甸醒来之后一直未曾见过清秋,今日她徘徊于清秋营帐前不知如何面对。作为太子殿下的副手,她真的很不合格,特别是和江流对比以后。她此次前来的目的也是请辞,她可能就不适合在这风场上谋生吧。“怎么了?”刚视察回来的清秋看到徘徊不定的芳甸道,“进去说。”“怎么,看你很为难的样子,伤没好吗?”清秋放下刚刚得来的小玩意儿,“去找白苏看看,他医术一绝。”芳甸为难的看着清秋,支支吾吾道:“不是……殿下我……”平时无人时,芳甸从来不叫清秋殿下,今日又结巴又敬称的,让清秋从小玩意儿上挪开视线,好奇道:“你想说什么?”“殿下……我请求辞去殿下副手的职位,还望殿下成全。”芳甸噗通一下跪了下来。“……为什么?”清秋死死盯着芳甸,“我对你不好吗?还是说太子殿下副手不是你心仪的位置?”“不是……”芳甸拜道,“殿下对芳甸很好,可是芳甸不配这个位置,也没有能力去承担这个位置的责任。此次若不是展博队长及时赶到,恐怕我早已命丧当场。现在展博队长还因为我受了伤,殿下还做了很多迫不得已的事。如果我是个有能力的副手,这些一概不会发生。”“芳甸只是一个天赋不好的努力人,可努力可以赶上天才,赶不上努力的天才。我实力跟不上江流,做不了他那样优秀的副手。我生在乡野,也不及有苏婠婠那般见过官场风浪,也帮殿下做不了什么。我如此差劲,怎可霸占着这个位置,我自己都觉得羞。”“你还真是喜欢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啊。”清秋失笑道,“展博受伤是因为他久胜松懈,大义轻敌所致,怎么是你的事?不过也正好,他留下可以帮助有苏婠婠驻守西宁,也磨一磨他的脾气。赤甲重骑兵也需要换个队长换个风格,不能再一味的做莽夫。怎么就都成了你的责任,即使不是你我与砚舟也会找个机会把他换下去磨炼一番。到那时候就不一定那么幸运了,说起来还是你保了他一次,不然不知道要降到哪里去。”“他与柚木实力不相上下,资历又比柚木深。砚舟继任统帅后提拔了许多人,可就是没有提拔他,而柚木被提拔到了赤甲军四把手的位置。他心里一直记恨着,这也不利于团结,他很强但不适合现在的赤甲军了。西宁倒是符合他那莽撞的性子,毕竟需要经常与琉璃国,西昭国打对抗,他可太适合了。砚舟已经与他聊过了,所以你不必为他感到自责。”“江流是个天才,是我身为青桐时也比不了的天才。他很早就跟随了砚舟,砚舟也是对他倾尽教导,自然是比不了的。可以说,他是万灵学院选拔的武力第一,只不过他是为了去给砚舟当眼线才考进去的。你与他成长条件不同,他从小就被培养做副手,你半路出家怎么可能这么快洼地崛起,后来者居上。”“有苏婠婠就更不用说了,各种优势里泡大的,她的武力天赋并不如你。不过她从小在京都场上摸爬滚打,确实是有很强的处理事情的能力和灵敏的嗅觉,这些都是可以慢慢培养的。”“芳甸!”清秋抓住她的肩膀和她平视道,“你是个心诚的人,也是个天赋很高的人。我需要你快速成长起来,然后给我做护盾,这是他们所有人都做不来的。”“为什么?”芳甸抹了一把鼻涕。看着如鼻涕虫一样的芳甸,清秋轻笑道:“因为我相信你啊,你值得被相信。”对于清秋的信任,芳甸受恐若惊道:“殿下,我们才认识两个月。”“有人告诉过我,了解一个人并不是时间决定的,起到决定性的是共性与吸引还有冲突。有的人一起生活一辈子不一定能真的了解彼此,有的人一见如故。”清秋道,“我与芳卿一见如故,芳卿可愿为我杀尽宿敌?”“臣愿意!”大军纵横驰奔很快就到达了西宁北部,而方夷隶属于西宁牛族,这个地方倒是与喀纳雪岭高山不同。虽然依旧是雪山,可又多了一些喀纳没有的色彩。雪山脚下是一碧蓝如镜的湖泊,而湖泊周围是花海青草环绕的山坡。水蓝的天空上成片的白云飘过,小桥上三两只西宁牛走过。,!赤甲军驻扎在空旷边境,清秋和砚舟带领一支小队赶往西宁牛族。她一下子就被这寂静高洁之地吸引了所有注意。她翻身下马,走到小溪边,忍不住去呼拉冰凉的溪水。砚舟也不阻止她,而是等她玩够了将她的手放到自己咯吱窝里帮她暖手。小队的其他人也是很少见到这等美景,见殿下如此,也纷纷下马观看。暖和够了,清秋又放开砚舟去往远处撒疯,感受着美景。这时,一个年轻小伙子从桥对头跑了过来,疾呼道:“你们这些还未化形的小牛,别跑了。今日有贵人前来,别冲撞了贵人。”小伙子还未说完,伸出手臂胡乱挥舞着感受自然风光的清秋就感受到了一股异样的声音和风向。她回头一看,那刚刚还在桥上的牛在她出神时已经下了桥,正怒气冲冲地朝着她冲撞而来。她大惊失色连忙躲闪开,那些牛顶着角摔进了湖泊里,湖面溅起来巨大的水花,还有哞哞的牛叫声……只能说还好清秋反应快,将水都挡住了,不然得湿透了。而那些牛并没有陷进去,而是哀嚎着浮在水面。小伙子不顾道歉,连忙上前去拉牛。这些牛并不轻,小伙子一个人拉着实费力,清秋对着士兵示意去帮忙。在赤甲军的帮助下,牛很快就被拉了上来。小伙子感激道:“谢谢各位大哥,谢谢,谢谢。那位红衣姐姐对不起,这群小牛不是故意的,您需要什么补偿可以告诉我,我尽量满足。”清秋倒是不缺什么,只是好奇这些牛为什么撞她。她道:“这些牛是不是对漂亮人有意见,干嘛只撞本……我。”小伙子挠挠头道:“大概是姐姐你穿的太鲜艳了,而且您的动作也很具有挑衅意味。所以……”“噗~”砚舟将黑色的披风脱下来穿到清秋身上,“殿下还是注意一些形象吧,牛看了都觉得不顺眼,要雅正!”“雅正!”清秋平息着自己,“我是殿下,我要雅正!……你们不许把今天看到的说出去,不然军法伺候。”“是。”赤甲军低头道。芳甸更是憋的嘴撇上了天。怎么办,她太懂清秋那本性难移的随时随发疯的松弛感了,即使再怎么成长,只要稳定下来她就会自带一种神秘轻松又搞笑的发疯松弛感。砚舟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以后回来京都这样可不行,只发给我一个人看就行了。”“姐姐您是殿下!”清秋还没有回答,小伙子也不管牛了,撒丫就往回跑:“哥!!!哥~你的殿下来了!你的殿下来了!”他跑得很快,不久方夷就提着小伙子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把小伙子丢到地上,道:“臣方夷见过殿下。”“哎呦,方夷你轻点。”听那结实的声音,清秋不免同情了一下小伙子,“这是你弟弟?”“回殿下,正是舍弟方志刚。舍弟顽劣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方夷说完还不忘呼一下小伙子的头。“对不起,殿下。”方志刚抱着一个小姑娘唉声道。“其实不怪他的。他很听话的,就是不太能控制住这几头牛。”清秋像是大人打孩子拉架的外人一样,上前制止着方夷再次要开动的手,“哎哎哎,方夷好了好了,这小伙子也还是个孩子,没必要这么严格他的。”“下次注意点。”见清秋不生气,方夷收回手放下心来,“本来是在族群门口等着殿下的,不想这小子把我们的准备全搞砸了,招待不周还请殿下见谅。”“没事没事。”清秋抱过方志刚怀里的小姑娘,“这就是你女儿了吧。”“是。”小姑娘很乖,在清秋怀里也不闹腾,很是乖巧安静。清秋抱着小姑娘来到砚舟面前,“他和竹溪一般大小,是不是很可爱。”“嗯。”砚舟接过小姑娘,“很可爱,殿下:()太子殿下霸道爱,小小统帅跑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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