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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李传真不打算继续在王夫子处求学了,可该准备的礼物还是要准备的。不能给夫子一种用完就扔,卸磨杀驴的错觉。王夫子到底是她的启蒙恩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李传真没见过王夫子,自然也不知道夫子家在何处,具体又长什么模样。还有和自己一起读书多年的同窗好友,她现在一个都不认识。李传真在这种小事儿上一向小心谨慎,她请母亲帮她去准备礼物,她自己则是趁机去村口大榕树下的情报组织转了一圈,然后就什么都知道了,就连王夫子家的侄媳妇儿最近爱吃酸的,肚子里怀的八成是个男娃儿这种事都清清楚楚。第二日一早,李传真带上两条腊肉,一坛美酒,还有用红纸封好的一包碎银,就出门去了。心里讶异王氏居然准备了如此重的礼,但是她也没有多问。李传真再三劝阻之下,王氏才没有跟来,担心自己万一说话不留神,被王氏发现儿子不是原装的。李传真没有去学堂,而是直接去了夫子家,她特意选了学堂的休沐日去,她怕遇到相熟的同窗好友和她搭话,万一露了马脚,解释起来也是麻烦。王夫子脾气向来古板,自古以来老师都看好聪明的学生,所以王夫子对读书天赋很一般的李传真一直不怎么喜欢,在他眼里,李传真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难堪大用,王夫子自认看人一向很准。因此,李传真多日没来上课,他也没有过问。他深吸一口气,叩响了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别敲了,就来,就来,是哪一位啊”李传真听到声音,立于门前,稍等了片刻后,一副儒生长衫打扮的陌生老者出现在眼前,他须发皆白,头发稀疏却梳理的一丝不苟。李传真知道这位应该就是王夫子了。王夫子看着她,皱了皱眉,语气有些生硬地问道:“你来此作甚?今日并非学堂授课之日。”李传真赶忙递上礼物,恭敬地说道:“夫子,学生今日是来辞别您的。这是学生的一点心意,感谢您过往的教导。”王夫子看着礼物,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用疑惑,不解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李传真,“你这突然前来辞别,倒是稀奇。”李传真心中一紧,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学生自觉在学业上难有更大成就,想去另寻他途。”王夫子轻哼一声,“哼,你本就不是读书的料,罢了,你先进来吧,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李传真本想随便交代几句就走人,听到这话也不好意思走了,她微微躬身,道了一句:“学生打扰了。”王夫子在前,他年纪大了,走的也慢。李传真始终落后半步,恭谨的微微躬身,她毕业多年,面对这样年纪很大的特级老教师还是有些发怵。害,这该死的条件反射。王夫子用余光瞧她,嘴上的胡子难以察觉的翘了翘。王夫子家比他家茅草房子要好上不少,是个简单的三进院落,院子里没有什么花草,大部分地方被开垦成了菜地,经过时菜地里还有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冲她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二人就席地坐在廊下,此处摆了一张矮桌,桌上有本半开着的书,上面压着一把戒尺。看来夫子方才就是在这里看书。李传真看到戒尺,动作越发拘谨起来,平日里都是翘着腿歪七扭八的胡乱坐,现在自觉地跪坐下来。这时,刚刚的妇人端了茶水走过来,李传真很有眼力劲儿,她赶忙小心地将礼物交给端茶过来的妇人,小小声的道了句谢:“多谢师娘,有劳师娘,学生打扰了。”王夫子道:“平日里束修也缴不起的小娃娃,你收下她的礼物,只怕她一家人都要吃不上饭了,礼物就放这儿,回头让她带回去。”李传真连忙解释道:“学生如今家中宽裕了许多,些许心意,还请夫子务必收下,这也是为了感谢夫子往日对学生的爱护之情。”妇人见王夫子默许了,这才收下。含笑回了句:“真儿客气了,不必多礼,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我说。”说完便继续去菜地里忙碌。李传真朝妇人的方向又是躬身一礼,这才又端端正正的跪坐在地,板板正正,目不斜视。王夫子严肃的面容上也少见的露出一丝笑容,道:“今日看着倒有几分样子,颇有君子之风,不错。”李传真不敢倨傲,拱手道:“弟子近日遭逢大难,死里逃生,想着日后定要痛改前非,便是读书不成气候,也要做个端方君子。”王夫子点点头道:“善,正该如此。”李传真适时地先为王夫子斟了一杯茶,恭敬送到王夫子面前,夫子接过,她这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两只手扶在腿上,低着头,一副躬身听训的乖巧样子。王夫子只觉得这个之前一直不怎么喜欢的学生,今日倒是顺眼了许多。王夫子语气温和了许多,他问道:“你方才说,今日来是为了辞行?这是何意?打算不读书了么?”,!李传真原本打算随便敷衍两句便离开,可是,想到方才,这老头连礼物也不肯收,张口就来的谎话这下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李传真硬着头皮,老老实实的答道:"学生,学生还要读的,只是学生愚钝,这些年在夫子身边聆听教诲,却没有长进。学生没有脸面再在夫子的学堂继续求学。学生想着另寻别的老师先学些简单些的学问……“王夫子沉下脸,冷笑道:”你这蠢材,确实愚钝,你这是觉得老夫教不好你,想另寻师门,是也不是?”李传真:“……”哦,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李传真无话可说,只有低头数蚂蚁。王夫子气的吹胡子瞪眼,连声道:”好好好,好得很,老夫教书育人三十多年,还从来没有被学生嫌弃过,你这蠢材还是第一个,老夫还没有先将你逐出门下,你反倒先将老夫一军。岂有此理,你且说说,你打算去投何人门下,是哪位高才能教的了你这般的蠢材!“李传真还真认真板着手指头开始细数神羊山附近几个还算有名的夫子。王夫子听后嘲笑道:”一群乡野村夫,怕是连金銮殿的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在家读过两本闲书就敢出来学人家教书育人,也不怕误人子弟!老夫在那金銮殿上舌战群儒之时,这些人只怕丑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你这蠢货错拿狗屎当成宝,竟然觉得老夫比不上这帮上不得台面的废物,当真是可笑,可笑之极……“王夫子口若悬河的骂了足足两刻钟,李传真人都被骂傻了。李传真有些后悔了,什么金銮殿,什么舌战群儒,光是这只言片语,也知道此人必是个非凡人物,自己这是捡到宝了。李传真立刻双膝跪行几步,纳头便拜,立马解释道:“夫子,学生绝无此意啊,夫子您的才学学生一直是心怀敬重的,只是学生自知愚笨,怕有辱夫子的名声,这才……”话还没有说完,王夫子愠怒地打断道:“够了,你无需多言,这便给老夫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李传真是何等人物,她一身反骨,怎么可能乖乖听话,说滚就滚。她心知今日若是傻傻的出了这门,只怕王夫子的大腿便再难抱上。李传真心中念头急转,决定来个以退为进。她故作心灰意冷,垂头丧气的往门外走去,边走边道:“罢了罢了,夫子本就瞧不上我,我再死赖在这里也是无用。老师你纵然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可对我来说又有何用?夫子你从未正眼瞧我,像我这样扶不上墙的烂泥,又哪里配做夫子的学生。我这就走,以后找个能教我些实在学问的夫子,便是去当个伙计学徒也好,好歹也能混口饭吃”“站住。”听到王夫子挽留,李传真心中一喜,她停住脚步,故作傲气,听他下文。王夫子踱步走了过来,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李传真一般,围着她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然后抚须嗤笑道:“不错,不错,这回听闻你遭了些磨难,这番倒是长进了不少,居然还会和老夫耍心眼儿,玩些以退为进的小花招了。”李传真心下暗道不好,这老头儿怕是没这么好糊弄。果然,王夫子冷笑连连,他一甩衣袖,背过身去,冷冷道:“老夫以往倒是没发现,门下还有你这等的奸滑之徒!你既要走,那便赶紧走,要当什么劳什子的跑堂学徒,都随你便,老夫教不了你这等聪明人,滚吧!”李传真闭了闭眼,心知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心眼用错了地方,反被王夫子更加嫌恶了。不管王夫子今日说话多难听,自己决不可一时冲动跨出这个门!李传真短短时间心中又想了数个念头,但又怕再耍些小聪明会被王夫子直接赶出门去。“你还杵在我这儿做什么?快滚快滚,拿上你的东西,别在这儿碍我的眼!”李传真听了不但不走,反而又大步走了回去,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她这下再无别的心思,跪的笔直,诚心悔过道:“夫子,之前都是学生的错,我心思不纯,爱耍小聪明,课业上也不够用心刻苦。辜负了夫子的一番教导。学生这次遭逢磨难,心知世道艰难,唯有好好读书才是正途,我想改换门庭也是想着要从此痛改前非,寻得良师,好好读书,还请夫子网开一面,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夫子今日若不能原谅我,那就是我德行有亏,不配当夫子的学生,我愿长跪夫子门前,以明心志。”说罢,李传真便重重磕了一个响头,端正跪好。王夫子依然怒气未消,他冷笑道:“你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招苦肉计倒是有几分手段,你既然喜欢跪便跪着吧,我看你能撑到几时,哼!”李传真这次没有再强辩,她是诚心诚意想跟着王夫子做学问,想要求的他的原谅。,!她就这么老老实实的跪了一天,中途师娘也曾过来劝她回去,王夫子是个倔脾气的人,他的心意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是个铁石心肠,想要用苦肉计打动他实在难如登天。李传真只坚定道:“多谢师娘,师娘自去忙吧,不必管我,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我在此诚心悔过,夫子他定会看到我的诚心。”那妇人只笑着点点头,心道这孩子倒是有些心气。也不再管这两人的事,径直忙自己的活儿计去了。一整天,王夫子都在屋中,没有出来看她一眼。李传真双腿已经跪的麻木,膝盖疼痛难忍,她额头满汗,身体已经不住的颤抖,忍在咬牙坚持。直到夕阳西斜,夜幕降临,在家久等的王氏几人始终不见李传真回来。都跑来王夫子家中寻她,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王夫子的夫人给王氏和婉月二人开了门,一脸为难的引着二人往小院中瞧去。王氏见李传真跪在院中,脸色苍白,浑身颤抖,顿时心疼不已,但又不敢上前去扶。她连忙小声问道:“夫人,我家真儿这是?”王夫子的夫人便将李传真今日来拜访夫子,得罪夫子,长跪请罪之事细细道来。王氏听后,抹抹眼泪,又是心疼又是欢喜,她深深看了一眼院中跪着的李传真,欣慰的点点头。又恭敬的向王夫子的夫人行了一礼,表示感谢,随后便一声不吭的拉着婉月回家去了。既然人没丢,还在王夫子家,那就没啥可担心的了。还不如早些回去,备些活血化瘀的伤药,等她回家便是。王氏拉着婉月就要回去,婉月却停下来,对王氏说道:“大娘,您先回准备着热水伤药吧,我就在夫子家门口等哥哥,他跪了许久,若无人搀扶,只怕要走不动路的。”王氏觉得婉月说的有道理,这孩子向来想事情比自己这些大人还要周全,王氏十分放心她。反正是在村子里,也不怎么担心安全问题,王氏便真的自己回去了。只嘱咐婉月不要独自走夜路,就在王夫子家中等传真一起回家。婉月也没有进去打扰,只安静的蹲在门口墙角处等着李传真出来。这一等就是许久,直到月上中天,婉月才见那夫人将李传真扶了出来,见婉月还在等,有些嗔怪她也不做声,进来等不比在外面苦等要好?婉月接过一瘸一拐的李传真,将人架在自己身上,扶着她的腰,将她大半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也不问她结果如何,只默默架着哥哥往家走。李传真靠着妹妹,笑着道:“婉月,你怎的如此沉得住气,也不问我事情办的怎么样。”婉月道:“你想说便会说,无需我问。而且,你也不必说,看你这般高兴,王夫子定是已经原谅你了。”李传真无奈道:“婉月,你真是,一点不懂当捧哏,这般聪明作甚,让人好生无趣”婉月嘴角翘起,道:“是,是,我无趣,没哥哥有趣,求夫子收你的办法何其多,哥哥偏要选个最笨的招儿,当真有趣的紧”李传真面上挂不住,她哼道:“你懂什么,哥哥这是大智若愚,你想啊,这王夫子”二人在静谧的月光下相互依偎扶持,李传真絮絮叨叨说着今天的事儿,婉月不时回她一句,她便如同炸了毛的斗鸡一般,非要说出个个子丑寅卯来:()大小姐,我真的不能娶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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