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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打电话干什么?”
电话一接通,他就听到温章平在手机的另一头扯着嗓子喊道。手机喇叭里传来的声音乱糟糟的,那老家伙又不知道在哪里干什么。
杜冰也不知不觉放大了自己的声音:“路安之的新歌你听了没?”
温章平在手机的另一头说道:“什么?我听不到!”
杜冰:“路安之!新歌!你听没听?”
温章平:“听不到!我这里有演出呢!不说了,我上台了!”
“嘟……嘟……嘟……”
忙音响起,杜冰一阵无语。
他扯着嗓门连喊几句话,又惹来了老伴儿的不满:“你叫唤什么叫唤?这么大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跟谁说话!我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人?不是平白无故骂人就是好端端的扯着嗓子大喊,吵得人耳朵疼!”
杜冰道:“我跟温章平打电话呢,他不知道在哪鬼混,我声音小了他听不到。你也别抱怨了,你亏是找了我。我多好啊,天天在家守着。要是找上个温章平那样的,天天不着家,我看你跟谁抱怨去。”
老伴儿道:“废话多!吃饭!”
杜冰道:“哦,这就来。”
……
“劝天劝地劝劝自己,忘山忘水我忘情人!”
一个地方小音乐节的舞台上,温章平眼眶上瞄着又黑又浓的眼线,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中唱完了《仙儿》,只觉一如既往的过瘾。
现在在摇滚的圈子里,他的《仙儿》已经成了招牌,所到之处应者景从。没有人能顶住《仙儿》这首歌以及他放飞自我的表演所带来的无穷无尽的现场感染力。
如今各地音乐节已经有了一个共识——音乐节不管大小,只要能请到西瓜皮乐队,那就绝对不用担心冷场。
而西瓜皮乐队防冷场的宝器,就是温章平的《仙儿》。
他能靠这首歌拉着大家一起神经病。
不过老温头的年纪到底是有些大了。唱完了一首歌,下了台后,他就有些喘气。坐在椅子上休息时,西瓜皮乐队的其他人过来问他:“温爷,路安之的新歌听了吗?”
温章平有些惊讶:“啥?路老弟又发新歌了?”
乐队的人道:“是啊,你不知道吗?今天是路安之和杜冰的编曲游戏的最后一首歌pk啊,就那个《两个寂寞》。不过现在说《两个寂寞》就不合适了。路安之和杜冰都给这首歌重新编曲作词还有命名了。杜冰的新歌叫《盼天晴》,路安之的是《夜的
温章平惊讶得瞪大眼睛:“这俩人的歌现在就发了?!我这两天忙着演出,都没关注这些事。”他这一瞪黑浓的眼线也跟着变圆,仿佛回到了舞台上,让乐队的人感觉有一种唱《仙儿》时的亢奋劲儿。
西瓜皮乐队的许多人都觉得这首歌似乎是温爷的兴奋剂,这首歌总能让温爷变得兴奋异常,仿佛神经了一般。
乐队的人道:“那你快去听听吧。路安之不愧是路安之啊,写的那首《夜的
温章平一笑,道:“那肯定的。我早就说过了,杜冰那老家伙比不过我路老弟。我这就去听听去。”
他拿出手机,打开纤纤静听,这时才注意到了舞台上和舞台下嘈杂的环境,皱了皱眉,道:“谁有耳机,借我副耳机。”
“我有。”
一个乐队成员当即掏出一副耳机来。
温章平伸手接过,连接上了手机,戴在耳朵上面。
外面的环境依旧嘈杂,有少量的声音能渗进耳朵里来。但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温章平听着耳机里响起的音乐,还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叹。
坐在一边观察着温章平的几个西瓜皮乐队成员见状,忍不住讨论起来:
“温爷又瞪眼了。”
“说真的,温爷这眼线画的,一瞪眼,还有一点怪吓人的。也不知道台下那些观众怎么喜欢这个。”
“这会儿不喜欢,听歌的时候就喜欢。”
“不过听别的歌,也不见温爷这个样子啊。”
“还是得路安之。这家伙的歌确实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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