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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司空离开了许都,他临走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把曹丕又训了一顿。
“段氏之事,我已告诫过你,你却依旧为此大张旗鼓,搅得许都人心惶惶的。待此间事了,即刻启程去追我,不得再搜捕诸大臣家!”
这就又有些冤枉曹丕了。
除了在段煨府上,他在别的地方都声称是搜查袁氏余孽的,明明是按照他爹的吩咐办事,怎么就大张旗鼓了?
许都的城门只封锁了半天,便再次开放,即便是曹司空,也不可能为了抓贼封锁一国都城太久,尤其是在要犯都已经落网的情况下。
三天过去,许都的人来来往往。
在这种情况下,曹丕更不会觉得自己还能找出段氏了。
他委屈,但他习惯了他爹的这个德行。
呵!
鼓乐齐鸣,曹司空的车架启程了,曹植拍马跟上。临走前,他专门蹭过来拍了拍曹丕的肩。
“兄长保重,”曹植在马上侧身,笑着挥手,“早日相会!”
“你好好骑马!”四周嘈杂,仗着他爹听不见,曹丕大吼道。
他感觉自己的眼眶有点潮。
———
谢天谢地!曹司空终于离开许都了!
许都人民没什么感觉,许都部分官员倒是欢欣鼓舞。
尤其是在有司将那几个罪大恶极的袁氏余孽弃市之后,这事儿到这里便算是了结了。
除了大松一口气的人,比如段煨,就是大生一口气的人,具体表现为,今天来找孔融的人多了起来。
吾道不孤!看着这么多愤愤不平的忠义之士,孔融觉得自己又行了。
他亲自来找段晞,却先问道:“曹贼把持关中,若要传信西凉,君孤身一人,如何成事?”
这是决定要走下策的意思?
段晞眨眨眼,箭步上前,一把抽出了孔融的佩剑,轻飘飘地搭在他肩上,“孤身一人,反而不容易被怀疑,只是需要您为我解决过所。”
闻此,孔融终于回神,浑身抖了一下,段晞收剑朝下,拱手道:“晞失礼了,孔公恕罪。”
“无事,无事,”孔融喃喃道,他整理了一下表情,正色谢曰:“是我小看了女郎。过所不难,只是前度商应辉派去西凉的人手已被截获,君单凭武勇,恐仍不易为此事。”
“曹贼既然把控关中要道,我等可自荆州出发,绕道蜀中、汉中,以至凉州。”段晞又道,“蜀道难行,我欲请玄德公遣人与我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孔融抚掌而叹:“如此一来,则此事无忧矣!”
“有。”段晞突兀地打断他,“为了国家社稷,孔公甘愿舍身冒死,行此险计,却不愿为儿女性命着想吗?”
孔融道:“商侍中等人虽遭刑戮,却并未祸及家人。我二子[1]尚小,他日我便是身死,他们或许也能留得性命。”
“公不见董贵人之事乎?”段晞反问,“当年,我姊腹中怀的是大汉天子的骨血,若论血脉,岂不比公之二子尊贵?若论年齿,岂不比公之二子年幼?”
可是她们如今在哪里呢?
孔融沉默。
段晞起身,拱手道:“明日傍晚,趁着出城人多,在下便要离去了。公若信得过我,便备一马车,使二子乔装改扮,随我一同驾车出城。我冒死也要将他们送到刘使君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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