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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林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之前他还想如何跟乌苏开口去运粮,但没想到乌苏早就算计好了。不过为了防止露馅,韩林还是皱了皱眉头,表现出一副担忧的样子。“不过你且放心,到时候我会跟人打好招呼,让你自领一队,走最安全的粮道。”看着韩林的样子,乌苏又许下了保证。“韩林醒得了。”“对于此次征巴林蒙古,你怎么看?”韩林想了想这几天搜集的信息,和脑海当中的记忆相互印证了下,答道:“五部想在明金左右逢源,但最后却是两头都不落好。炒花老迈已失壮志,其子侄却各有异心,而鞑……大金,兵丁强且马肥壮,虽年初在宁远小挫,但仍未失了锐气。”“此战,胜,而且将是大胜。”韩林给即将到来的这一战下了定义。沉默了良久,乌苏突然叹息道:“你若是我女真诸申该有多好啊……”韩林想了想,又向乌苏问道:“达旦,这运粮的都是什么人?如果他们不听话怎么办?”“别想了。”乌苏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道:“应该有三四个旗丁跟着,而且来来往往地全是马甲,你想跑也跑不出去。至于运粮的都是包衣,听不听你的话,那就看他们怕不怕刀子了。”韩林也不避讳否认,反正他老早就跟乌苏说好自己要跑了,只是不知道是他这小鸡跑得快,还是乌苏这老鹰抓得快。但是在老鹰捉小鸡游戏开始之前,韩林还要让这个老鹰来庇护。因此,韩林从柜子上拿起油灯点了,掀开乌苏盖着坏腿的棉衣,不久他便霍地抬起了头,紧锁着眉:“老达旦……你这腿……”“嗯。”乌苏点了点头,仿佛说的不是他的腿:“应该是保不住了。冬日间还不觉得,待这天渐渐热起来以后发现已经开始烂了。找个时日,你帮我剁了它。”截肢可是一个大手术,韩林可不敢妄言。又仔细地看了看发现这条腿已经开始溃烂,如果不尽早处理,到时候万一感染,乌苏的命怕是难保。用点土方治疗感冒,韩林还能有一定把握,但要是直接做外科手术,消毒杀菌就是一个大学问,更何况这年代又没有麻醉药,截肢的疼痛乌苏又要如何忍耐?见韩林犹豫不决,乌苏哈哈笑道:“怎么,你们尼堪不是最恨我等鞑子?现今能剁我一条腿下来,怎还婆婆妈妈的?”韩林站直了身拱了拱手,十分认真恭敬地对着乌苏说道:“自韩林入辽以来,老达旦父女对我不仅未曾加害,还处处照拂,旁家的包衣阿哈什么样,韩林皆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更何况伊哈娜也有半身汉家血统,便真是有那么一日,韩林也断不敢加害。”乌苏颔了颔首,赞许地看着韩林,他知道韩林是个聪明人,刚才那一番敲打的话,能得到韩林如此回应,他心里便也满足了。“甚好,真到那时,我要杀你,你自也可杀我,只盼你记着今日说的话,莫要伤了伊哈娜。”“老达旦,这村屯里是否还有汉医?”与跳大神的萨满相比,韩林还是更相信汉医。“有,不过在库尔缠主子的庄子里。”又是庄子。自鄂尔泰催粮以来,韩林已经听过很多次庄子了,而且这也是他要去纳粮之所,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一些时日,还要每三日便去庄子里耕田。“要不明日我便去庄子里,请他过来看看?”“还是算了。”乌苏立马将韩林的建议否决“库尔缠主子心中已经对我起了芥蒂,现在不仅没纳齐粮额,又要向库尔缠主子借人怕是不妥,这达旦章京之位,至少现在还不能让出去。”“成,那便等岳托大人送粮过来,我便抓紧过去纳了粮额,再顺道请那汉医过来瞧瞧。”乌苏用两只手撑着,将身体抬起向后挪了挪,好让自己靠在炕墙上,示意韩林吹了灯又说道:“对了,听伊哈娜说你们还碰到胡子了?”“是了,不过好在都是些穷苦的汉人,并没有为难我俩。”乌苏摇了摇头:“多亏了你汉人的身份,你怕还不知道,前几日张高屯闹了胡子,这群胡子杀了二十多个诸申老幼,抢了一些粮食又逃回了山上,到现在还没抓到人。”韩林一愣,张高屯在静远村西北不远,这两伙人如果是一帮,那这些胡子的流动范围还真挺大的。看来开了春,这些逃脱到山上的汉人,隐忍了一冬也开始按捺不住,下山来了。乌苏又道:“从今天晚上开始,你便和贾天寿住到正屋来,让伊哈娜来南炕,睡觉的时候把家伙什儿放到手边,还是要防着一些。”韩林点了点头,真要闹到村子里,到时候杀红了眼,才不管你汉不汉人,一刀砍了了事。不过韩林也不怕,这些汉人都是被建奴逼迫的实在没法子了,才逃到山上若说真有多高的武艺本领倒也未见的,之前被他打趴的那两个胡子就是最好的证明。自从第一次杀人见了血、以及后面和那个鞑子对射过后,韩林感觉自己不仅不怎么害怕,反而有一种悸动和兴奋。后来韩林想了想,怪不得那些连环凶杀案的凶手会一直作案,那种感觉确实难以名状。而且非到万不得已,韩林也不想杀伤这些苦命的汉人。伊哈娜从柴房回来后,又亲自动手在外屋热了两个饽饽和粥,端到屋子里就看见韩林和乌苏正一站一坐地说着话,便招呼韩林过来吃。期间乌苏将要韩林两个人住到正屋的事情说了,伊哈娜抬头看了看韩林,十分勉强地点头应了。自己的阿玛还好,但是屋中又住进两个男人来,对于已经开始发育的伊哈娜来说确实不妥也有些不便。虽然建州民风要比汉人奔放不少,但最基础的男女之别还是有的。韩林看着伊哈娜的神情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低声对着她说:“明儿你找一些零碎的布头来缝在一起,我给你订个帘子。”:()铁蹄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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