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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完糖的赵军回到西屋,坐在炕沿边,脱下袜子、挽起棉裤脚,起身准备倒洗脚水的时候,屋外传来声声狗叫。
狗叫声不是很激烈,不像是来了陌生人。但狗叫声又连成一片,证明也不是天天在赵家的这帮人。
想来,应该是一个屯子的。
赵军继续倒他的水,而赵有财快步走到外屋地门口,他下意识地往窗外看了一眼,但院门已经关上了,有柳条门挡着,他看不清来人是谁。
“谁呀?”王美兰在旁问了一句,赵有财摇头,道:“不知道,我出去看看吧。”
“那你穿上棉袄、戴上帽子。”王美兰说着,便跑到西屋,拿过赵有财的棉袄和狗皮帽子。
“快点儿!快点儿!”赵有财直催,他怕狗叫影响到邻居休息。
戴上帽子、穿上棉袄,赵有财来不及系扣,推门就出去了。
“谁呀?”出门的赵有财喊了一声,他这一喊,猎狗们有意识地止声。
“爸!”门口有人叫爸,叫的赵有财脸色一变。
倒不是他有什么私生子,而是赵有财听出来了,喊话之人是他女婿周建军。
且不说这大过年的,就这大晚上的,周建军上门来找,那肯定是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赵有财小跑着到门口时,周建军已经把柳条门推开了。他是骑自行车来的,车把子上还挂着照明的手电。
“建军呐,你咋过来了呢?”赵有财问,周建军听出自己老丈人语气中急切,连忙解释说:“啊,有个单位的事儿。”
“啊……”听说是单位的事,赵有财一颗心落地了,但也问道:“单位啥事儿啊?”
“那个……”周建军迟疑一下,道:“小军搁家呢,是不是?”
赵有财一撇嘴,然后道:“在家呢,走吧,快进屋吧。”
周建军把自行车停在仓房前,跟着赵有财就进了屋。
家里来人了,在东屋的老太太把焐好的被都卷起来了。此时赵军、王美兰也都在外屋地等着呢,一看周建军跟着赵有财进来,王美兰忙问:“建军呐,你咋来了呢?”
“单位的事儿!”赵有财抢先回答,让王美兰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见赵有财指了下赵军,道:“你姐夫找你。”
“快进屋,姐夫!”赵军忙把周建军让进西屋,周建军跟邢三打过招呼后,便坐在了炕头。
坐下后,周建军开始脱外套。这一路骑车过来,给周建军冻够呛。
王美兰拿着茶缸、暖瓶给周建军兑温水,赵有财拿出石林烟,递给邢三、周建军各一颗。
周建军接过烟后,眼神向赵军那边瞟了一下。
从进屋到坐下,周建军也没说到底为何事而来,赵军就感觉姐夫是不好开口,于是便问:“姐夫,到底啥事儿啊?大晚上的,还折腾你一趟。”
“啧!”周建军吧嗒下嘴,下意识地挑眼睛看了眼墙上挂的表,然后才对赵军说:“军呐,刚才楚局长托付人上我家去了。”
“干啥呀,他?”赵军听着就感觉不好,紧忙问道:“咋地了?”
“说是曙光那面出事儿了。”周建军提起话茬,看了看旁边的赵有财,才继续说道:“爸跟老舅他俩,那次不跟过去一个大爪子吗?”
“啊!”还没等赵军说话,赵有财便接茬道:“黑的那个!”
“对……”周建军刚应一声,就被赵有财打断,只听赵有财问:“它咋地啦?踢蹬人啦?”
“没有……”周建军又张嘴,但再次被赵有财打断,赵有财再问:“那咋地啦?它祸害大牲口啦?”
“你别跟着打岔啦!”王美兰拽了赵有财胳膊一下,道:“你听建军说完,你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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