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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将台校场之上,陆文龙接连战胜十八位西夏大将,堪比神兵天降。只见他手持破军六沉枪,继续挑战,西夏众将面面相觑,无人接战。任得敬看到这情景无比沮丧,他本想利用这次比武大做文章,最好使夏金交恶,无法促成结盟,他才好继续拥兵自重,从而为将来的分国自立做准备。即便不能阻止夏金结盟,也可以通过比武的胜利,进一步增加自己在崇宗李乾顺心中的分量,一旦李乾顺把结盟的事宜交给他,那一切还不是他说了算。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先后上场的曹宁、完颜寿和陆文龙居然如此厉害,尤其是陆文龙,年纪最轻,本事却最大。不仅将自己的宝贝儿子打成重伤,还连胜十几位大夏名将,且既不力怯,更无惧色,使得满朝武将没有人敢再出战。一场精心设计的阴谋,不但没有扬大夏国威,立自家声望,反倒将敌人推上神坛,这是个多么大的讽刺啊!真是偷鸡不成倒蚀把米。任得敬想到自己颜面丢尽,更是火冒三丈,他彻底的丧失了理智和耐性。对着身边众将大声喝道:“汝等还愣着作甚?大夏国威何在?全都给我上,务必将完颜乌赫龙擒住!”任得敬身边的十几名将领听令后,不敢怠慢,硬着头皮各持兵刃,仗着人多,将陆文龙围在当中。“一起来本殿下也不惧!”陆文龙轻视一笑,全然不把一众西夏武将放在眼里。这边完颜寿、曹宁、乌天鼎和完颜雍见状,也纷纷上马,来到校场之上,眼看就是一场混战。完颜亮此时也拔剑在手,护在父亲完颜宗干身前,如此场面,已然出离了两国武将切磋技艺的初衷,事态变得有些不受控制。坐在正座的西夏皇帝李乾顺此刻表情凝重,面沉似水。做为君主,他当然不愿看到满朝武将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镇住。可他又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纵观大夏军中,没有人是陆文龙的对手,甚至连武艺与之接近的人都没有。李乾顺心下感叹:人言金国多猛将,果然不虚啊!完颜宗干的使团之中,只有完颜寿有所耳闻,而他也不过是位列金国五虎大将之末,至于曹宁和陆文龙则皆是少年将军,单是这三四个人便以令大夏武将没有招架之力。而反观金国,亦如此战力,至少可再出一阵,毕竟那“四虎”没有随行而来。想到两国武将差距判若霄壤,李乾顺暗自摇头,给我一个陆文龙也好啊!看到任得敬飞扬跋扈,蛮不讲理的样子,李乾顺脸上无光,这既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也是失了国体礼数,更有可能导致夏金两国交恶。想到这,他缓缓站起身来。不等李乾顺出面阻止,忽然听到有人声如洪钟,高喝一声:“住手!”众人放眼看去,只见校场门口走来一名老者,见此人虽然年迈,却是皓发朱颜,精神矍铄。老者来到众人中间,对西夏众将沉声说道:“你们以多欺少只怕也未必占得了什么便宜,更有辱我们大夏国威,还不退下?”校场上的西夏众将一见老者,顿时放下了手中的兵器,一起看向任得敬。老者见状大怒:“混账东西,你们看他作甚?这里还轮不到他做主!都给我退下!”众将知道惹不起眼前这位,只得纷纷退场。任得敬此时气得脸色铁青,却是敢怒不敢言。那老者径直来到任得敬身边,盯着他看。任得敬被看得心里发毛,躲无可躲,急忙起身见礼道:“您老人家怎么来了?莫不是被这比武嘈杂之声扰了清修?”“有尔等在,老朽怎能清闲?”老者冷道。“这……”任得敬心中不悦,嘴上却不敢多言。老者说道:“任得敬,老朽懒得多说你的所为,不过今日比武之事你丢尽了我大夏的颜面,若再不收敛,只怕老朽识得你,老朽腰间的武烈神剑不一定识得任大将军。”老者这一番话,说的任得敬无言以对,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紫,脑门上的青筋一个劲的跳动,只是他不敢发作,他很清楚,面前这个老头可是说到做到的。李乾顺见老者来了,倒是心中暗喜,他欠了欠身说道:“你老人家怎么来了?快到朕的身边就坐。”老者向李乾顺深施一礼:“承蒙陛下厚爱,老朽感激不尽,然陛下乃万金之躯,老朽不过一介武夫,岂可与陛下同坐?”此时,太子李仁孝起身道:“老师父请入座。”看得出来,李乾顺和李仁孝父子二人对这个老者很是尊敬,而任得敬似乎对他更多的是厌恶和畏惧。“不必了!”老者回绝了李仁孝的好意,又对李乾顺说道:“陛下乃贤明之君,贤德之主,望陛下为我大夏江山社稷计,为黎民百姓计,分清是非忠奸,保国安邦,才不负先皇之重托啊!”老者说的话大义凛然,可语气中也有对李乾顺的不满和责备,敢对一国之君如此直言,可见老者的来头不小。,!大家都以为李乾顺听了老者的话会震怒,不成想李乾顺却赔着笑脸问道:“老先生说的极是,不知老先生来此意欲何为啊?”其实李乾顺的听了老者方才的一席话,心里确实有些不悦,但是他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因为他知道面前这个老人句句都是金玉良言,他相信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他,这个老人也不会背叛他,或者说是背叛他的李氏江山。心胸广阔,明辨忠奸,这也是一代明君李乾顺的过人之处。见此情景,完颜宗干、陆文龙等人也是不知所谓,这个老人到底是什么人,说话几无顾忌。只见老者看向陆文龙,微微一笑:“特为他而来。”“什么?”“这是何意?”“专为陆文龙而来?”众人皆是不解。老者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说道:“老朽来这里是想和这位远道而来的小兄弟切磋一下技艺,望陛下恩准。”“噢?”李乾顺一愣,心道这陆文龙如此了得,你怎可与敌?见李乾顺犹豫,老者猜到他心中所想,便说道:“我与这位小兄弟只是试手切磋,并非以命相搏。陛下不必担心。”李乾顺想到陆文龙对先前交手的将领除了任俊杰之外,都是只分胜负,点到即止,不曾伤人,知道此人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行事光明磊落,他也很是欣赏,便点头同意。陆文龙此刻也对这位老者充满了好奇,看李乾顺和任得敬的态度便知道此人在西夏的分量,可当日早朝之时,并未见过老者。而且按老者所言,似乎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陆文龙也想弄个明白,于是滚鞍下马,上前施礼道:“晚辈完颜乌赫龙这厢有礼了,敢问前辈尊号?”老者摆了摆手,说道:“什么前辈后辈的,不过是一把食古不化的老骨头罢了,至于名字,老朽自己也不记得了。今天到这里,不过是受人之托,来与小兄弟试试手,其实老朽这把年纪怎会是小兄弟的对手,无非就是来凑凑热闹罢了,不过方才看到小兄弟身手了得,老朽一时间技痒难耐,想向小兄弟讨教讨教,只是不知老朽能否如愿啊?”受人之托?陆文龙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心想这个老人家连任得敬都不放在眼里,能搬动他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陆文龙一头雾水,但却看得出老者对自己似乎没有敌意,只是既然来了,必不是等闲之辈,而自己此时也没有退让的道理,于是淡淡一笑,说道:“全凭前辈做主。”老者笑道:“小兄弟果然是个爽快人,只是老朽年纪大了,骑不得马,小兄弟如不嫌弃,咱们爷俩就在地上耍耍,如何?”言语间很是亲近。陆文龙说了声“好!”将手中的六沉枪交与乌天鼎,同时让他将麒麟驹也牵走,又示意完颜寿和曹宁不必担心。“三弟小心!”完颜寿和曹宁叮嘱之后回到座位上。陆文龙看向完颜宗干,完颜宗干冲他微微点了点头。西夏的文武也都重新落座,任得敬也很不情愿的回到座位,而李乾顺此时倒是放了心,慢慢的坐下。此时的校场之上,只剩下陆文龙和神秘老者两个人。再看老者“仓啷”一声拔出腰间宝剑,却没有急于出手,而是问陆文龙:“小兄弟可知道这把武烈神剑的来历?”原来这把剑就是武烈神剑!陆文龙说道:“请恕晚辈直言,这武烈神剑乃是大夏开国先祖景宗皇帝的佩剑。后来先祖千秋,昭英皇帝登基,追谥武烈皇帝,此剑也因此得名武烈神剑。从先祖持此剑征战四方至今,此宝剑少说怕是也有一百余年的历史了。相传此剑乃是大夏镇国神兵,先祖临圣前曾说‘执此剑者,当以之监国,上可斩昏君,下可斩佞臣’。”听了陆文龙的一番话,老者不由得频频点头:“小兄弟果然见识过人,竟然对这把宝剑的来历知之甚详,只是不知道小兄弟以何兵器应对啊?”陆文龙当下从腰间抽出黄龙宝剑,说道:“不知晚辈的黄龙宝剑能否匹敌?”:()龙吟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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