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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没有耽误便直接从宫中赶来,哪里能什么都不做,便由着她说?
“先办正事。”他含着她的唇瓣,含糊地说。
在他看来,这?才是“正事”。
云英心中不快,总觉得他这?样无赖,好像将她当作个新得手的玩物似的。
不过,有事求他,免不得再让他占点便宜,这?是在外头,想?来他也不会?真做什么。
这?样想?,她便不再反抗,由着他亲吻。
如此乖顺,让萧琰有些惊讶。
从前?,她可?是每回见到他,都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只有上?回在曲江池畔被人下了药,才稍露出迎合的媚态。
今日没有下药,她也如此乖顺,难道就是因为有事相?求的缘故?
她倒是能豁得出去……
萧琰这?样想?着,动作便逐渐放肆起来。
亲吻顺着她的唇瓣游移,先至于下颌,又至耳畔,再顺着颈侧滑下去,沿着衣领的边缘轻轻嗫咬,指尖更?是在她肩上?探寻着,想?要将乳娘衣裳里的暗扣解开。
光天化日,云英可?不敢赤身裸体。
眼见他的动作越发不像话,云英忍不住,开始挣扎。
“别——”
她轻喘着,一手覆在他已摸到暗扣边缘的手背上?向下推拒。
“怕什么,两边有我的人守着,只要你这?宅子里没人再出来,便不会?被人瞧见。”萧琰
隔了多日才有的机会?,哪里肯轻易放弃,手掌按在她的肩头,不愿挪开。
云英方才就留意到了,小巷的两头,各有一道身影,背对这?般站着,那是他身边的侍卫。
可?越是如此,她越是不敢。
若被侍卫看到,她恐怕真要抬不起头了。
“不行,殿下,不行!”她用力摇头,方才还只是推在他手背上?的手,开始直接推他的整个身躯。
萧琰咬了咬牙,心有不甘,但到底也有分寸,知?晓此处不是个好地方。
他的手指停留片刻,终是自暗扣上?挪走。
无法看到底下的光景,他不甚满足,泄愤似的往下,隔着衣裳用力揉弄。
云英的一张脸红得不像话:“别、别,会?漏……”
“现下应当喂得很少了吧?”萧琰被她几个字说得眼眶赤红,不禁一口咬住她的脖颈,“怎么还有这?么多,好不容易来看你亲儿子,不多喂些?”
他剥过她的衣裳不止一回,知?晓里头有特意加上?的布垫,所以手上?的动作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
“别说了!”云英的耐心逐渐被他的话磨得就要消耗殆尽。
她的身子就是如此,处处敏感,乳汁丰沛,尤其每月里都有那么几日,格外容易动情?,而现下,就在这?几个特殊的日子里。
“殿下,您先前?说过,要奴婢求您,若奴婢真求您,您会?答应吗?”
既然他不愿收手,她便干脆直接提她的正事。
胸前?的布垫已湿了,她身上?的潮意,也不止这?一处。
“改主意了?看来大哥果然不能满足你了。”萧琰闻言,露出得意的笑容,另一只手到底没耐得住,扯开她一侧肩上?的衣裳,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要求我什么?若是春宵一度,我自然答应。”
云英咬住下唇,总觉得一味被他这?样欺负,显得自己太过柔弱,一时热血上?头,伸了手进他的衣摆中。
“你!”萧琰被她的胆大妄为惊了一惊,却?没有阻止。
“奴婢想?知?晓自己的出身,想?知?道父亲到底是什么人,又因何?获罪。”
云英干脆地说完,也不愿当真让他舒坦,很快便撤了回来。
她是罪臣之后,家中蒙难时,年纪太小,只能记得自己的姓名,而父母姓甚名谁,当初因何?获罪,都一无所知?。
从前?,身在城阳侯府,她做惯了下人,身边的丫头小厮,有不少都是自小被拐子拐来的,不知?晓自己的身世是件身份普通的事,所以,她也很少有想?探究自己过往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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