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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则压下疑惑,拱手道:“是,陛下。”
萧元炽侧身而立,朝那边走了几步:“温夫人,可是有话要说?”
这句话像是把还在梦里的温眠惊醒了。
她望着已远去的背影,来不及失望,又感到一种隐隐的压迫,无措地看向近在眼前的陛下,抿了抿唇,心慌地回道:“民妇还未谢陛下先前的救命之恩。”
瑞王虽然当众说是她救了他,可是没有陛下出手,她根本没有命站在这里,太后娘娘的赏赐她受之有愧。
萧元炽听着她因哭过比平时更软和的声音,“是么?温夫人受了惊吓,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罢。”
温眠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她朝陛下又行了一礼,便抱紧沅沅和贺姑姑离开了。
萧元炽在她离开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沈南则离开的方向。
——
温眠回到马车上,整个人都快虚脱了,脑袋也昏昏胀胀的,有种自己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层里的感觉,做梦一样。
温眠把沅沅放到垫好的软褥子里,神色似悲似喜,对贺姑姑说:“姑姑,我好似在做梦。”
贺姑姑有些好笑,她拿着帕子替温眠擦了擦脸上沾着的血渍,“夫人是被封了女官太高兴了吗?有了品级,抬了身份,往后姑娘再嫁人便有底气了。欣太嫔若是知道定也为姑娘高兴的!”
温眠接过贺姑姑手里的帕子替自己擦拭,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掌心,早被指甲掐的遍布红色月牙印记。
没感觉到疼,也确定不是梦。
可是,可是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人呢?那个人是不是她的夫君?若真是夫君的话,他看向她的眼神为何又是那么陌生?
如果不是夫君,他到底是谁?
这时有人敲了敲车窗,小声地说:“温夫人,汪公公让小的送了些热水过来,这即刻就要启程了,您先将就用用。”
贺姑姑正愁干帕子擦不干净血渍,在这紧要时刻热水不易弄到,送来的正是时候。
温眠打开车窗见到是眼熟的小公公,便道:“多谢公公跑一趟,请帮我谢谢汪公公。”
那小公公咧嘴一笑,不好意思地回道:“夫人客气了。”说完便将热水递给贺姑姑,然后急着回去复命了。
贺姑姑将帕子打湿,拧干后细细地帮温眠擦拭,又拿出梳子出来帮她重新梳发。
温眠垂眼看着自己的手,她知道自己不该问,可她忍不住。
“姑姑,你知道跟陛下说话的大人是谁吗?”温眠的声音小而隐忍。
贺姑姑梳发的手顿了顿,“夫人问的是沈太后的侄子沈世子吗?”
贺姑姑只当温眠是好奇,“沈世子出身于齐国公府,又是状元郎,如今在翰林院任职,前途不可限量呢。”
温眠心想,原来他的身份如此显赫啊。
既然如此,他就不可能是在江南行商的夫君。
可怎么会那么像?
——
夜沉如墨,浩荡的队伍重新启程,坐在马车里的沈南则毫无睡意,把手中的书搁在桌案上。
今夜发生太多事情,他的心有些静不下来。
喝下一杯冷茶,他从怀中拿出来那本手札。
当初收拾行李时曾犹豫要不要将这手札带上,当他放到柜子里时,心里总惦记,最终还是带上了。
沈南则不禁自嘲,枉他还自诩是君子,明知道这手札里会有那位记录跟妻子的过往。
他仍会忍不住想要翻阅。
“这回可是知道我怕什么了!最怕就是她哭了。不过是因行程变动在外多耽搁了几日才回来。她就以为是我弃了她,哭得伤心不已。那双水蒙蒙的双眼看得让人怜惜。也不知在院子里是怎么被吓唬的,不敢埋怨不敢多问,就那么默默地看着你。我都以为我是不是犯了什么大错。我很想承诺她不会抛下她,可想到自己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也就买了只通体全白的小兔子哄哄她。小姑娘,还是挺好哄的。”
沈南则的手指在手札上无意的摩挲,脑海中闯进了那双含泪的双眼。
那双眼睛带着浓烈的情绪,让沈南则在那一瞬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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