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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结束,最后一家游客也到齐。是一对带着两个女儿的夫妇,金发碧眼的小女孩长得尤其可爱,梁宛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把药吃了。”
梁宛回神,“什么药?”
周沥递来一瓶水,“晕船药。”
梁宛怔了怔,默默吞了药。
她只是没想过,自己都不记得的事,还有人会记得。
“我小时候去过圣地亚哥的海洋世界。”梁宛垂着眼,主动延续起有关于虎鲸的话题,“也像他一样被邀请上去,获得了一条项链。”
那条项链如今还保存在家中,搬家时偶然看见。项链的链条已经充满岁月的痕迹。
周沥颔首,若有所思问她:“开心么?”
“当时肯定是开心的,”梁宛摸着自己空荡荡的锁骨,记忆被拉长,“长大了解虎鲸的故事后,心情就复杂许多了。你知道Tilikum吗?”
周沥缓缓说出三个字:“杀人鲸。”
船缓缓驶动,梁宛侧身将指尖搭在窗上,低着头看船边翻起的白色浪花。
“嗯,大家是这么叫它的,也有些人这么称呼所有虎鲸,虽然它们并没有什么野外伤人事件。人类在Tilikum两岁的时候将它从亲人身边带走,也远离了那片没有边际的海洋,自那以后,它只能活在一个四处是壁的水槽里,所有的呼唤都反弹回到它自己的耳中。它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然后……开始了它的杀戮。”
“它一生杀了三个人,”梁宛笑了笑,“可是讽刺的是,杀人以后,它并没有再受到任何额外的‘惩罚’。人类也没有放弃他,因为它很有‘价值’,它能创造财富,多家海洋世界争抢它,才有了第二次乃至第三次。最后它死于肺部细菌感染,享年三十六岁。”
不知道三十六年的岁月,对于Tilikum来说是漫长还是短暂。
海面在阳光的直射下蔚蓝又闪耀,浪花在梁宛平静的脸庞后流动。
周沥静静听着,视线从始至终未离开她的眼睛,只字未语。
“它不是人类,没有因为杀人付出额外的代价,它不受困于人类的法律。可是——Tilikum其实从最开始就被关在了监狱中,离开家人以后,它再也没有逃出过那个四面是墙壁的世界。”
“我说它们天真又残忍,是对海洋里其他的生灵来说。它们以嬉戏为目的,也会夺走其他生命,并不为生存。我们也是,以嬉戏为目的……”
梁宛停下,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转头去看周沥。
“我没有想说大道理的意思,没有自大地认为人类需要当救世主,我们也只是一种动物罢了。”梁宛深吸一口气,又叹出,“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你觉得训鲸员死有余辜么?”
周沥并没有对她的话感到不耐,他的眼神深到足以穿透她。
“不。”梁宛斩钉截铁,“Tilikum的悲剧并不是训鲸员一手促成的,比较而言,他只是整件事里最‘微不足道’的一环,他也许只是想要一份糊口的工作,无暇去顾及其他。也因此整件事才显得如此悲哀。”
梁宛并不喜欢过度与人分享内心想法,她知道自己是一个想法很多且内耗的人。
她停下来转移话题,“今天天气不错,应该能见到虎鲸。”
周沥许久没说话,梁宛便觉得他是听烦了长篇大论。
少顷,梁宛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头顶。
“会看见的。”
她回过头,却只见闭目凝神的Lee。
一闪而过的轻柔抚触实在太飘渺,她无法确定那是否真实。
从市中心行船三小时后,终于抵达观鲸区域。船长是位经验丰富的老手,行船稳当,加上提前吃的那一颗晕船药,梁宛全程的不适感很轻微。
远处的天上有着能藏起一座天空之城的大团云彩,丁达尔效应在这片没有边际的海域肆意。
海鸥伴着船只前行,船边还有艘小型的船只,更为灵活地踏浪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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