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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味道很淡,若不费心定然闻不到。此时周身温暖,暗香浮动,他感觉很舒服,于是一只手轻叩桌面,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有节奏地敲出一曲调子。犹记是那夜荀从周拉着他去听的曲,京都名妓郑婉秋唱的。
身边有女眷在,这群大老粗也不好意思讲浑话,于是只拣着自己的英勇事迹说。不外乎破了多难的案子、办了多难的事、救了多少可怜人之类,说着竟然也都激动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喋喋不休。
贺蕴君暗笑,觉得他们可真有意思。她也最喜欢听这些江湖故事了,时不时应和一声,倒激起他们更大兴致。
霍衡看着她,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件小事。
那时他们在黎山围场,被困在一个山洞,也是夜里寒冷非常,下着淅淅沥沥的春雨。他支了火,贺蕴君小小的身子蜷在旁边靠着他,听他讲一些江湖见闻。
这么多年还是这样,听见这些就高兴。他淡淡一笑,长久凝视着那丛火焰,心有感慨。经年过去,很多人事都变了,她竟然还是这样天真好奇。
不一会儿,浓烈的饭菜香气飘来,大家都饿了,肚子咕咕叫,互看着对方不好意思。贺蕴君站起来,回身坐到上官烟身边,把下巴搁在桌子上,津津有味地回想他们方才讲的奇闻故事。
上官烟俯身和她对视,她本来微微笑着沉思,倏然撞上一双墨黑眼瞳,浑身惊颤了一下。
“上官!你怎么又吓我!今天在车上也是,老是忽然跟我说话!”贺蕴君嗔怪,把头抬起来平视她。
上官烟俏然一笑,“贺小姐,我怎么吓你了?明明都是正常交流嘛,是你太沉迷了。”
“噢,我太沉迷了?你见过谁正常交流是趴到桌子上去凑人家脸的?!”她没好气地说,但并不是真的生气。
上官烟又是一个俏笑:“为了好好看你嘛,贺小姐生得漂亮,我喜欢看。”
“你——”贺蕴君忽然被她调笑一下,尴尬地不知所措,一时想不到说什么才能扳回这一局。只好忿忿转过头不理人。这上官,看着正经,谁知也这么浑!
上官烟看她负气扭头,心里暗想,更漂亮可爱了!活泼开朗,真的跟少主很般配!这简直就是活灵活现的话本故事啊!
霍衡看在眼里,只觉得无语。他抽抽嘴角,转身等饭吃。
约莫两刻,终于吃好了七七八八。侍卫们在一起喝酒,霍衡提醒他们少喝,然后自己外出透气。
贺蕴君想了想,也起身跟上去。她今天看了半日医书,已经在心中草拟一药方,准备沿途配药为霍衡医治风寒,现在需要进一步把脉才是。
霍衡在街上闲转悠,饭后消食。四下风声肃杀,暗夜黑影重重,远处有零落的欢闹声飘来,显得这里越发寂静苍然。
广寒不知人间愁,今夜月昏昏,黑纱笼罩天际,一片惨淡。不能和千里之外的人共赏婵娟,霍衡心有所悲,不知师父和小师弟还好吗。
他们还尚在人世吗?他不愿去深想。
忽然身后一阵轻盈脚步声传来,他警惕地回头,一看是贺蕴君就放下了心。
“贺小姐?你来做什么,有事?”他脸色微冷,声音也不似平常那般温和。
贺蕴君并不在乎,她直截了当地说自己要为他治病。
“权当报答。”她声音随和,但又有种异样的坚决。
霍衡奇道:“你怎么会发现我有风寒痹症?还知道的那么确切,连我发病什么症状都清楚……你说的没错,确实是在北境落下的。”
贺蕴君稍微得意,“就是那次我刚醒来发疯,在床上你抱住我时,我搭脉摸到的呀。我医术很好,一摸便知。”
她话说得坦荡,一点都没有杂念。
霍衡却怔住了,什么叫“在床上你抱住我时”?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怪啊……
他想入非非,哪里会知道贺蕴君就是在描述事实而已。她行医多年,和男子肢体接触不知多少,于男女之事上向来不设大防。
两人立在夜风中静默,贺蕴君是奇怪他为什么不说话;霍衡则是不可避免地想到别的地方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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