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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暂告段落,微生临竹离开国教寺,没走多久途经一间小小酒馆,只见一人正喝酒,分明也看到了她,却连声招呼也不打,毫无形象迅速趴到桌上装睡。
这人不是涂山非孤还能是谁,按理他实在应该好好跟少侠解释一番,可他现在的样子像是故意在躲少侠。
微生临竹不急不慢走过去,见他脚边丢了刚喝半坛的花雕,桌上的杯盏还留着底。
二人因共赴雪孤城而结识,现在涂山非孤神神秘秘,不解其人,微生临则竹身负蛊毒,欲回师门。
于情于理,当下正适合告别。
这家小小酒馆客人不多,店内伙计颇为随性,人也乐呵,见微生临竹步履一顿,立马热情地连说带劝将人迎了进去。
“少侠一表人才,光临小店,咱家真是蓬荜生辉!”
微生临竹这些年一直在江湖上独来独往,与涂山非孤同路也不过两日,算是刚混个眼熟的朋友。
但她还是走到桌前提起墩在地上的酒,与装作醉鬼的涂山非孤相对而坐。
涂山非孤把头埋在胳膊里,一动也不动,微生临竹宽容了他的装死,斟了小半杯酒敬他,随后大方地到掌柜处替他结了帐,又潇洒抬步走出酒馆。
此地少有行人,店里日常冷清,伙计却殷勤,在门口笑盈盈送客,往前送了一小程,才依依不舍道:“我们给您照顾好朋友,少侠日后常来啊。”
微生临竹向他摆了摆手,口中应承道:“一定一定。”
轻风吹拂着脆嫩的叶子,空气略有些湿润,阳光并不酷烈,铺洒在微生临竹的脸上,模糊了她的五官。
不远处又传来车马声,伙计见来了生意,眼睛一亮抛下微生临竹转身去迎客。
微生临竹也回头望了一眼,忽然也不着急走了。
幸而她这一回头,一眼察觉来人并非善类。倒也不是她察言观色厉害,为首的几个子弟骑着高头大马行至门口,一看就是白家的亲信家仆。
马车缓缓停靠,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车里传了过来:“杀人夺宝的恶贼就在这里,抓住他!”
微生临竹暗道有情况,立刻拽住了没走多远的伙计。
为首的家仆子弟纷纷下马,拿了兵器冲进了酒馆,马车里的白耀宣掀开帘子,露出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听口风有白侯府的人丢了命,微生临竹心绪复杂地笑了笑。不论此事是哪门子缘故,客观来说,对她而言是个好消息,可见时运总算否极泰来,她现在无须特地辛苦赶路去找人解蛊了。
一旁的伙计看热闹看得满脸兴奋,令微生临竹有些无语,但这并不妨碍她心情转好,向伙计感慨道:“我总算发现,有些人在倒霉透顶的时候,运气反而棒极了,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伙计挠了挠头,煞有介事回她道:“确实奇怪,不过我也没怎么见过运气会烂到透顶的人呢!”
微生临竹语塞,回想了一下江湖上不明缘由须臾丧命的多了去了,自己实在算不得倒霉,顿时把自己想开了,于是笑道:“其实我运气也算不错,好兄弟,脖子往回缩一缩,本少侠要去干活了!”
刀剑无眼,好奇心乃普通人一大死穴,微生临竹好心提醒,伙计瘪着嘴“嘁”了一声,抱着胳膊在原地观战。
虽然不确定他们要找的是哪位恶贼,可涂山非孤要是再装醉不醒,就真要倒霉了。
几个白家家仆怒气冲冲持剑进店,先劈了一旁的桌椅示威,几个吃饭的散客立刻被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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