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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她的手臂,少年的手就显得纤细起来,但上面还残留着疤痕。
他像是意识到自己手臂上的伤,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想要缩回手。
骆荀一当然没有强硬的握住他的手臂,见他缩回去自然也松开了手。
“怎么了?”她的语气很疑惑。
“我自己来吧。”徐韫的另外一只手压在手臂上的衣裳上,很是内向遵守规矩,“手臂不能被女人看到的。”
他声音细细的,眼神躲闪,补充道,“姐姐也是不行的,只可是未来妻主...才能看的。”
她这才恍然大悟,虽然知道女男大防,但是她也鲜少跟男性相处,几乎都避开不愿与之多谈。
男人规矩很多,光是书本上的规矩便让人极为难以接受。婚前限制还好,只需要避开女人便能解决大量的规矩,但是婚后,几乎没有自由而言。
骆荀一虽然知道一点,却也没有细心去了解,毕竟她一年到头也不怎么接触男子。
“是我的问题,我以后会小心的。”
“姐姐先去忙别的吧,我会洗好的。”他微抿唇,眉眼柔顺,格外乖巧。
骆荀一只好顺势离开。
徐韫慢慢把衣袖搭起来,露出上面已经淡下去的疤痕,可依旧残留在那里。
白皙细腻的皮肤上交织着可怖的疤痕,徐韫微微咬唇,不再看丑陋的手臂。
再次清洗显然不需要多么用心,徐韫把菜洗好,看着被她搁置在旁边的毛巾,抬手慢慢取了过来。
他细致地擦拭着自己手指遗留下来的水迹,已经湿了一半的毛巾把他的手指摩擦到有些发红。
侧眸盯着院子里正在晒书的人,正待她回头时,徐韫像是个小偷一般,连忙收回了视线。
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情绪起伏非常古怪。
古怪到不像自己。
他平复自己刚刚的情绪,目光再次放向窗外。
她已经进屋了,外面只有那只白色的狗试图爬上阶梯进屋。
狗熟悉一个环境非常快,不过几天就开始黏起骆荀一,仿佛刚刚到来时的局促和害怕不存在一般。
很快,屋内的女人走出来,她先是俯身揉了揉狗头,眸中带着笑。
徐韫微微偏头,直勾勾地盯着正在摸狗的女人,红润饱满的唇微微抿着。
肩上的麻花辫被垂放在身前,被一根白色的发带固定着,遗留下来的则垂在胸前。
他想着,若她不是那个人,等他回京把她带走也无非不可。
“荀一,你瞧我给你带了什么过来。”
院子的木门被推开,一个皮肤黝黑的女人拿着兔子走了进来,“我进山抓了一笼兔子回来,给你送来一只。”
徐韫听到声音便知道是谁,他侧身不再往外看,有些后悔一直待在厨房里不出去。
根据前两日的经验,她又在这待上一炷香的时间。
徐韫的耐心肉眼可见地降低下来,才在厨房待一会儿便待不下去。
正待他要出去,一个刻意软着声音的紧接着出现。
“荀一姐姐,我也来了,这是我自己做的糕点,特意来给你送一点。”
这是吴群的弟弟,吴青。
他穿着鹅黄色的衣裳,还在发上戴了几个白色小花的簪子,看上去很是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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