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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身着一袭如血的红裙,裙摆随步伐轻扬,映衬着她白皙如雪的肌肤和乌黑发亮的长发。
孟知沅皱了皱眉,假意掩着口鼻,“哦?竟然还活着。小甲等等去给他换身衣裳,脏死了。”
透过这层光鲜靓丽的皮囊,燕奴只见到了极度的蠢和极度的恶。
他瞥了眼来人,神色难掩厌恶,抿了抿唇,刚要起身便听见:
“哼,主子来了,连下跪都不会?”
“前几日的板子没让你长记性?”孟知沅扮演着原身该有的跋扈,若是人设一下子反差太大,她的继母怕是第一个喊着要送她去驱邪。
燕奴不发一言,他缓慢起身,随后跪了下来。跪下那一瞬仿佛是有些颤颤巍巍,他的碎发将他的神情掩盖在了阴影之中,让人看不真切。
孟知沅觉得此时燕奴就像霸总文学里的小白花,柔弱又倔强。但一想到那个梦,她嚣张跋扈的时候,觉得又爽又怕,还好完成系统任务可以多一条命。
可惜原身不是真的霸总,燕奴也不是真的小白花。
“哎,姐姐莫恼,我观那日燕奴所受伤甚重,不死已然是个奇迹,既然这燕奴如此不合姐姐心意,不如让给妹妹,妹妹用古香缎同你换。”孟知画笑呵呵地说道。
孟知画是她继母所出,仅比她小上一岁多,也就是说,他的父亲在带她继母回来前,两人就已经珠胎暗结。
只要是孟知沅有的好东西,孟知画都想要,孟知画从小就对以次换好熟稔于心。
她从孟知沅这拿走了不少好东西。当初也是孟知画怂恿的孟知沅,去向父亲讨要燕奴。
“谁说燕奴不合我心意?哼,小芸去拿我母亲补气血的方子,熬碗药来。”孟知沅装作有些急眼。
“可是小姐,您这个月的用钱已经……”小芸有些踌躇。
“别废话,让你去你就去,你要违抗我的命令吗?”孟知沅声音提高了一些,似是有些不耐。
“是。”小芸点了点头便退下了。
孟知画眼中不悦一闪而过,“姐姐可还记得李夫子的考校,妹妹因为表现良好获得了免试,若这回姐姐还是考不过,怕是父亲又要责罚于你,燕奴受伤不浅,不如先由我来帮姐姐照看燕奴……”
“唉差点忘了这事,”孟知沅懊丧了起来,旋即她灵光一现,“妹妹倒是提醒了我,如今这燕奴打不得,还浪费我银钱,不如让他替我学习,来应付先生布置的课题。”
孟知画可真是她的好妹妹,有了她作引,如此燕奴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学习。反正她在众人眼里就是个蠢的,无论说什么,解释为脑回路清奇就好了。
要是无缘无故主动提起让燕奴读书,怕是会引起某人的疑心,孟知沅还不想这么快与那人起冲突。
孟知画闻言一个激灵,她知晓孟知沅脑子一直不太好使,如今竟然已是有了些疯癫,她咬了咬下唇,“若是被先生知道……”
“好妹妹,勿须多言,我这就去备书!”说罢孟知沅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孟知画不舍地看了看燕奴,气得剁了下脚,也跟着离开了。
而燕奴似是也没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神色晦暗不明。
孟知沅再次回到柴房时,已接近傍晚,她一手拿着一摞纸和炭笔,一手端着碗药。
那药方确实是有几味补气血的药,但和她母亲曾用的药方还是有些不同,那样说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针灸激发人体内部的能量调理身体,而燕奴当前受外因影响最大,因此需要靠汤药作为主要手段,再配合针灸抵抗外邪,引导药效,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回到柴房,孟知沅把药递给燕奴,“喝下去。”
燕奴不为所动。
“别让我失去耐心。”孟知沅带了些怒意。
燕奴的碎发下,仿佛有着一层更深的阴影,但他还是只得接过,一口喝了下去,还好,是温的。
“你可识字?”见燕奴不回,孟知沅只能补充道,“你若学得好,便能免些皮肉之苦。”
燕奴沉默半晌,“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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