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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少峰二人在路上走了半天,停下来的时候,正好在一个村庄,虽然村庄不大,也有几十户人家,在村子的入口处,就有一家小饭馆。
见二人到来,店小二又是抹桌子,又是掸凳子的,招呼二人坐下:“客官是吃饭,还是歇歇脚?”
杜少峰回道:“吃饭。”
“好嘞,客官吃点什么?”
杜少峰随便要了两个菜,店小二给二人把茶水送上,就张罗饭菜去了。
店小二刚把杜少峰二人要的饭菜端上桌子,那个渔夫模样的人骑着一头毛驴来到了小饭馆,他吩咐店小二给毛驴喂点水和草料,自己要了些饭菜,也不跟杜少峰二人打招呼,仿佛不认识的样子。
不过,严格说来,他们确实也不认识,只不过见过面而已。
令杜少峰二人感到奇怪的是,这个渔夫似乎是在跟踪他们,自从下青城山以来,这一路上,他们被人跟踪得多了,多个渔夫装扮的人跟踪他们,也没啥。一般的跟踪,往往都怕让被跟踪者所发现,其跟踪是很隐密的,而这个渔夫模样的人生怕他们不知道他在跟踪,先是在客栈里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引起他们的注意,现在又是骑着毛驴紧随其后,公开地跟踪,这就很不正常了,也是令杜少峰二人感到奇怪的地方。
杜少峰与徐晓虹对视一眼,虽然没有说话,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意:这个渔夫有些古怪,恐怕要多加小心。
其实,渔夫并不知道他们是谁,昨晚在客栈偶尔相见,令他感到吃惊的是,二人身上的宝剑隐隐透着一股杀气,一般的练武之人是感觉不到的,可他练了几十年的武,却能感到来自宝剑上的杀气。更难得的是,宝剑上的杀气是一种正义的杀气,而不是那种邪恶的杀气。因此,渔夫对这两个年轻人产生了兴趣,要看看他们到底是怎样的人。
今早,渔夫比杜少峰二人先吃早饭,当他们去吃早饭时,渔夫已经在暗中观察他们。后来,渔夫见他们出了小镇,直接南下,看样子要朝邛都去,便在镇口买下这头毛驴,骑着它公然跟踪他们。
饭后,杜少峰二人离开小饭馆,起身继续南行。
渔夫结清了饭钱,骑上毛驴,继续跟踪他们。渔夫距离他们也就是半里路的样子,二人只要回头,就能看见渔夫。
估计二人也知道渔夫在跟踪他们,一直就没回过头。渔夫呢,好整以暇,就那么若即若离地跟踪他们。
半道上的时候,杜少峰二人故意停了下来,坐在路边的草地上,而渔夫也就在离他们不远处停了下来,任凭毛驴啃吃路边的草,自己则坐在路边看着远山出神。
徐晓虹忍不住跟杜少峰说道:“师兄,你看这个渔夫,连装模作样都省了,干脆摆出明目张胆跟踪的样子。”
杜少峰嗯了一声道:“是啊,还没见过这么跟踪人的。不管他,只要他不招惹我们,我们也不理会他。”
正在这时,迎面来了一帮迎亲的队伍,一个少爷模样的人穿着新郎的衣服,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他的身后是一顶四人抬的花轿,花轿里应该是新娘。花轿后面跟着一些迎亲的人员,还有唢呐吹奏。就在花轿经过杜少峰二人身边时,二人听见花轿里有一种不太正常的响动,属于那种挣扎的响动。
女孩子嫁人,哭哭涕涕是正常的事,但花轿里的声音是一种挣扎的声音,这就很不正常了。而且,还有另一种声音,像是嘴巴被堵上了,想发出声音而发不出来的“唔唔”声,这就更不正常了。
杜少峰拾起一粒小石子,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射向轿帘,那轿帘就像让人给揭开的一般,花轿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花轿里的新娘并没有穿新娘的喜服,而是平常的装扮,被五花大绑,嘴巴上还塞了毛巾。原来,花轿里的挣扎声以及“唔唔”声就是这么来的。
二人一看就明白了,这不是娶亲,而是抢亲。
杜少峰站起身来,对着那些敲锣打鼓吹唢呐的人大喝了一声:“都停下来!”
那些人不明就里,停了下来。
杜少峰问端坐在马上的新郎:“这是怎么回事?”
新郎回答道:“娶亲呀。”
“有五花大绑娶亲的吗?”
新郎吃了一惊,可他见花轿捂得严严实实的,马上恢复了镇静:“这位少侠,你说什么呢?在下不明白。”
杜少峰向徐晓虹使了个眼色,徐晓虹自然是心领神会,当即走上前去,准备掀开轿帘,花轿旁有一个人,看样子是管家或打手,伸手来挡,被徐晓虹扭住他的手腕,一拉一送,整个人顿时就飞了出去,跌倒在两三丈开外。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徐晓虹这一出手,包括新郎在内的所有人均大吃一惊,没想到她一个女孩子,竟然有这样的身手。那个被他甩跌出去的人,是这家人的管家,有一身功夫,十里八乡的,还没人是他的对手,没曾想,就是这么一个人,却被徐晓虹像甩稻草人般甩了出去。
还有一个人也很吃惊,就是那个渔夫,在此之前,他估计这两个年轻人身上的功夫不会差,但他没想到这个女孩的功夫竟然好得出奇,放眼当今天下,年轻一辈中,恐怕没几人是她的对手。
徐晓虹将新娘扶了出来,拿掉塞在她嘴巴上的毛巾。可能是嘴巴被堵的时间长了,新娘不断喘着粗气,好一阵才缓过气来。
等新娘缓过了气,徐晓虹轻轻问她:“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新娘就是前面不远处小溪村的村民,有两个哥哥,打小也学了些武艺,不知道参加了什么帮会,起初十天半月不回家,后来几个月不回家,前几年离家出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一家人四处打听,始终没有他们的下落,她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前几年出嫁后,家里就剩下父母与她三个人,好在父母的身体还行,一家人辛勤耕作,日子还过得去。没想到,三年前,父亲生了一场大病,不但把家里的积蓄花光了,还欠了不少的债,其中也给当地的大户人家万家借了一些利滚利的高利贷。父亲的病好之后,一家人起早贪黑地劳作,好不容易把别的债还清了,可万家的债越累越多,越还越多。当初只借了他们家十两银子,到现在,已经还了他们家二十多两银子,还欠将近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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