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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众人看向台子中央,那台子宽广。想来应当是准备给勇士们,方便草原上的勇士们斗武用的。
她几步一个回旋,握着手中的剑,看似生疏,却处处精妙。
元蕙只觉得脑中满是前世未出嫁时的记忆,虽然优太傅常年不在府内。但元蕙很擅于给自己找事情做,其中便包括找师父学舞剑一事。
只可惜,还未学到精髓处,便得到了要嫁人的消息。
收紧手中的剑,右腕挽出一朵剑花。剑锋凌厉,直指下座。顿时博得满堂喝彩,帝云瑛身旁的小将士推了推他,兴奋说道:
“从前只当表公主是京中娇生惯养的女子,却未曾想到。居然还会舞刀弄枪,与你更加般配了!”
帝云瑛耳廓微红,面上赫然带着些欣赏之情。他重重锤了一个那小将士:“你明日莫不是想领罚?”
谢惊铭那头,他抿唇拉了拉欧阳风:“还不走?”
“你不走我走了。”
欧阳风正看得津津有味呢,哪里舍得就这样走了。对着谢惊铭就说道:“非晚,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谢惊铭依靠在一旁的木柱子上,看似漫不经心地低问:“那你说说,本殿哪里不对了?”
欧阳风正高兴着呢,脱口而出:
“你既然明白自己的心意,就该对人家有始有终啊。”
“未曾开始过,何来终止?”
这话欧阳风就不乐意听了,他转头看向谢惊铭。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你可曾告诉过八公主,你的心意?”
谢惊铭摇了摇头。
“那你可曾,让她知晓你的心意?”
谢惊铭顿了顿:“我以为,这应当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欧阳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谢惊铭:“什么叫心照不宣啊?人家那时姑娘,谁跟你心照不宣啊。”
“我跟你你说,你看见台下那个小子了没有?”
两人看过去,谢惊铭也自然注意到,台下有个最碍眼的家伙。元蕙手中的剑便是从他手中取走的。
欧阳风双手抱臂,继续说道: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过去的话。指不定你家八公主明日就是那个小子的了!”
谢惊铭周身气压瞬间变得很低,冷冷地睨了欧阳风一眼:“休要胡言。”
“得了,您老要是觉得我在胡言。咱们就走呗。”
......
一曲剑舞毕,元蕙缓缓走下台子,将手中的剑重新交给帝云瑛。很是规矩地行礼:“方才多谢小将军借剑。”
帝云瑛身边都是起哄之徒,他尽力忽略那些声音,诧异了一下,带着些腼腆问道:“姑娘怎么知晓,我是何人的?”
元蕙颔首:“元蕙自认不是愚蠢之徒,与小将士也是在外祖的饭桌上见过两回的。”
这句话说出来,帝云瑛瞬间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他有些着急地想要为自己辩解,连忙摆手:“不。在下不是将公主当作愚蠢之徒的意思。只是......”
元蕙对帝云瑛展以微笑:“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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