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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天公不作美,亦或是粮草车的牵绊,于瑾所率的中军行进速度颇为迟缓,四日已逝,仅前行了约二百里路程。
或许他对炎冲的能力深信不疑,只要能迅速抵达宁固县,便能截断太子妃的逃亡之路,或许他亦知晓伊德毅的五千骑兵亦在挺进宁固的途中……
然而,众将都看的出来,大将军对此次行军兴致缺缺。
大军行至甸水北岸,零星雪花飘然而至,此时西北风亦愈发猛烈。“大将军,下雪了,前方有个镇子,不如我们今夜就在此宿营,如何?”幕僚陈宗儒面色凝重,望着阴沉沉的天空言道。
“嗯,观此情形,夜间恐有大雪,传令下去,进驻渡口小镇扎营。”于瑾毫不犹豫,沉稳地点头说道。
大军刚刚安顿妥当,亲卫便从小镇中寻来热气腾腾的酒菜,也不知从何处找来几位女子。能在行军途中有如此待遇,于瑾等人皆甚是欣喜。听着室外的风雪之声,围着火盆拥着佳人饮着烧酒,于瑾心中甚是惬意,萦绕心头的阴霾亦消散了不少。
酒过三巡,陈宗儒借着酒力问出了多天的疑惑。“大将军有心事,不妨说来听听,宗儒为您解忧。”
于瑾怀里搂着个美娇娘,刚从她樱桃小口里吸了一杯酒,心情大好时,听到陈宗儒的问话,随口说道:“也没有什么心事,就是突然心里不舒服,也许是天气的原因吧。”
说到这里,他又给怀里的小娇娘灌了一杯酒,吸溜一声又吸进自己嘴里。顿时,喜笑颜开,满面荣光。
“宗儒,你对护相持何看法,不妨直言。”于瑾沉声问道。
果不其然!陈宗儒闻此,心中一沉,眉头紧蹙。
陈宗儒深知,于瑾口中的护相必是指丞相宇文护。他亦清楚,自己等人表面皆属宇文一党。虽说于瑾乃西魏国之柱石,然其在朝中同盟无几,朝堂上最大支持便是丞相宇文护叔侄。这些年来,于瑾能在外领兵征战,未受诟病,未被掣肘,实属宇文护上下调和。否则,恐早已遭人弹劾。别的暂且不论,单是军权过大、威胁皇权这一条,便难以脱身。
但是,他更清楚,于瑾也和如今的皇帝拓跋元廊勾勾搭搭,还多次被太后召见。就不知于瑾对当今皇帝是何态度,说自己想法之前,他必须要清楚于瑾的态度。否则,宁可装庸才也不能透露半点。
想明白这点,他左右看了看。其实,房间里除了两位俏佳人,就是自己和亲卫殷卓越。
看到陈宗儒忧郁的眼神,于瑾拍了拍怀里的小娇娘,温和的说道:“卓越,带两位美人去内室等候,你守住门口,没有本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殷卓越领命带着两位小娇娘出去了,于瑾热烈的目光望着陈宗儒。
“大将军也知道,如今是主弱臣强,乾坤倾斜。如今的恭帝和当年的汉献帝雷同,如今的宇文泰贵为太师,权倾朝野,与当年的孟德不相上下,大将军也知道汉朝的结局,宇文丞相的心思也很明白。属下敢断言,老太师宇文泰去世后,丞相宇文护要做第二个曹丕,最不济也会废拓跋而立宇文。”说完,陈宗儒恭敬的看着于瑾。
听完陈宗儒的分析,于瑾心头猛地一惊,他只想到了宇文家的挟天子而令诸侯,没有想到宇文护会取而代之。他想到了皇后的款款情深,想到了皇帝元廊的真诚许诺……
顷刻间,他后背渗出了细汗。
看着于瑾的脸色变化,陈宗儒也知晓一二,他沉声道:“大将军,刀尖上行走,不是长久之计,该有个决断了,否则,天下之大无我等容身之地,无论大将军如何取舍,宗儒都以大将军马首是瞻。”
被道破了心思,于瑾心头一震,他又何尝不知自己在皇帝和宇文泰之间周旋,这无异于在悬崖边踱步。他深知,宇文护若篡权成功,自己必将首当其冲成为被铲除的目标。皇帝虽势弱,却也勤勉审慎,深得朝臣信任,只要自己不擅权妄为,应当能获皇帝与皇后的倚重。尤其是太后临别时那深情一吻,依依不舍的模样,至今仍萦绕心头。
刹那间,他心潮澎湃,大丈夫若不能护佑心爱女子周全,纵活百岁又有何意义。“宗儒,你乃我兄弟,你与炎冲是我的得力臂膀,于你们我毫无隐瞒。玉娇皇后乃我的女人,皇帝元廊虽非我亲生之子,却对我极为敬重。在我任御林军总指挥、长安兵马司主管时,玉桥便已属我,元廊亦是在我的竭力支持下,宇文泰和宇文护才应允让元廊继位。我们曾约定,宇文家不涉军权,我不参与朝政,保玉娇母子一世安稳。然今他们欲倒行逆施,行废立之事,我不得不重新审视我们的约定了。”
说到这里,他目光冷峻,真诚的望着陈宗儒,沉声说道:“宗儒以为我该当如何?”
于瑾的态度甚是明朗,他未曾料到于瑾并非朝臣口中的宇文一党,实则,于瑾独成一派,周旋于皇帝与宇文家之间,他亦不曾想到于瑾与皇后母子关系竟如此错综复杂。至此,他亦明了于瑾这几日郁郁寡欢的缘由。
“大将军,前洵州司马廖厝吉擅自领兵围剿宁固县,想必未曾得到您的应允吧?由此可见,宇文护已然插手兵部之事,只是大将军不愿承认罢了。依属下之见,大将军不应攻打宁固县,那位太子妃与玉娇皇后孰轻孰重,大将军理应比我更为明晰。况且,前梁太子妃不过是宇文丞相的一己之念,朝野上下支持者寥寥无几。若处理不当,大将军恐会在此事上吃尽苦头,颜面尽失,进而动摇大将军在太后心中的地位。以属下之见,我们当下便返回长安,驻守于咸阳附近,调整京都兵马司守将,以震慑宇文家族,确保朝堂之安稳。”
听完陈宗儒的一番论述,于瑾豁然开朗,聚集在心里的阴霾之气彻底的消散殆尽。他赞许的望着陈宗儒,点头说道:“宗儒真乃上天赐予本将军的福星,就依你之言,今晚我就给炎冲下令折返洵州,择日我们就回转长安。”
两人还没讨论完毕,就听见门口传来喧闹声。听到声音,两人大惊失色,急忙向门口走去。
见于瑾出现在门口,来人跌跌撞撞跪伏在地,悲呼道:“大将军,前锋军遭遇伏击,全军覆没。炎冲将军受伤严重,昏迷不醒。”来人正是前锋偏将窦童。
这样的场景,于瑾万万没有料到,陈宗儒刚才的话犹在耳边,这还没到宁固县,就已经损兵折将。“卓越,快扶窦将军进屋说话。”于瑾急忙吩咐。
窦童在屋里喝了两杯热酒,感觉手脚才有了知觉,于是,将被伏击情况娓娓道来……
听完窦童的话,于瑾和陈宗儒当场傻眼了。被人伏击全军覆没,到如今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只怀疑应该和宁固县太子妃一伙人有关,其他的一无所知。更可怕的是,这群骑兵训练有素,装备精良,都是清一色的强弩和长刀。这让陈宗儒想到了秦兵,想到了咸阳的宇文护。
无独有尔,于瑾也想到了长安的宇文护,听说他有一支秘密私军,装备精良,也有弩弓,难道是他派出来的?
于瑾百思不得其解,之前宇文护和于瑾如今还是盟友,而且发兵宁固县也是为了给宇文护擒拿太子妃,宇文护害自己,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说不通,他凝重的看向了陈宗儒。
“大将军,人心叵测,一切皆有可能,我们不得不防呀!”陈宗儒沉重的说道。
于瑾慎重的点点头说道:“卓越,安排窦童将军吃饭休息。宗儒,我们走,去看看炎冲兄弟。”
有句话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于瑾今天就应验了这句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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