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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经点头应是,心中却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今日的表现已经赢得了曹髦的信任,接下来的计划也将更加顺利。
两人又低声交谈了许久,商讨着如何进一步削弱司马昭的势力,如何将曹髦的棋子一步步安插到司马家族的内部。随着谈话的深入,他们的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王经汇报完毕,缓缓退出房间,已是戌时。醉梦乡内依旧热闹非凡,但王经的脚步却显得格外轻快,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时与熟人点头示意,最终消失在夜色之中。
就在这时,醉梦乡的大门又被轻轻推开,一对主仆二人缓缓步入。那贵阶公子一身锦衣华服,模样俊俏,只是个子略显娇小,眉目之间透着一股子文弱之气。紧跟在他身后的书童,也不过十二三岁模样,一脸稚嫩,却也是机灵得很。
“听闻醉梦乡中的玉娘舞艺超群,今日我特来一见,还望妈妈行个方便。”那贵阶公子开口,声音虽略显清脆,却努力装出一副深沉的模样。
老鸨闻言,一脸为难:“哎呀,公子有所不知,玉娘已被贵人包下,日后都不能再见客了。”
“您就通融通融吧,我们远道而来,就是为了见一见这传说中的玉娘。”书童也在一旁帮腔,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甚是可爱。
老鸨还是摇头:“实在是抱歉,公子,这规矩不能破啊。”
可那公子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弃,他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轻轻放在老鸨手中:“妈妈,您就行个方便吧,这银子您先收下。”
老鸨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公子,这不是银子的问题,实在是规矩如此,再说这位贵人老身实在是得罪不起呀!”
那公子似乎有些急了,他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实话告诉您吧,我是从外地来的,家中长辈与朝中大人有旧,今日只是想看玉娘一舞,好回去有个交代。您若是不答应,我这脸面可往哪儿搁啊。”
老鸨闻言,心中暗自盘算,这朝中大人她可得罪不起,万一真惹出什么麻烦来,那可就不好了。于是,她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公子,我这就带您去见玉娘,但咱们可说好了,只能问问,若那贵客不许,那可不怪老身啊。”
“多谢多谢,不管见不见到,我都不会少你银子。”那公子闻言,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连声道谢。
在老鸨的带领下,主仆二人穿过曲折的回廊,最终来到了玉娘房间门前。老鸨轻轻敲了敲门,低声说道:“玉娘,有客来访,您出来见一见吧。”
屋内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轻轻打开,露出一张绝美的脸庞。正是那传闻中的玉娘,她一身素衣,不施粉黛,却更显得清丽脱俗。
“妈妈,不是说了玉娘不用见客吗?”玉娘微微皱眉,目光落在那主仆二人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老鸨赔笑道:“玉娘啊,这位公子是远道而来的贵客,家中长辈与朝中大人有旧,你就出来见一见吧,就跳一曲,权当是卖妈妈个面子。”
玉娘轻轻摇了摇头,神色中带着一丝坚决:“妈妈,您也知道,我已经答应了那位贵客,只为他一人献舞。此事若传出去,不仅是对贵客的不敬,也会坏了醉梦乡的规矩。除非……”她微微一顿,目光掠过老鸨,落在了那扇门后隐约可见的人影上,“除非这位贵客亲自发话,否则玉娘实在难以从命。”
老鸨一听,面露难色,却也明白玉娘的坚持并非无的放矢。她叹了口气,转身对着门内轻声说道:“贵客,您看这……能否赏个脸,让这位公子一见?玉娘也是个倔脾气,老身实在是劝不动了。”
门内,曹髦正端坐案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精致的玉佩,心中暗自思量。他早已察觉到门外的动静,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一对主仆,他心中充满了戒备。特别是那“贵阶公子”虽然刻意掩饰,但举手投足间仍流露出几分文弱书生的模样,更让他怀疑这极可能是司马昭派来的耳目。于是,他不动声色地向一旁的内侍杨茂使了个眼色。
杨茂心领神会,立刻换上了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仿佛对门外之事毫不在意。他轻咳一声,低声对曹髦说道:“主人,既然人家远道而来,又是朝中大人有旧,不妨就让他们进来吧。”
曹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明白这是杨茂在配合自己试探对方的身份。于是,他缓缓起身,对着门外朗声道:“既然妈妈都这么说了,那就破例一次。让那主仆二人进来吧,不过记住,这只是看在妈妈的面子上。”
老鸨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连忙对着玉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可以请那主仆二人进来了。玉娘见状,虽然心中仍有疑虑,却也只好恭敬地应了一声,侧身让出路来,同时以一种既优雅又保持距离的姿态,引领着王锦和她的书童步入屋内。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曹髦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庞,他的眼神锐利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王锦一进门,便不由自主地被这股气势所吸引,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忐忑。
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恭敬地行礼道:“在下王锦,见过陛下。家父与朝中大人素有交情,今日特来一见,实乃仰慕陛下风采已久。”曹髦微微一笑,目光在王锦身上停留片刻,随即示意她起身,并命玉娘开始献舞。随着音乐缓缓响起,玉娘的身姿在烛光下翩翩起舞,如同仙子下凡,美得令人窒息。而曹髦则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王锦的一举一动,试图从王锦的表情和反应中捕捉到任何可能的线索,以判断来人是否真的是司马昭派来的细作。
王锦站起身来,目光谦恭而不失礼貌地扫过室内,最终落在曹髦身上,再次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尽力维持着平稳:“这位公子,允许在下冒昧打扰,在下乃太原王氏一族,此番前来,本是为一睹玉娘风采,实在是打扰公子的雅兴了。”
曹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中暗自思量:太原王氏?哼,这身份倒是编得巧妙,却不知是真是假。他目光如炬,看似不经意地扫过王锦,只见其举止文雅,言辞得体,但越是如此,他心中的戒备便越重,暗道:此人必不简单,说不定正是司马昭派来的探子,试图以这种方式接近我。
“哦?太原王氏,倒是名门望族。”曹髦淡淡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随即示意王锦坐下,“既如此,王公子便不必拘束,且坐下观赏玉娘的舞蹈,我们也可趁机聊聊天下大事,风土人情。”
王锦心中一紧,知道这是曹髦在试探自己,却也只好硬着头皮坐下,尽量让自己的坐姿显得自然而不失礼仪。她偷眼望向曹髦,只见其面容平静,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心中不禁更加忐忑。
此时,玉娘已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身姿曼妙,宛如仙子下凡,美得令人心醉。王锦虽知自己此行目的,却也忍不住被这绝美的舞蹈所吸引,目光不由自主地随着玉娘的身形流转。
曹髦则一边欣赏着玉娘的舞蹈,一边看似随意地与王锦攀谈起来,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再到天下局势,话题广泛而深入。他的话语中时而透露出对时局的忧虑,时而又流露出对未来的憧憬,似乎在试探王锦的反应,又仿佛在倾诉心声。
王锦心中暗自戒备,却也不得不佩服曹髦的机智与深沉。她小心翼翼地应对着曹髦的每一个问题,尽量让自己的回答既符合一个世家子弟的身份,又不露破绽。
就这样,在玉娘曼妙的舞姿与曹髦深沉的话语中,一场暗流涌动的会面悄然进行。
正当玉娘的舞蹈渐入佳境,室内氛围看似和谐而闲适之时,曹髦突然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向了敏感的天下大势:“王公子,你身为太原王氏之后,对于当今局势,可有独到见解?”
此言一出,室内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王锦心中一凛,她意识到,这不仅是曹髦对她的考验,更是她能否进一步接近这位皇帝,乃至影响局势的关键时刻。她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缓缓开口:“当今天下,司马氏权势日盛,其篡魏之心,已是路人皆知。然则,魏室正统,民心所向,胜负亦未可知。”
此言一出,不仅室内的乐声仿佛骤然停歇,连玉娘的舞步也微微一顿,随即迅速恢复,但空气中已弥漫起一股紧张的气息。曹髦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他紧紧盯着王锦,似乎在判断其话语的真伪:“王公子此言,莫非不惧怕大将军的滔天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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