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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郎和纪小年在门外笔直的站着,听着里面啃食血肉的声音,谁也没敢先迈步。
白玉郎未曾见过蒋阎王,心里没什么惧意。
他是实在不想看见有人啃食活老鼠的那个场面,想想都觉得恶心。
“我受不了了,东西给你,你自己进去吧,我上去透透气去。”纪小年塞给白玉郎一根火折子和牢门的钥匙,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白玉郎抽出腰间的龙吟握在手里,心里多了几分底气。
他用钥匙打卡牢门走进去,拔出火折子吹了吹。
火折子冒起点点星火,却根本无法照亮牢房里的黑暗。
这时。
黑暗中有个低沉的声音说道:“你左手边的墙壁上有油灯,好长时间没点过了,里面应该还有点油底。”
“谢了。”
白玉郎在黑暗中摸索到墙边,用火折子点亮了油灯,一丝光亮终于冲破了黑暗,照出了蒋阎王的身影。
典型的中年男人长相,很瘦,皮肤很白,却不像白玉郎白的很自然,是一种病态的白。
蒋阎王蹲在白玉郎面前,抱着死老鼠吃的津津有味,双手和嘴角满是血迹,看的白玉郎一阵反胃。
蒋阎王放下死老鼠,嘬了一遍指尖上的鲜血,抬头看着眼白玉郎,问道:“你这后生看着有些眼生,新来的?”
“不是,我不是三善堂的人。”
“你手上拎着的那把剑是龙吟吧?你是骆惊鸿的门生?”蒋阎王抬起手,冲白玉郎招手道:“我好久没耍过剑了,把你的龙吟扔过来我瞧瞧。”
白玉郎没犹豫,爽快的将龙吟扔了过去。
之所以没犹豫,是因为他发现蒋阎王的体内好像没有内力,这个人……似乎是废了。
既然是废人,即便拿着龙吟也不会对自己造成半分威胁。
蒋阎王接过剑,轻轻一拔,一声龙吟响起,连带着一道白光在牢房内转瞬即逝。
“嗯……不愧是骆惊鸿亲自锻造的剑,龙吟凤舞,果然是好东西!”蒋阎王合上剑鞘,把龙吟丢回给白玉郎,又问道:“骆惊鸿那家伙既然能把龙吟送你,那你一定是他的得意门生喽?”
“我不是骆惊鸿的门生,我姓白,叫白玉郎。”
“你是白家的人?!”蒋阎王眼中闪过一抹惊诧、怀疑,紧接着笑道:“怪不得看你根骨不错,原来是白家的人,你是老几的儿子啊?”
“家父白九成。”
蒋阎王轻点头:“奥……原来是白老九的儿子啊,过来我面前坐,咱俩聊聊。”
白玉郎走上前,盘坐在蒋阎王对面,挺胸昂首,没有半分惧意。
只是对方身上的味道有些冲,臭的不敢让人用鼻子呼吸。
白玉郎将龙吟放在一旁,听蒋阎王问道:“既然你是白家的人,那你七伯是怎么死的你应该清楚吧?”
“清楚。”
“那你今天是来找我寻仇的?”
“正在考虑要不要杀了你。”白玉郎如实回应道。
他之所以对蒋阎王有兴趣,就是因为这个人杀了自己七伯,和白家有仇。
如果他真是令朝廷都忌惮的凶神,等他逃出去黑水牢后,那对白家来说也是一场灾难。
“别考虑了,你杀不死我,嘿嘿嘿……”蒋阎王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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