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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
德贵叔走到药架子上抓了几副药材,回到白玉郎身边,递出药材嘱咐道:
“我没有喝完就能让你解酒的药,不过这个药回去冲完以后喝下去。”德贵叔抬手指了指脑袋:“睡一夜醒来后,这里不会痛。”
“谢谢了德贵叔。”白玉郎将药材收起后,坐在椅子上继续喝着茶水。
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德贵叔干脆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陪他喝起了茶水。
“德贵叔,你是哪里人啊?”
“生在汴州,祖上记不得是哪里人了,我只知道我祖上是为了躲避战乱,逃难去的汴州。我家祖上就是行医的,从我高祖那一辈儿开始,到我这已经整整五代人了。”
德贵叔打开了话匣子,像是个平易近人的邻家大叔一般,跟白玉郎诉说着自己的家世。
“行医者悬壶济世,是个积德行善的职业,想必您一定是个家庭美满,生活幸福的有福之人吧?”
德贵叔摸了下胡须,哈哈笑道:“呵呵,有福之人谈不上,我觉得做人嘛,知足常乐就好。”
“对,知足常乐就好,德贵叔,再过几日就是我的成亲之日,到时候还请您赏脸来喝杯喜酒啊!”
“嗐……去登门喝喜酒就算了,我这人性格孤僻,不喜欢与人接触。”德贵叔冲白玉郎拱手道:“在下就提前恭祝白少爷与白夫人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谢了叔。”白玉郎忽然挺起身子,问道:“诶……德贵叔,像您这个年纪,子女应该比我要大一些吧?”
德贵叔面色一僵,不过很快便恢复常态回道:“我只有一个女儿,与你年纪相仿,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那您能来京城开药铺,想必是女儿嫁到京城了吧?”
“是啊。”德贵叔说着,抬头看向门外:“诺!我女儿来给我送晚饭了。”
白玉郎一扭头,忽然感觉身后一道劲风袭来。
他一歪头,躲过了德贵叔的一记手刀。
德贵叔向后退去几步,一挥衣袖,袖口里射出三道寒芒。
白玉郎眼疾手快的拿起桌上一根不知干嘛用的木板横在胸前,“蹭蹭蹭”三根用来针灸治病的银针钉在了木板上。
此时的德贵叔眼中没了善意,满是鄙夷的看着白玉郎。
“想不到堂堂大宗师白孝忠的后人,竟然沦落成为了朝廷的走狗!”
白玉郎扔下木板,揉了揉脸蛋子,不急不躁的问道:“阁下是?”
“朝廷的走狗,不配知道在下的名号!”德贵叔也是个硬脾气,从后腰抽出双斧奔向白玉郎。
面对德贵叔的攻势,白玉郎并未还手,而是连连向后退去。
尽管身上的衣服被撕开几道口子,他依旧是不慌不忙,边后退边问道:
“你是救世堂的人?”
“没错,老子就是救世堂的安三顺!”
白玉郎立马向后退去一大步,与之拉开距离,问道:“安筱筱是你女儿?”
德贵叔愣了下,随即眼中怒火喷发,怒骂道:“你这个走狗!我女儿果然在你手里!”
白玉郎:“……”
上头了,这人肯定是上头了!
暴怒的德贵叔举着双斧,在药铺里好一顿追杀白玉郎。
片刻后。
白玉郎终于被惹怒了,从腰间抽出龙吟骂道:“老东西,我给你脸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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