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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天下的武夫铺天盖地,学过几年拳脚拿上一把兵器都能自称一声武师,不过宗师寥寥无几,能被人尊称一声大宗师的人,以前两只手就能数过来,现在死了好几个,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好像已经很久没听过有谁成为宗师了。
面前的顾平安对于天下武师来说,是活着的信仰,意义非比寻常。
白玉郎端坐后,问道:“不知顾老找我所谓何事?”
顾平安不答反问道:“小友为何要去震三疆家的宅子?”
“震三疆的宅子?哪里啊?”白玉郎装作一脸茫然的问道。
“呵呵,小友不必撒谎,老夫跟随你一路了,见你在暗处朝震三疆的宅子望了好久,这才把给你请来的。”
请?
您可是一点都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给带回来了。
顾平安继续说道:“实不相瞒,老夫已经在震三疆的宅子蹲守数月了,平日里也见有人来宅子找人,不过见宅子荒废后转头就走。”
“能在宅子附近驻足徘徊的,你是头一个,老夫看得出来,你对这个宅子有感情,小友……就是老夫要寻的白面郎吧?”
“好吧,既然前辈看出来了,我也直说了。”白玉郎声音平和的说道:“我不是白面郎,不过我俩是至交,情感不次于手足兄弟。”
顾平安笑呵呵的看着白玉郎,明显是不信他的话。
不过也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面过多纠缠,而是问道:“既然小友与白面郎是至交,那你一定知道他在何处了?”
“死了。”
顾平安难得变了脸色,皱眉问道:“死了?”
“对,死了。”白玉郎继续说道:“前辈有所不知,震三疆的本名叫白九成,是大宗师白孝忠的第九子,他的儿子白面郎本名白玉郎。”
“半年前,白九成因故去世,白玉郎带着他的骨灰回到了京城白家,后来不知为何与大安女帝起了冲突,白家被灭了满门。”
“白家现任家主白月娥不知所踪,下落不明,白玉郎用银针取百会,激发潜能与女帝搏命,最终死无全尸。”
“顾老前辈,此事大安人尽皆知,就发生在数月前,您神通广大,稍微打听一下便知真假。”
顾平安低头沉思,半晌后说道:
“老头子我隐世多年,不问世事,不过对于白家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想当年我与白孝忠也是推杯换盏的挚友,如今他们白家落魄至此,我也着实替他感到惋惜。”
顾平安又问道:“你既然知道白面郎已死,为何还要向那卖豆花的丫头打听他?”
“那是我一生中唯一的挚友,我不相信他死了,所以来凤翔打听一下他是否回到了老宅,毕竟如今的凤翔是北梁的地界,大安女帝的势力伸展不到这里,结果向那丫头打听完后,还是让我失望了。”
白玉郎苦笑一声:
“是我想多了,银针取百会是必死的结局,我这兄弟怕是……”
顾平安没再说话。
而是将脑袋埋的很低,一动不动的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顾老前辈,我与白玉郎是至交,您找他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兴许我能帮到你。”
见顾平安久久没有回应,白玉郎呼唤道:“顾老……顾老?”
任凭他如何呼喊,顾平安仍旧是纹丝不动。
白玉郎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走上前,用手轻轻推了下顾平安。
没成想顾平安脑袋一歪,露出一副十分安详的笑容。
白玉郎试探着将手指搭在顾平安的鼻息间。
“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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