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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郎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在这个地方能碰见赵家的余孽。
更没想到刑鹤竟然会到场。
刑鹤这个人白玉郎钻研过,是当世极少数见过赵国末代皇帝的人,而赵国距今已经灭亡近百年了。
由此可以推断出刑鹤至少得一百二三十岁了,这个年纪的人,哪怕是熬也能熬成江湖上宗师以下的第一高手。
听说当年抓捕刑鹤的时候,大安死了不少人,当年的三善堂几乎全军覆没,足以可见这老家伙的恐怖!
叶无争凑到裴天召面前,小声问道:“裴大人,这怎么办?”
“我们的人手不够,咱们不为难刑鹤,估计他也不会对咱们下手,先看戏吧。”
裴天召一挥手,巡司们立马闪到一旁,将战场留给了刑鹤和白玉郎。
晚风吹过,吹起刑鹤的长发,露出他那半张近乎毁掉的面孔。
刑鹤身上流露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缓步走向白玉郎。
白玉郎长舒一口气,攥紧手中的鬼蚀。
硬茬子来了,今天免不了一场硬仗,还好拖住了三堂的人,姑姑她们安全就好。
刑鹤走着走着忽然消失不见了,白玉郎都没看清对方的身影,就感觉肚子一阵剧痛,当即喷出一口血,整个人横着向后飞了出去。
“轰隆隆……”
白玉郎砸倒一座座院墙,倒在了废墟中。
李昌武看的心惊胆战,赵家余孽至今还能存在,不是没有原因的。
光是一个刑鹤就能顶上大安的千军万马!
废墟中的白玉郎刚站起身,刑鹤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横着飞起一脚。
“咔嚓”
随着一身骨裂的声响,白玉郎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再次站起身时,右臂无力的垂向地面,显然是被刑鹤一脚给踢断了。
刑鹤站在白玉郎面前,与他拉开一丈远的距离,声音平淡的说道:“我们赵家人除了大安朝廷外从不树敌,摘下面具表明身份,说明冒充我赵家人的缘由,若是老夫听着合理,可饶你一条命。”
白玉郎听见这话,心中没有任何波动。
老家伙给了自己一条生路,但是自己绝对不能顺着他给的台阶往下走。
面具摘下去,今天也得是个死。
女帝的亲侄子在,自己又身负重伤,肯定走不掉的。
就算裴天召和叶无争能念着旧情,但是在李昌武面前,也只能对自己说一句一路走好。
看热闹的人群里。
迟向功眼神死死盯着白玉郎。
这人的武功不错,是个可塑之才,若是能留下给北梁卖命是最好。
早已回到城内的康敬魁问道:“迟大人,你怎么说?”
“不急,现在的局面有些乱,再等等看,要是这人能再抗住刑鹤三招,不!他要是能再抗住刑鹤两招!”迟向功一咬牙:“我保他!”
城外。
一支十万人的北梁大军,正从四面八方包围向凤翔。
白月娥在凤翔城外看着不远处黑压压的人群,心里急的不行。
就在她决定要冲进城内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招呼道:“月娘!”
白月娥回过头,见沈达从城墙下的狗洞钻了出来。
“你没事吧?城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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