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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瀛见此,也从老夫人怀中挣开,跪在林青荷跟前,一个劲儿地喊“娘亲。”
稚嫩的声音,如同孱弱的黄雀,哭得老夫人心中跟刀刮一般。
一旁的嬷嬷忙过去,将人拉起来。
就这样起来的时候,林青荷那白生生的额头也磕出了血。
哭着的陈瀛被林青荷暗中推了一把,使得他整个人都面向了老夫人。
他哭得更厉害了,“瀛儿不要回府了!祖母,瀛儿不怕耻笑!”
老夫人听得肝肠寸断,哪还坐得住,拐杖都被抛到了一旁,亲自起身将陈瀛搂在怀里。
再说话时,声音里也带了哭声,“乖孙,莫要哭了,祖母怎么舍得不让你认祖归宗,莫要说这种胡话,何况你还是我们侯府唯一的长子。”
林青荷头虽然磕得发晕,心上还是狠狠松了一口气。
老夫人承认她儿子的身份,跟亲口说出来,全然不是一个概念。
但她想进侯府,还需要一把火。
就在这时,门口一黑,陈志平直接顶着一张肿得老高的脸进来了。
林青荷怔愣了片刻,甚至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他。
陈志平也没想到屋中会有这么多人,只觉得愈发丢面子,脸色一下就黑了下来。
“你们怎么来了!”语气中的怒火明显是迁怒。
林青荷很聪明,不但没有闹事,甚至顾不上自己额头上的伤,还一脸心疼地拿帕子去擦陈志平的脸。
“侯爷,谁把您伤成了这样?”
温柔的声音,加上眼眸中蓄满的泪水,让陈志平受伤的自尊得到了安抚。
他冷哼一声,坐下来,灌了两口茶水,到底还是没有说话。
老夫人想到下人早上报回来的消息,脸色一沉,“是东院那个贱人干的?!”
陈志平仍旧没搭话。
这就是默认的意思。
林青荷垂眼,心中顿时有了计较。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她没有犹豫,甚至顾不上额头上的疼意,泪眼盈盈地来到陈志平身旁,柔声道:“夫人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哪怕妾身出身卑微,却也知道出嫁从夫的道理,夫为天,她怎么敢……”
她故意顿了顿,给人思考的时间,又接着缓缓说道:“也可能夫人出身高门,被家里人溺爱惯了,不知道……”
“她算哪门子高门,家里人都死干净了还不安生!”
老夫人直接打断她的话,这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说完之后,还不觉得解气,将手中的拐杖恨恨地捶打了几下地面。
林青荷适时接话,“我真羡慕夫人,侯爷后院多年清净,我若是能得到侯府这样的偏爱,我必定好好珍惜,日日跪在佛前还恩。”
三言两语下去,拱得老太太火气更甚。
“当真是反了天了!来人!将东院暖阁中的那贼妇给我押过来!”
“母亲且慢,”陈志平出声制止道,手微微指了指天上:“今时不同往日……”
老夫人瞬间意会了,心中又不忿,想了想说道:“那贱人如今敢这样放肆,不就仗着你后院无人?既如此,就将她抬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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