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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殷顾两家的有意宣扬之下,很快江寒制盐的消息就在洛阳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而且越传就越离谱。
刚开始传的是江寒能够令毒盐变成能吃的盐,到后面就变成江寒所制的盐不仅能吃,还对身体好,甚至能够延年益寿。
一时间,江寒的盐铺还未开张,便已经先火了起来。
但此时此刻的江寒却没有关注那些声音,他和李秋水,温执,袁斌,以及周虎,阿福等扈从坐着马车来到了教坊司。
听说那些匈奴人每晚都会到教坊司消遣,一到教坊司就大呼小叫,喝酒到兴头,甚至当众耍起了流氓,逼迫花魁陪他们饮酒,脸色倨傲,仿佛把大虞人当作畜生。
一提到匈奴人,温执等人都极为愤怒。
温执沉声道:“这些匈奴人不是一般的可恶,嚣张得不行,在我大虞的地界侮辱大虞人,甚至把大虞人给打了,至今却仍然逍遥法外。他们仗着外宾的身份,根本没把我们大虞人放在眼里,最关键的是礼部的人还袒护着这些匈奴人。”
袁斌点了点头道:“尤其是殷鸿,这人简直一脸奴婢相,对匈奴人吮痈舐痔,无耻至极!看得让人想要揍他一顿。”
李秋水道:“殷鸿的确无耻,当年我与他同期考中举人,如今想想,深以为耻!”
看着三人一脸愤慨的样子,江寒问道:“匈奴人今晚会在哪个院子?”
袁斌道:“教坊司的花魁都不愿接待匈奴人,李师师托病,怜怜回家探亲,棠梨姑娘声称来了月事,剩下的也就几位花魁,今晚多半在香奴的院子。”
江寒愣了半晌:“袁兄是青楼常客啊?”
袁斌猥琐的一笑:“不瞒江兄,教坊司大半花魁我都睡过,还知道大多数花魁都有缺点。”
江寒道:“什么缺点?”
“比如怜怜姑娘晚上睡觉会打呼噜,棠梨姑娘脚有些大,盼香姑娘晚上睡觉会磨牙……”袁斌道。
江寒叹道:“袁兄真是此道高手啊!”
温执冷笑一声,说道:“袁斌兄乃是四大才子之一的词宗,擅写艳词,就是从姑娘们身上得来的灵感,当日以一首《钗头凤》扬名,一时名声大噪。”
“啥《钗头凤》?”江寒是个爱好学习的人,当即询问道。
未等温执回答,袁斌就洋洋得意的吟诵了起来:
“暗云暮,东风度,帐里倾听帘外树。舌相邀,把卿摇,莫怜轻小,且度金宵。咬,咬,咬!”
“天将雨,深几许,不闻风雨听卿语。体如烧,恨长销,两心同一,一夜芭蕉。娇,娇,娇!”
江寒:“……”
原来你是这个词宗,厉害,厉害!
袁斌道:“江兄,我这词比之你的词如何?”
江寒叹道:“江某甘拜下风。”
写艳词,自己的确比不上啊!
谈话间,已经来到了花魁香奴的院子。
袁斌介绍道:“香奴姑娘姓赵,是犯官家眷,也是个颇有名气的才女,曾经自赋一梨花诗:月淡纱裙藏倩影,斜阑半掩颊微羞。落落月下霜云鬓,一枝梨花带水幽……因而有了名气,成为教坊司的花魁之一。香奴姑娘容貌甚美,只有十六岁,琴棋书画无所不通。”
江寒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什么,道:“你说她姓啥?”
“姓赵啊!”袁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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