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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些匈奴人被京兆府带走,众人也是纷纷作鸟兽散,离开时还谈论着刚才的拳脚打得够不够狠。
江府的书房里,江寒,温执,李秋水,袁斌等人都坐了下来,许月眠给他们端来茶水。
袁斌喝了一口茶,道:“爽!今晚打得太爽了!看这些匈奴人还敢不敢嚣张!”
温执道:“竟然敢在洛阳闹事,不打死他们算好的。”
李秋水却有些担忧的道:“江兄,咱们把匈奴人还有礼部的人都打了,不会出事吧?”
刚才打人的时候是打得挺爽的,现在爽过了,李秋水才思索起打人的后果。
江寒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说道:“问题不大,今晚这事是匈奴人挑衅在先,打了便打了,而且打的只是车犁,而非郅支,如果今晚打的是郅支,那还有些问题。”
车犁只是匈奴大将,而郅支是匈奴的右贤王,如果打了郅支,事情就真的要闹大了。
江寒放下茶盏,继续道:“大虞要与匈奴和亲,以获得十几年的和平,匈奴也迫切要休养生息,更不愿与大虞开战,双方都想通过和亲获得太平,就算打了匈奴人也不会使和亲破裂的,顶多便是让我们象征性的罚点钱给匈奴人。”
打人之前他就想清楚了,匈奴呼韩邪单于统一南北匈奴,还需要时间休养生息,短时间内绝不会和大虞打仗,所以才会自请为婿,想要迎娶公主。打了个车犁算什么?只要人没死就问题不大。
听到江寒的解释,李秋水也松了一口气,说道:“早知道我刚才应该打得再狠一些的。”
袁斌呵的一声,说道:“刚才你那脚也不轻啊,我估计殷鸿回去也得喝上半年的药了。”
李秋水轻咳两声,说道:“对这种走狗就该踢得狠一些,妈的,看到他那个奴颜婢膝的样子就想揍!”
这时候许月眠走进房间,打着呵欠道:“你们还走不走了?我还想睡觉呢!”
好吧,宁国公府的三小姐还没有放下三小姐的身份,直接就替江寒逐客了。
江寒脸色一沉,喝道:“主人和客人说话,有你这个下人说话的份吗?一点规距也没有,滚出去!”
许月眠身子一颤,委屈得眼睛都红了,跑了出去,回到房间,把脸埋在枕头上哭泣着。
她身为宁国公府的三小姐,哪里受过这种呵斥?
半夜三更起来给你们泡茶就算了,只是抱怨一句就要被江寒呵斥,凭什么就对我这么凶?
可恶的江寒,要是宁国公府还在……
许月眠想到这,眼神就变得黯淡起来了,宁国公府已经不在了,如果不是江寒,自己现在便在教坊司接客。
而且,若想让二哥过得好,甚至回到洛阳,自己也只能讨江寒欢心。
可这段时间,因为家族的覆灭,自己却从未给过江寒好脸色看,甚至江寒制盐时自己还一顿冷嘲热讽。
……
……
“江兄,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走了。”温执起身道。
“是啊,我们走了。”李秋水也紧随其后。
袁斌笑道:“若非今晚的事,我还想带江兄在教坊司好好耍耍。”
“以后有机会的。”江寒送他们离开,望着沉沉夜色,心想今晚打了匈奴人的消息传开,朝廷一定会大为震动,弹劾自己的人应该不在少数。
温执,袁斌,李秋水三人离开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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