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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稚听说东西丢了,有些不放心,让翠微扶着她过来询问,“姑娘,雪肌膏找到了吗?”
谢明妩摇头,“你怎么过来了,伤还没好全呢。”
“奴婢已经好多了。”
那日在人前说的严重,其实她多数是皮外伤,毕竟萦尘她们也不过是几个丫头,下手虽狠,但不至于造成太多致命伤,主打一个折磨,最严重的一处就是因为夹板而断裂的肋骨。
“那你也要多躺着休养,免得留下遗症。”
兰稚点头应了,见自家姑娘面色沉凝,以为她是担心谢沅儿,便说:“三姑娘手臂上的伤虽然重了些,却也不是不能治,就算雪肌膏丢了,也未必找不到别的药祛疤。”
谢明妩闻言抬起眼睛,“如果我有良药,却不给三妹妹用,是不是会被人说自私无情?”
兰稚一怔:“您自己的东西,当然是您自己做主,姑娘不给也没什么……”
但她顿了顿,又说,“不过,您自从回京,就与三姑娘走的近,二夫人母女也处处维护姑娘,您若眼睁睁看着三姑娘留疤却不管,想必二夫人和三姑娘肯定会伤心吧。”
“话我已经说出去了,若反悔,不只她们心里会不舒服,府里其他人也会背地里说嘴。”
兰稚点头,“可姑娘也没有反悔,不过是暂时没有找到。”
“如果真的就找不到了呢?”
“雪肌膏总不至于长腿自己跑了……”
“东西自然不会自己不见。”
谢明妩心里的猜测,渐渐清晰起来。
之前在蒲州,用不着那么多人手,她身边除了黄嬷嬷,只有豆蔻跟银柳两个一等大丫头,和青稚、兰稚、簌簌、翠微四个二等丫头。银柳出事后,青稚兰稚提了一等。
平时她带着青稚兰稚出门,黄嬷嬷统管馥兰轩大小适宜,豆蔻管她屋子里的衣裳首饰,簌簌和翠微负责屋子里的端茶倒水浇花扫尘等活计。
这几人,都是谢明妩十分信任的人,前世一直与她生死与共。其余的丫头婆子,都不能进谢明妩的屋子贴身伺候。
不过这段时日,兰稚受了伤,翠微一直在照顾兰稚,人手不够,难免有所疏漏。兴许是有人混进了她的屋子……
“姑娘的意思是,有人偷了雪肌膏?”
谢明妩点点头。
“这……怎么会?这药虽然珍贵,却也只有祛疤生肌的作用,不能救人性命。若是为了换银子,满京城恐怕也找不出几瓶雪肌膏,偷这个也未免太扎眼了!应该拿不易被发现的东西啊。”
“所以,有人拿走雪肌膏,并不是为了治病,也不是为了换银子。”
“啊?”兰稚实在不明白,除了这两个目的,还能有别的什么理由。
谢明妩嗤笑道:“你只要想想,如果雪肌膏丢了,会有什么后果也就明白了。”
兰稚迟疑,“最多,也就是让二夫人和三姑娘生出一些误会,不是吗?”
“这还不够吗?”
谢明妩冷笑道:“说到底,我是这府里后来的人,跟着府中上下的情分都还浅,一个误会,很可能就是一段关系的终结。”
“尤其是那些下人,这么多年受裴氏管束,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好转了风向的。软刀子杀人的诀窍,就是先将人高高捧起来,随后再将梯子挪走,让人狠狠摔下!”
“你若不信,尽可以去外面听听,是不是已经有人在说,我与三妹姐妹情深,连千金难求的良药也舍得。”
兰稚不必去问,青稚已经带了消息回来。
“姑娘,奴婢打听清楚三姑娘是怎么摔的了,不过……现在外面都在说,姑娘您无私大度,什么也舍得给三姑娘用,不愧是府里的嫡长女,友爱姐妹,厚道大度……总之,是说了姑娘一箩筐的好话。”
她神色有些担忧。
“这要是让人知道雪肌膏没找到,或是让人觉得大姑娘反悔了,不想把这药给三姑娘用了,那这夸人的话,可真是讽刺了。岂不等同于在热油上浇凉水吗?”
兰稚脸色微变,霎时明白了方才姑娘的话是什么意思。
“哼,硬的不行,以为软刀子就能对付得了我吗?”谢明妩冷嗤一声,“你先说说,沅儿是怎么摔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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