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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丞言笑着打趣道:“真不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你瞧瞧其他国,为皇位争的头破血流,甚至是残害手足”。慕容千逸应道:“所以啊父王,儿臣这样也很好,父王就不用担心,我们两人会互相争夺王位了”。慕容丞言一脸宠溺的说道:“你从小就喜欢护着千暮,妥妥的护弟狂魔,你和千暮,这辈子恐怕都争不起来喽”。祁国,大王府内,祁落云本以为母妃会下令抓司徒乐允,可等了半天,母妃竟半点动作都没有,只好去找母妃。苏懿月在池塘边喂鱼,祁落云见状上前说道:“母妃,您怎么还有心情喂鱼啊!人证物证俱在,为何不抓司徒乐允”?静绯去祁落云的院子,没有找到祁落云,便在府中寻找祁落云的身影,恰巧看到这一幕。苏懿月回应道:“云儿,不是母妃不抓她,抓人总要有实证,若不然被反咬一口,可就得不偿失了”。“你只知静绯是人证,可若是司徒乐允一口咬定,是静绯擅自下的毒,你又该怎么反驳”?“司徒乐允是北凉的公主,在此事没有实证前,别说你母妃我不抓她,就算是辅政王也不会动她,毕竟她若是死在这里,整个祁国都难辞其咎”。“而静绯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若是司徒乐允不承认,将一切罪名推到静绯的身上,你觉得静绯还有命活吗”?祁落云顿时没话说了,静绯听太妃这么说,眼中充满了感激,随后怕被发现自己偷听,转身离开了。萧遇溪下朝后,便来到了宁集居,笙箫默见萧遇溪到来,连忙起身说道:“小殿下,您来了”。萧遇溪摆手,示意笙箫默坐下,随后坐下问道:“朝阳城百姓身上的毒,是产自哪里”?笙箫默如实回应道:“是北凉,这个毒只有北凉有,算是较为稀奇的一种,一般人得不到,应是北凉皇室无疑”。两人正聊着,木云舒抱着白猫走了进来。萧遇溪的命星隐藏,顾玖幽和萧遇溪对视一眼,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萧遇溪却一眼瞧出顾玖幽并非是普通的猫。萧遇溪看着白猫说道:“这猫长的倒是好看,来,我抱抱”。木云舒闻言,便将猫递给了萧遇溪,萧遇溪刚伸手准备接,笙箫默连忙说道:“小殿下,您对猫毛过敏,还是不要碰了”。木云舒闻言停住了动作,萧遇溪收回手,说道:“是我忘记了”。木云舒闻言说道:“我这就将猫抱去我的房中”。萧遇溪叫住了木云舒,说道:“没关系,将猫放下就是,有件事需要你跑一趟”。随后拿出一封信和一块腰牌,对木云舒说道:“拿着这腰牌去逸趣阁找砚思远,砚思远是说书先生,到地方你就会见到他。之后他会带你去找一个,名叫聂无邪的人,你将信交给聂无邪,将聂无邪给你的东西带回,路上注意别被人跟踪了”。木云舒放下白猫,随后接过腰牌,应下去办了。萧遇溪看着白猫,缓缓说道:“过来”。顾玖幽愣了一下,没有动,笙箫默连忙劝说道:“小殿下,您真的对猫毛过敏,这猫又是陌齐堰捡来的,别伤着您”。萧遇溪却直接施法,将白猫慢慢拽了过来,笙箫默看着这一幕,惊的一时没有说出话来,顾玖幽亦是惊恐的看着萧遇溪。顾玖幽被萧遇溪拽到了怀中,开口说道:“你们妖界都这般松懈吗?雪狐族如此,你们猫妖族亦是如此”。顾玖幽见萧遇溪识破自己的身份,连忙开口说道:“我是猫妖族的公主,我真的只是下凡玩一会,没想到神界会布下禁法符”。萧遇溪没有再回应,施法直接将顾玖幽送回了上天庭。笙箫默看着凭空消失的白猫,一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然而萧遇溪的一番话,彻底让笙箫默陷入懵的状态。萧遇溪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水,口中说道:“笙箫默,我与司徒靖安的性情做派,不能说不像,只能说毫不相干,都这样了,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我吗”?笙箫默连忙起身跪下说道:“我的命是殿下您母妃给的,我自当为小殿下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敢怀疑您”。萧遇溪嘴角露出一抹笑,随后说道:“你不必担心,我会因你对我的疑心,而杀了你,我从未想过束缚你。我给你吃的药,是不是毒药,你身为毒医又怎会不知,你完全随时都可以,从我的身边离开”。笙箫默连忙说道:“你就是小殿下,你只是失忆了而已”。萧遇溪淡然的说道:“笙箫默,你别再骗自己了,我知道你自己心中也产生了怀疑。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吗?那时虽你称呼我为小殿下,但对我可没有如今这般,既恭敬又疏远,几句话不离“您”这个字”。笙箫默见瞒不下去,便如实说道:“靖安不善言谈,更不懂治理朝政,而你能言善辩,又雷厉风行,如此的反差,我又怎么会不怀疑。,!但是上次你昏迷,手心莫名其妙的被伤,在包扎时,我看到你的左手腕上,有一块青色的胎记,那正是小殿下所带有的胎记。容貌可能造假,但胎记不会,你就是小殿下。我之所以对你恭敬,是因为我对失忆的你来说,只是一名下属,而不是师傅,我自然该有自知之明”。萧遇溪淡然的说道:“北凉的毒有多厉害,我想你应该知道,司徒靖安早就死在了那座破庙中。而我,只是恰巧在那个时候来到凡间,进入了他的躯体中。最近盛京中一直在传,我会武功这件事,我承认,我不但会武功,还会法术,你刚刚也看到了,我确实不是你的小殿下”。笙箫默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瘫坐在地上。萧遇溪又道:“我这体内的毒,就算是有解药,也解不了的,因为司徒靖安已经不在了,毒自然也就无法根治,你又何必空守他这副皮囊呢?你年纪大了,又为他操劳半生,就算是受过他母妃的恩惠,也早就还清了,该歇一歇了。找一处山林隐居,过一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岂不美哉?也不妄来人间一趟”。萧遇溪说罢起身离开了,臧岚看了一眼笙箫默,连忙跟上萧遇溪,待出了宁集居,臧岚刚想开口问,萧遇溪就说道:“我会将身边所有的人都赶走,你没地方可去,所以我将你留在身边,但你也不会是例外。别为我犯险,你得活着回到你该回到的地方”,萧遇溪说罢上了马车。臧岚有些疑惑的问道:“什么叫我该回到,我该回的地方?难道你知道我的身份”?萧遇溪没有再回应这个问题,说道:“有点饿了,去吃饭”。臧岚也没有再追问,驾马车去了。逸趣阁内,木云舒在砚思远的带领下,见到了聂无邪,将信递给了聂无邪,聂无邪看了信,便让木云舒稍等片刻。木云舒看着房中的摆件,也成功被那把琴所吸引,手渐渐抚上琴身,然而刚触碰到琴身,脑海中就浮现出画面。木云舒看到自己一袭白衣,在满是桃花的林中抚琴,面前不远处还有一位,戴着斗笠的黑衣男子,背对着自己。下一秒自己竟与那黑衣人打了起来,琴音所及之处,桃花尽落,黑衣人也在极力的躲着。两人一追一赶,片刻后,黑衣人开始了反击,在打斗中,琴音将黑衣人的斗笠削落,木云舒也在此时看清了黑衣人的脸,竟是陌齐堰。还没等木云舒再多想什么,陌齐堰手中的长剑,就对准了自己的心口,而自己手中的琴,也在下一秒弹出。聂无邪却在此时过来,见木云舒盯着琴出神,将手搭在了木云舒的肩膀上,说道:“木公子”。木云舒听到聂无邪的声音,猛然惊醒,聂无邪见木云舒有些惊慌,连忙收回了手,笑着说道:“辅政王手下的人,眼光果然都如矩,这摆件众多,也就这把琴最好了。陌公子也是一眼便看中了这把琴,想将琴买下,奈何没有将琴弹出声音”。木云舒收回手,不解的问道:“这琴弦没坏,又是上等材质所铸,怎会弹不出声音”?聂无邪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茶水,说道:“木公子,我们坐下细聊”。木云舒看了一眼琴,随后来到桌前坐下,聂无邪将茶水递给木云舒,便坐下解释道:“木公子有所不知,这把琴,琴弦虽好,但是把哑琴,放在阁中很久,有人连碰都碰不得,更是无人能弹出声音来。久而久之,我也只好将琴放置在这里,毕竟是把哑琴,一直放在正面上,总归没有意义”。“木公子若是:()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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