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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支支吾吾地回答道:“阿也的遗物。”
“周浅近视吗。”他叉着腰反问起脖子上缠了一圈绷带的牧之。
“近视,但没配,至少是在我和她彻底没了联系之前她不戴眼镜,我看那副眼镜的款式不像是她喜欢的,反倒是……”
话已至此,牧之走向祝余,双手撑在面前的桌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对方,“你会留在身边的东西,我记得你近视对吧,而且还不低。”
被直面的拆穿谎言的祝余避开了这番攻势,接着她的沉默让整个屋子如死了一般寂静。
藏在衣服中的指甲陷进皮肤里,面上仍旧坚持刚刚的那番说辞。
“这副眼镜就是阿也的。”
牧之蹙眉面露难色,“我可不知道阿也戴眼镜。”
“你不是她,又怎么能知道,况且只是一副眼镜,她似乎没这个必要与你这个前任报备。”
前任这两个字被祝余落下重音,她反复强调牧之所扮演的就是一个初恋的角色。
眼看问不出什么,牧之只好重新回到一开始的位置,手肘故意撑在祝合的肩膀上,摆出头疼的模样。
嘴里还嚷嚷着什么,头好痛,要炸开了,这些话;一瞬间让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了她,其中包括祝余。
审讯位上的某人故意笑了一声,“演技还是这么差,难怪你留不住阿也。”
祝余的嘴还是这么毒。
牧之瞥了一眼过去,接着继续捂着太阳穴,“哎呀呀,好疼,好疼。”
“我抹的是你的脖子,你应该捂脖子。”祝余看不下去这拙劣的演技,所以选择闭上了双眼。
“哈哈哈哈……”被拆穿的牧之露出尴尬,“哎呀,头疼,我要回去休息了,祝队,送我,头好疼。”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暗处向祝合打眼色,挤眉弄眼的样子实在让某位老直男无法猜测。
满脸问号的样子接收不到牧之的信号,迟迟给不出下一步动作。
“祝队,我头疼,送我回去呗。”牧之实在受不了对方的蠢样,直接将话说出口,接着直接拽过祝合的手臂,一头猛地冲出这间屋子。
小黑屋里就只剩下医生和祝余面面相觑。
屋子外的牧之紧拽着祝合往室外走,直到把人丢进车里锁上车门后,才恢复正常模样。
牧之一脸尴尬地挠了挠脑袋,“里面不太方便说。”
“什么事是不能当着祝余面说的。”祝合回应道。
“我想带她去做个视力检查,我能和你保证阿也生前绝不戴眼镜,这副眼镜极大可能是祝余,但我不懂她为什么失口否认,算了,你先去给我买盒布洛芬吧,头真的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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