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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认识的?”
“没有。”白头罗杰吞下一口唾沫,只感觉手脚冰凉,胸腔弥漫着森森寒意:“我不认识他们,那个绿眼睛也是第一次撞见。我只认识一个黑脸男人,我卖消息给他,也是他绑的我。”
“撞见?”温特斯挑眉。
罗杰好似抓到救命稻草,使劲地点头:“巴尔博亚夫人让我去给吕克纳老爷送信,从吕克纳老爷家里出来的时候我撞见黑脸和绿眼睛在一起。黑脸不由分说把我打晕,我再看见东西的时候已经在这里了!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温特斯现这个白头的家伙倒是有点急智,见到尸体虽然害怕得不行,但是讲话反而更加流利,且不失条理。
“你在哪撞见的绿眼睛?”温特斯活动着手腕。
“北城,马纳街。”
温特斯轻刺马肋,催动长风往庭院外走,指着白头罗杰:“把他也带上。”
“大人!请……”旅馆领班大惊失色,紧忙拦在温特斯马前,伸手去抓长风的缰绳。
长风性子暴烈,陌生人不慎靠近都会挨踢,怎么可能让一个半百老头抓住笼头。看到有人敢朝自己伸手,长风立刻狠狠咬了下去。
好在温特斯手疾眼快,拉紧缰绳,硬生生拽住长风。
旅馆领班狼狈不堪地闪躲,险而又险地避过两排门牙。然而他刚刚回过神来,立刻又扑到温特斯马前。
旅馆领班焦急彷徨地问:“大人可是要去北城?”
温特斯歪头看向旅馆领班,一言不,等着后者主动往下说。
“旧城过不去!”旅馆领班稳住心神,一股脑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达顿治安官已经把路封了!南城所有‘自由人’都在赶往共和大街!达顿治安官要把暴民挡在南城外面,不叫暴民进来抢劫放火。你过不去的!”
温特斯没有被说动,但还是勒住长风:“我是要往外走,不是要往里进。”
“就算您能过共和大街,老城您能过的去吗?老城现在是什么鬼样子谁知道?就算能平平安安通过老城,沿着玫瑰湖绕一大圈又要耽误多少时间?”旅馆领班一咬牙:“我有办法让您更快抵达北城,就是……就是要冒点险。”
……
富勒做了一个短暂却美妙的梦:
梦里,禁运令被推翻,自己的军械生意血赚一大笔。但自己没有就此止步,而是继续扩张、不断吞并那些小作坊。
三年时间白驹过隙,自己摇身一变成为钢堡最大的作坊主,无论是保罗·伍珀还是约翰·塞尔维特,都要看自己脸色、仰他鼻息。
还有!还有那个格拉纳希男爵!钢堡军械生意全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自己定什么价,格拉纳希男爵就得照什么价买!
哈哈,不就是个男爵?我也做得!
等等,男爵……
富勒骤然清醒,惊魂未定地四下回顾。
没有豪宅香床,没有锦衣玉食,他坐在一辆马车里,马车驶过石板路面出辚辚声响——宛如清点金币银币的声音。
美人倒是有一位,而且美得不可方物,但富勒不敢生出任何亵渎之心。
“您醒了,富勒先生?”美人柔声问:“有没有感觉哪里不适?”
富勒猛地站起身,却狠狠撞上车顶。他顾不得疼痛,扭动身体,姿势滑稽地弯腰行礼:“夫人。”
“您应该已经看出来了。”安娜笑着伸出手:“我不是什么男爵夫人,您可以直接叫我……安娜。”
富勒一个劲擦着汗:“不敢,不敢。”
安娜关心地问:“您现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富勒这才想起来,自己前一刻还在求男爵带上自己,怎么一梦醒来就到了马车里?
“头有一点疼。”富勒揉着后脑勺,回味着美妙的梦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但要说别的地方,嘿嘿,我还感觉全身轻松不少……”
安娜微笑着点头:“那就好。”
“夫人,咱们这是要去哪?”
“旅馆的住处已经不安全。科维良先生会带我们去一处更安全、更隐蔽的地方。”“噢……哎呀!”富勒心头一惊,惊呼:“男爵!”
“您不必担心。”安娜对于富勒心中所想一目了然,她安抚后者:“格拉纳希先生托我转告您,他会请施米德先生把您的家眷接到施米德府上,由施米德先生看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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