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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勒低着头,目光聚焦在前面的人的小腿,脑海却渐渐被其他东西所占据。
他所经历的一切实在太过疯狂,以至于他现在还晕晕乎乎的。
披风、刺客、冰冷剑刃插进大腿的奇异触感、滑腻的脑容物淌到地上……
短短几天时间,他从体面的锻炉之主沦落为濒临破产的可悲投机者,紧接着又被一场大火抹去所有财富,连破产的资格都失掉了。
但是绝境之中又透出一缕光亮,现出一丝转机……
队伍又往前挪了几步,富勒还傻站着。直到身后有人出不满地咳嗽,他才回过神,急忙跟上。
如果此刻有好事者走过来,挨个询问排队者的身份,那他会惊讶地现:这条长长队列里面的人们,就算不是备受尊敬的锻炉之主,至少也是有市民权的自由人。
能让如此之多的“真正拥有钢堡的人”像普通士兵一样排队等候,已经算得上一样奇景。
但是正在排队的人谁也没心情欣赏评论,他们大多和富勒一样:蒙着脸、目光阴郁、一言不。
倒也不难理解,任谁被一场大火毁掉家产,现在都没心思说笑。
长队缓缓蠕动,每个经过哨岗的人都被仔细搜身,富勒也不例外。
一名军士扶着长戟,用看犯人的眼神审视着富勒。两名士兵靠近富勒,示意后者张开双臂。
富勒被盯得有些不舒服,偏头看向玫瑰河。
河道中间,一些民兵正由军人模样的人领着,小心翼翼地打捞冰上杂物。
富勒随身携带的簧轮短枪很快被搜了出来——当然,富勒本来也没想藏。
持戟军士从部下手里接过短枪,皱起眉头,语气不善地问:“带这个干什么?”
“防身。”富勒小声回答。
持戟军士检查了枪膛和火药池,没看到铅弹和火药:“空的?”
富勒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是拿着吓唬人。”
持戟军士摇摇头,把枪放进岗亭的箱子里:“出去的时候再来拿。”
“好,好。”
从军队接管钢堡那晚开始,小教堂廊桥以及附近的房屋就被驻军征用,充当驻军的临时指挥所直到今天。
遵循指引,富勒走入桥头的一间商铺。
商铺原本的陈设已经被清空,柜台台面完全被地图占据着。
柜台内部则摆着远商铺该有数目的货架,为了摆放如此多的货架,房间内部的隔断也被通通拆掉。
几个书记员模样的人行走在货架之间,正忙着将文卷归档,还有几名勤务兵不断将整箱整箱的卷宗搬进房间。
柜台后面坐着一名满眼血丝、头乱蓬蓬的军官,看见富勒进来,军官微微抬了一下眼皮:“姓名?”
“富勒。恩斯特·富勒。”
“地契带了吗?”
富勒使劲点头:“带了。”
“带了就拿出来!”
带着富勒的体温,工坊地契和锻炉所有证明被放上柜台。
军官扫了一眼,回头吩咐了几句话,几名书记员立刻在货架间一通翻找。
过了一会,一名书记员拿着一份副卷走到柜台附近。
对照留存在市政厅的副卷,原本隶属于市政府的临时书记员确认地契并非伪造,向着军官轻轻点头。
军官拿过地契,在地图标出位置,摇铃唤来一名传令兵,头也不抬地告诉富勒:“他带你去。”
富勒还想问点别的,但军官已经在不耐烦地催促:“下一个!”
传令兵接过地图,抬手敬礼,然后便走向门外。富勒也就稀里糊涂地跟着对方离开了商铺。
走出房门,传令兵熟练地问:“您铺子里的东西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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