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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是一场可以给新垦地的一切苦难与战争画上休止符的胜利!”
新军的队列鸦雀无声,只能听见木头燃烧的“噼啪”和战士们呼吸的声响。
“跟随我!”温特斯最后望了绿谷一眼,下令出:“去夺取胜利!”
……
[次日]
不知道是在半夜什么时候,谷仓外的马蹄声消失不见。
天一亮,卡达尔少尉就被费尔特少校催促着出。于是少尉打着一面白旗,磨磨蹭蹭地骑马往绿谷去了。
费尔特少校当然不打算投降,但是难得有一窥绿谷虚实的机会,他还是舍不得放弃。
费尔特部的残兵败将所在的无名小农庄,根本无力为他们提供补给。内梅特少尉带人挖地三尺,也没找出多少吃的。
整整两年的动乱让农民们都学得像松鼠一样,四处打地洞、挖暗窖,谁也不会傻到再把粮食存放在家里。更不必说眼下正值青黄不接的时候,农民手里本来也没有什么余粮。
虽然希望渺茫,但费尔特少校还想试试能不能争取到“体面的休战”。
如果不行,费尔特少校就只能使用备选方案——学院派军官的好习惯——破釜沉舟、舍命一搏。
因此,就在费尔特少校望穿秋水,虔诚祈祷卡达尔少尉能够平安返回的时候。内梅特少尉正在用所有找来的食物为士兵们准备最后一餐。
离开一个小时以后,卡达尔少尉回来了。
他给喜出望外的费尔特少校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坏消息是他没能见到他的蒙塔涅学长,自然也就没能呈交“体面休战”的请求书;
好消息是——绿谷镇现在是空城一座,叛军已经连夜撤走,一个都找不见了。
“他们……叛军。”卡达尔少尉的神情中充满了困惑:“甚至把俘虏都留了下来。”
“什么?”费尔特少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卡达尔重复了一遍:“第六、第七、第八大队的俘虏现在就在绿谷,叛军一个都没有带走。”
费尔特少校脸上的狂喜消失了,他严肃地问少尉:“你确定。”
“确定。”卡达尔点头。
费尔特少校一言不,直接命令内梅特将卡达尔逮捕起来,然后向绿谷重新派出了一批侦察兵。
……
[三个小时以后]
[绿谷镇]
“现在您看到了,我所说句句属实。”卡达尔少尉面无表情,随手一指:“我既没撒谎,也没被叛军收买。”
“这……这……”费尔特少校也被叛军的离奇举动搞得糊涂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在两人面前的镇广场,上千名俘虏正被治安官和城镇民兵看管,等待被“接收”。
看到费尔特少校身上的校官制服,治安官激动得热泪盈眶。
包括治安官在内,绿谷的执法者只有十几人,哪里镇压得住上千俘虏?
为了避免“乱兵将绿谷洗劫一空”的惨剧生,治安官把镇子里所有男人都召集了起来,彻夜不休地看管着俘虏们,终于在曙光初现之后迎来了“曙光”。
“蒙塔涅阁下……不!叛党蒙塔涅说。”治安官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这些俘虏交给您就行,您知道怎么处理。”
“交给我?”费尔特少校目瞪口呆:“他真是这么说的?”
“我也不知道,是镇长转述给我的。”
“镇长呢?”
“跑了。”治安官一指出镇的道路:“害怕被您清算,卷着细软跟叛匪一起跑了。”
费尔特少校眯起眼睛:“叛匪去了哪里?”
治安官茫然无措:“不知道。”
费尔特少校勃然作色,他握住剑柄,厉声喝问:“不知道?!包庇叛军,我看你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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