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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没等明新微有所行动,一个小将过来冲她道:“上船了!”
说完便盯着她手里的笋肉馒头,明新微只好把馒头两口塞进去,又灌了一杯隔夜冷茶,跟着对方出去了。
此时渡口上停了两艘快船,众人分成两拨,牵马上船。
船头船尾的喽啰见人马齐了,一齐吆喝一声,桨声阵阵,便将船摇了开去。
越往前走,明新微越是心惊,此处水泊浩渺,无有边际。芦苇接天,半点标识也无,若不是有熟手,换了旁人来,困死在这途中也未可知!
行船途中,偶尔遇见有两人架着舴艋小舟穿梭芦苇之中,与这两只船碰见了,各自学了古怪的水鸟叫声,似是对上了暗号,而后那小舟便钻进苇从中不见了踪影。
又行了几刻种,明新微远远见到似乎有一岛屿,又听周围有小将道:“梁山到了!”
这梁山竟如大岛一般,被水泊围绕,在此处占山为王,真乃是个易守难攻的宝地。
她原本还想着等他们安顿下来,总能让她找着错漏,伺机逃跑,但看此处孤山一座,八百里水泊环绕,如今上了山,真是插翅也难逃了。
她一面忧心自己的处境,一面也忧心明二哥,不知他受着伤,又被迷晕了,可能成功脱困?脱困后无车无马,如何归家?侥幸回了家中,这一番遭遇又要如何诉说?家中众人又是何反应?会作何打算?
被妹妹挂心的明二哥,此时正在官道上拦车。
他形容潦草,身上又是血又是泥,过往马车见了只恨不得没看见,个个快马加鞭,谁敢停下来找这闲事,听他多说?
接连错过几趟马车后,明二哥不禁心想,或许自己当躲在树后,如同剪径的盗匪一般,忽然跳出来,方才能成。刚想到此处,就见一辆马车,慢慢悠悠地架过来,见了他,也没像之前的人一样避之不及,反而从马车中探出个头来:“这位兄台,可需要搭把手?”
明二哥激动道:“我遭逢强人剪径,车马银钱一应丢失,现下要回东京去,不知能否搭个便车?”他见对方马车上挂着一个“童”字牌,便知道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又忙道:“我是安庆、呃,安庆里明家,到时必持名帖登门致谢。”
其实他们是安庆巷的明家,明二哥的榆木的脑袋好歹转动了一下,觉得此番遭遇,或许应当隐瞒一二,但他不善说谎,因此说得实在不利索,有心人若要查,凭借这子虚乌有的安庆里明家,自然也能查到安庆巷明家头上去。
“安庆里的明家?我没听过。”车上的小郎君一笑,露出两颗洁白的兔牙,“不过,我却认得安庆巷的明家!明常朴是你家亲戚不是?”
明二哥没想到自己的蹩脚谎话当场就被揭穿了,尴尬一笑,干脆道:“是我家大哥。”
“上车吧!”兔牙郎君让他家书童将竹门帘卷起,“我同他是国子监认识的好友,我这次去应天府游玩,才同他见过面,现下正要回东京去。捎你一程,再顺路不过了!”
明二哥连忙行了一礼,上了车:“还未请教兄台姓名?”
“我姓童,行六,你叫我童六郎就行。”
童六郎将明二哥送回安庆巷,见他着急火燎地告辞离开,晃晃脑袋,叹道:“看来情况不妙呀。”
童家书童八卦道:“六郎君你看出什么来了?”
“路遇强人,身负刀伤,心急如焚,归心似箭——想来是丢了家里的宝贝。”
“什么宝贝?”
“那肯定是紧要的宝贝,不然明家二郎不会支支吾吾,连家门都不好报。”童六郎摸摸下巴,“你说我该不该告诉正则兄呢?哎呀,还是算了,他那个榆木脑袋瓜子,不添乱就是好的了,想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童六郎口中的正则兄,指的就是在应天府读书的明家大郎。
“别呀,我们都遇上了。”书童道。
童六郎啪的敲了书童脑袋一下:“少看热闹不嫌事大。你要热心,不如用你的卦书帮忙算一卦。”
“算就算!这可是降神书写的太上太玄女青问答书,灵着呢!”书童捂着脑袋,撅了撅嘴,“本来是买来算六郎君你何时登科的,但郎君你非不算,也好,如今也不算白买了。”
书童从怀里摸出书,闭上眼睛,念念有词:“弟子诚心叩问太玄都中宫、太清玄元上三天无极大道太上老君使者女青上神——明家的宝贝去哪儿了?可还能找回来?”
而后虔诚翻开一页,只见左面一页写道:
春来好,莫问归期知多少。王孙此去,自把浮名换了,南北任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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