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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事已成了,不知显慈太后该如何处置?”肖嵩回宫向常修复命道。“处置?”常修听着肖嵩的话,觉得处置这个词甚是有趣,从前高高在上的显慈太后,如今却只是个任由常修处置的猎物。“依你之见,将显慈太后拘押在哪一处好呢?”常修问道。“这样的大事,奴才岂敢妄言?”“经过此事,朕已经将你视为心腹之臣,为臣子的向君上进言,有何不妥?”“奴才不敢。”肖嵩说道,“只是依奴才愚见,这显慈太后在宫中、朝中党羽众多,若是拘押在别处,只怕一旦被她寻到契机,会让她放虎归山,那就不好了。”“是啊,朕也是有此顾虑。”“不如……就将她拘禁在宫中的寒雀台?”“寒雀台?”“是,奴才听说,这寒雀台是从前显慈太后用来关押她的手下败将——昭献皇后崔氏的地方,昔日崔氏就死在寒雀台外头。”“寒雀台……寒雀台虽然临近永巷,却不在永巷之内,拔地而起,与周围宫室相距都不远,因为地势高,又不能互通有无,只需要派几个可靠的人守着,就能切断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的确是个好地方。”常修说道。“是!陛下英明。”肖嵩说道。“也罢,嵩儿,一事不烦二主,此事仍旧交给你去处置吧。”“奴才遵旨,只是还有一个为难之处,”肖嵩吞吞吐吐地说道。“何处为难?”“陛下,这寒雀台毕竟分属内宫,皇后乃内宫之主,若是皇后过问,奴才也不敢阻拦,况且皇后娘娘也是显慈太后昔日钦定的太子妃人选,若是不对皇后娘娘加以防范,难保会坏事。”“皇后……”常修说道,“皇后一向对朕恭顺,她会有这样的心思吗?”“即便皇后恭顺,您也冷落她多时了,难免会心生怨恨啊。”肖嵩说道。“这倒是提醒了朕,”常修说道,“那就下旨,说皇后害了肺热,宫中气候干燥,不宜养病,就将皇后迁往曲阳宫安置,等病养好了再回来。”“是,奴才遵旨,那柔嫔娘娘……”“皇后养病,身边不能无人照拂,柔嫔孟氏,侍奉皇后一向勤谨,就让柔嫔一同去曲阳宫,去皇后侍疾,无朕旨意,不得回宫。”“是,奴才这就去办。”肖嵩近日新晋了殿中省少监,又凭借常修的宠信,逐渐架空了殿中监谭净闻所有的权力,今日有了常修这话,更让肖嵩得了尚方宝剑一般。肖嵩让人打点好了两辆马车,停在了坤仪宫与天璇宫门口,让殿中省数十个内侍、女官一同去坤仪宫和天璇宫中,将皇后和柔嫔请出来。柔嫔知道肖嵩对自己当日与庞淑媛一同算计他的事怀恨在心,自己已经失宠于圣驾,而肖嵩如今是常修跟前的头号大红人,柔嫔害怕这个时候得罪了肖嵩,只怕自己将来的日子更难过,连一个“不”字都不曾说,十分麻利地坐上马车,被一对禁军侍卫护送着,先往曲阳宫去了。可是冉皇后这般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冉皇后先是将肖嵩派来赶她出宫的人都轰到了坤仪宫门外,又将宫中能摔碎的东西尽数摔了个粉碎,又说肖嵩是假传圣旨,自己要亲自面见圣驾,在常修面前问个明白。冉皇后带人闯出了坤仪宫,气势汹汹地要往含章殿去,可是此时肖嵩正站在了坤仪宫的门口,直挺挺地挡住了冉皇后的去处,“让开,本宫不想再说第二遍。”“皇后娘娘病了,不去曲阳宫养病,难道要将这病过给陛下和满宫中人才甘心吗?”“你这奸佞小人,一定是你在陛下面前进谗言,否则陛下不会如此待我,不会让我到曲阳宫去!”“让您去曲阳宫,正是陛下的吩咐,没有让您到冷宫去,已经是顾念往日的夫妻情分了,若是您再这般不识好歹,陛下动了怒,只怕您连曲阳别宫都去不成了,要奴才去陛下面前给您回禀一声吗?横竖奴才已经命人将永巷打扫干净了,正愁没有人住进去呢。”“你!”冉皇后恨恨地说着,就要伸手打肖嵩,却被自己的乳娘房氏拦下。房氏劝道,“娘娘,肖嵩公公的话想必就是陛下的意思,您还是不要与他争执,到曲阳宫去吧。”“妈妈让开!”冉皇后推开了房氏的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肖嵩的脸上,将肖嵩的嘴角都打得出了血,肖嵩若无其事地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着说道,“娘娘打也打了,气该顺了,还是听奴才一句劝,早些到曲阳宫去,否则别怪奴才不顾体面。”“即便去了曲阳宫,本宫仍旧是皇后,即便你在陛下跟前呼风唤雨,也仍旧是皇宫里的奴才,本宫这一巴掌,就是让你记住,奴才就是奴才,主子永远是主子。”冉皇后说道。就在此时,惠妃双鲤与陶淑妃走了过来,正巧看到了冉皇后掌掴和训斥肖嵩的这一幕,“是,您当然是皇后,不过往后,就只是曲阳宫中的皇后,不再是皇宫里的皇后,奴才当然是奴才,往后还要时常去曲阳宫看您呢。”肖嵩说着,呵斥一旁的房妈妈等人,“还不伺候皇后娘娘上路!”,!“是,是,老奴遵旨。”房氏听了肖嵩的话,如同听了圣旨一般,连忙拉着冉皇后往马车上走去。冉皇后知道自己已经是回天乏术,只要有肖嵩在,今日她是断断到不了常修跟前的,无奈只好上了马车,被两队禁军看着,毫无皇后出行的仪仗,像个犯人一般被送到了曲阳宫去。望着那辆载着冉皇后出宫的马车,肖嵩的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这个笑容也被双鲤看在了眼中。“妹妹可还要去坤仪宫请安吗?”陶淑妃笑着问道。“坤仪宫空空如也,还要给谁请安呢?姐姐不如同我回宫去吧,往后这宫里也就只有你我二人相伴了。”双鲤说着,与陶淑妃转身往仙都宫的方向走去。送走了冉皇后和柔嫔,肖嵩又吩咐绍恺,将宫中与冉皇后和柔嫔有关的人,亲近的一律送到曲阳宫去,有一丝关联的,都遣送到长杨宫曲做粗活,永远不许入宫。直到此时,肖嵩才让人将那辆载着诸葛忆荪的马车过了通明门,将诸葛忆荪送到了寒雀台,身边只给诸葛忆荪两个做事麻利的老宫女伺候,殿外有数百禁军轮流看守,诸葛忆荪也像昔日的崔隽媖一般,成了寒雀台中的囚徒,失去了与外界所有的联系。囚禁了诸葛忆荪后,常修与肖嵩便筹划着,要对诸葛忆荪在朝中、军中、宗室之中的党羽下手了。“显慈太后党羽众多,要想剪除,一时只怕是剪除不干净的,依你之见,该从何处下手才好。”常修问道。“回禀陛下,奴才以为,显慈太后的党羽虽多,不过其中最厉害的,要数几个效忠于显慈太后的几个将军,只要将这几人摆平了,朝中的几个文臣、宗室的几个王爷公主、京城商会的几个商贾、学宫中的那些夫子学生,要对付他们,可就容易得多了,奴才手上,就有一个能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利器,等处置了几个在外的将军,再对付他们也不迟。不过在此之前,千万不能走漏了一点风声。”“说得有理,那朕就将郑宜祚等人以行事不端为名,禁足在各自的府中,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出入,至于京中的几个太妃、宗室亲眷们,朕就以年关将至,朕昼夜四年先帝的教养之恩,可恨自己国事繁重,不能亲自去皇陵拜谒先帝,就由惠妃带着几个太妃和宗室亲眷们,前往皇陵,替朕拜谒先帝吧。”“让惠妃娘娘带他们前去?”“是啊,惠妃为人心软,她从前也是受过显慈太后恩惠的,若是被她知道了朕将显慈太后拘禁在寒雀台,只怕于大事不利,不如就让她代替朕,前往先帝灵前侍奉吧。为嘉奖惠妃,即日起就晋封惠妃为贵妃,总领后宫事务,为宫中内廷之主,王贵妃前往皇陵拜谒,特许乘坐皇后凤辇,也算是名正言顺些吧。”常修吩咐道。“是,奴才替惠妃主子多谢陛下。”肖嵩说道。“朕还有一个为难之处,这中书令陶铮,也是从前显慈太后一手提拔的,朕要禁足郑宜祚等人,是否要将陶铮一同算在内呢?”常修问道。“这个……“:()御心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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