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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丰阳码头。双鲤与陶氏从昭宁寺回来后,马车刚行驶到丰阳码头附近,双鲤便听到一阵搬挪东西的声音,便掀开幔帷往外头瞧,果然是有不少力士在抬着箱笼往码头上的方向走,双鲤觉得奇怪,便让陶氏自己先回舀霞庄去,自己带着桃年、筝儿去一看究竟。到了码头上,双鲤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不是从码头的商船上卸货的,而是将自己的家当纷纷搬到了客船上,要乘船离去的。双鲤看见一个脸熟的人,是丰阳会馆在古玩铺子做事的郭管事,便问道,“郭管事,一向不见,今日这是要乘船往哪里去?”郭管事一看是双鲤,面有一丝愠怒之色,没好气地说道,“夫人少见,不知道这丰阳会馆这些日子以来受的搜刮搅扰,我们铺子里没有时运,经不起这隔三差五的盘剥敲诈,掌柜的说,还是早早离京的好,省的那些宫使们看中了我们铺子里的东西,翻箱倒柜的征纳了去,只怕连棺材本都要赔在这里了。”“这是哪里话?我们丰阳会馆的店家,不是一向由贾正台的公人们做主吗?那宫使岂敢这般明目张胆地搅扰?”双鲤不解地问道。“贾正台?哼?能顶什么用呢?这些宫使们是奉官家的旨意来的,难道贾正台的人还敢阻拦不成?”“这怎么可能呢?陛下一向看重会馆的商贾,又怎会纵容近身之人如此?”双鲤解释道。“这咱们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听说陛下后宫中多了几个妖孽似的面首,引得陛下日日沉迷后宫,看他们献舞助兴,陛下如今的心思都在他们几个身上呢,哪里会在乎我们这些市侩贩夫们的死活呢?”郭管事说道。“陛下后宫中的面首,为何我从未听闻呢?”双鲤一脸不解地问道。郭管事看双鲤这样子,越发不屑,冷笑道,“从未听闻?这怎么可能呢?听说,那几个面首还是从你们小韵坊中出来的,都是西域的戎人,陛下已经封他们做了宫内侯,一个叫龙蛰的,号称槐英内侯,一个叫白伍的,号称琼泽内侯,还有一个叫曹律合的乐人,号称巧春内侯,难道夫人说不认得?”双鲤一听,的确是从他们坊中出去的人,可是自己这半年以来,忙于洛阳、邯郸、东丘几处的生意,不在京中,只以为这几人回西域去了,不曾想竟然去了宫中。“虽然认得……”双鲤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不就结了?夫人真是好手段,往后等咱们都走了,这丰阳会馆的大小上百间铺子,都是您一个人的,这生意做的便越发大了,将来把整个京城都买下来还说不准呢!”郭管事越说越生气,筝儿看郭管事说话难听,便上前分辩,“郭管事,您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们夫人这段日子不在京中,并不知道这样的事,”“不知道?哼?当我们是傻子?谁信呢!”“你……”“筝儿,不必说了。”双鲤说着,便带着桃年、筝儿回了小韵坊,问了小韵坊的管事之人,这才知道郭管事说的都是真的。“听说,那几人是七公主举荐入宫的。”焦聪从旁说道。“嘉秀……”双鲤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道。第二日,双鲤便带上了从洛阳采买来的土产,前去拜会贾正大夫孟轻雷,想恳求孟轻雷出面阻止此事,莫要让京城中的同行受此灭顶之灾。可是孟轻雷却对双鲤说道,“孺人容禀,并非是我不想出面阻止,而是有心无力啊。”“怎么会有心无力呢?您可是贾正台的大夫啊!贾正台不正是陛下方便商贾们方便行商所立的吗?这些宫使们骚扰商贾,您这个贾正大夫难道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吗?”双鲤有些愤慨地说道。孟轻雷却一脸无奈,冷笑着说道,“如今我这个三品贾正大夫,还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您这是什么话?!”“孺人莫要动怒,且听我细说,”孟轻雷饮了一口香茶,沉吟了半晌说道,“您近来不在京中,对京中的情势有所不知啊,自从陛下宠幸三位宫内侯以来,这三人借助陛下的皇威,设立了宫市,他们想要什么,便会让宦官充任宫使,出宫去采买。”“哪里是采买?那一日我亲眼见着了,分明是掠夺!那几个太监从周掌柜的绸缎铺中搬了几大箱上好的缎子出去,可是只给了周掌柜的十两银子,这算是哪门子的采买呢?”“是啊,只是这样的事你我知道,陛下却不知道,那些宫使从内府局支了足足的银子,出宫去采买物什,可是挂羊头、卖狗肉,他们怎么舍得把到手的银子给商贾们呢?这些宦官既昧下了内府局的银子,又抢夺了商贾之物,两处捞足了油水,可这一切,陛下还被蒙在鼓里呢!”孟轻雷说道。“怎会如此?陛下一向明察秋毫,内府局的管事太监王公公也是个周全人,岂会纵容他们如此?”“您知道的,区区几个太监,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您是说,这些宫使背后是受那三个宫内侯的指使?”“正是。”“可是您在北宫当差,为何不将这样的事,禀告陛下呢!”双鲤问道。“我不敢瞒骗孺人,一来是这三人深得陛下宠爱,陛下对他们三人的话言听计从,且如今须臾不能离了这三个人,想要见陛下一面,何其容易呢?”“这是哪里的话?陛下沉迷后宫面首,那前朝的政事该如何打理呢?”“都是由右仆射、门下侍中、中书侍郎、邦政大夫、御史大夫、吏部尚书、还有小人等几位要紧的大臣一同裁夺处置,可是您也知道,尚书省的人一向对我们北宫七台不以为然,尚书省的人还以为,陛下沉迷男宠,已经冷落了我们北宫七台,恨不得趁此机会拔掉眼中钉、肉中刺呢!”孟轻雷无奈地说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尚书省的人不将百姓之苦放在眼中,还忙着争权夺利,与自己的同僚内讧吗?”“尚书省的人看陛下倚重我们北宫七台,他们丢了威势,记恨在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自从陛下将前朝政务交托给右仆射等人料理后,尚书省的户部、吏部、刑部便时常向我们北宫七台发难,一会儿是户部的度支来查侦访台的账目,一会儿又是吏部的郎官来稽核通议台的用人,一会儿又是刑部的郎官来查邦政台、贾正台的几件陈年旧案,这些都是极为要紧之事,他们手段凌厉,皆是有备而来,我们又岂敢疏忽?我们北宫七台应对这六部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尚且自顾不暇,存亡之时,哪来还有工夫理会京城的庶务呢?即便知道了,也免不了要与尚书省、九寺五监的人一同处置,从来都不能擅自做主啊。”“岂有此理?那京兆府呢?京兆府的人也不理会这样的事吗?”“京兆府尹邢文坛不仅不理会,反而对那三个宫内侯甚至趋奉,不知道您可否听闻,京郊的不少达官显贵与道观寺院做了不少吞并民田、添置水碾、掠良为奴之事?”“何止是听闻?前几日我到昭宁寺去,还亲眼见着了呢。”双鲤说道。“这便是了,这些事都是从宫中的三位宫内侯而起,而为他们三个购置田舍、筑造水碾的,就是京兆府尹邢文坛呢,邢文坛正是那打头之人,他又怎么会自己打自己的脸,冒着得罪三个得宠面首的风险,理会这样的事呢?”“这些人简直可恨至极!”双鲤恨恨地说道。“小人知道,孺人是个打抱不平、急公好义的人,您今日过府之意,小人也明白,可是这样的事,小人实在力量寒微,无力阻止啊。”孟轻雷说道。双鲤听了一肚子的气,又与孟轻雷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便出了孟府,上了马车,一旁的桃年问道,“咱们可要回庄子上吗?”“不,去嘉秀的府上,我要问问她,那三人迷惑陛下、胡作妄为,是否与她有关?”“是,”桃年说着,吩咐马夫,调转马车往京城内嘉秀的府邸去了。:()御心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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