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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她居住的院落,这间院落已经许久没有住人,眼下黑漆漆的,毫无半分人气。
“你二妹也亲自来了?”景晨一边说着话,一边抱着卫瑾韶落地。
二人落地后,卫瑾韶环顾四周,发现再无半分旁人的气息,这才开口说道:“没有亲自来,但我师父的人来了。”
师父?景晨有些疑惑,长安的身份在楚国是那样的煊赫,竟也有她忌惮的人吗?
“我的这一身功法都是在我师父那里学来的。她同是颛臾的王室,幼时对我虽是严苛却不乏关爱。”卫瑾韶轻声解释道,“她不同意我来此见你,朝中也只以为我是去了苍云滇。想来应该是我二妹去苍云滇寻我不见,我师父便发现我来了此地,和二妹联合起来寻我了。”
卫瑾韶这话说得坦荡,看不出半分虚假来,就是景晨也没有半分怀疑。她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过了半晌,就在卫瑾韶还要说话的时候,她忽地张口:“你的脖子和手怎么了?”
经过她的提醒,景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伤口又一次崩开了。垂眸看去,上面的血水正不断地流下来,又一次把浅色的衣衫给染红。
“我就不该穿浅色,还是玄色适合我。”景晨一边说着,一边找寻着能够包扎的东西。
“你别动。”卫瑾韶的脸色有些冷,她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帕子,娴熟地将景晨颈下的伤口止血,随后更是直接撕下来自己衣衫的一角,包在了景晨的伤口处,“等会我让人来给你重新包扎一下,现下你先忍一忍。”
止血的动作虽然娴熟,可是包扎的手法却不是如此。景晨瞧着她笨拙地将自己手上的颈下包裹上,整个过程瑾韶没有说一句话,就连表情都没有一丝的变化,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能够感觉到她的不开心。
“瑾韶?”景晨没有受伤的一只手轻轻拽了拽卫瑾韶的一角,低声唤她。
“嗯。”她淡淡地回应着,目光却没有分给景晨半分,好似全身心都在她的伤口上一般。
“我是武将,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景晨莫名有些笨拙,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宽慰她,只能如此说,“过往,我在战场上受的伤要比现在严重得多。”
话音落下时,景晨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的身形一顿。抬眸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的卫瑾韶。
“你和该好好保护好自己才是。”卫瑾韶的眼眸中蕴着说不清楚的晶莹,她看着景晨,问道,“这世上能伤你的人不多。你这伤痕形似长剑所伤,歹人是何人你可晓得了?”
望着卫瑾韶如此认真的模样,景晨的眼眸眨了眨,心里交战了片刻后,坦诚地回道:“这是我和辛笃切磋时伤到的,但是府中人以为是段毓桓的绣衣使者。”
“切磋?!”要是伤口再往上半寸,脖颈都要被劈开了,这还叫切磋?卫瑾韶瞪了景晨一眼,转而叹息,问道,“你的切磋都是招招要命的吗?”
“也不……也不是,我睡醒后感觉头重脚轻的,要不是如此,辛笃打不过我的。”
卫瑾韶无言,她瞥了眼隔壁院落,又问:“怎么夜半来了?”
察觉到她语气有点不好,生怕她生气了,景晨靠近卫瑾韶,手指轻轻拉着她的衣角,低声哄着:“日后不会如此了,我定点到为止。你莫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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