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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以上所有点子的那个人,不对,那只鬼,听见了她的声音,打着哈欠摘下智能腕带,应了一句:“又怎么了?”
任安妮把东西放到一盏黄射灯之下,一边开灯一边说:“我只要一开隐形模式,灵力搜索就自动关闭了,试了好几次都这样。”
黄灯之下,微光闪闪的尘埃弥漫着,飘落到了无人机身上,仿佛让那机器也闪烁了起来。一双白皙的手伸入光圈之中,触碰到了无人机,然后将它拿到了自己跟前,仔细端详着。
“应该不是硬件问题,让我看看系统……”邓子追的模样看起来和二十年前毫无差别,甚至连发型也没有半分不同。他看似随意地挥了挥手,周围立刻飘起了几片无实体的屏幕,奇奇怪怪的软件参数在空中滚动了起来。
任安妮挠了挠脑袋,“大概要多久啊?我有点赶时间。”
“怎么了?”邓子追看了她一眼。
“我爸回来了,喊我去吃饭呢,我怕一会儿餐厅排队。”
听了这话,邓子追也笑了起来,“他终于回来了?怎么还是老样子,就是不肯下来打个招呼,你也不劝劝他。就直接跟他说,我们早就不介意了。”
任安妮刚想要搭话,邓子追拔腿朝前走,直接从她身上穿行而过。灵体掠过身体给她带来一阵激灵,让她浑身哆嗦。这家伙又来了!明明早就有能力化出实体,但偏偏喜欢给她冻这么一下。“师兄,你这又是故意的!”任安妮瞥到了邓子追嘴角的偷笑,跺着脚大吼,“你完蛋了,我今晚回去就给游戏账号改密码,你别指望再蹭我号了!”
“哎呀,行了行了,去陪你爸吃饭去吧。”邓子追知道她只是开玩笑,又挥手把她往外赶,同时将机器递给从墙壁里伸出的机械臂,“这东西我自己慢慢研究,今天保证弄好。你爸这么久没见你,肯定特想你了,去玩吧。”
任安妮冲他做了个鬼脸,脚步轻快地又跑了出去。
在邓子追身后,投影而出的帘子显出一阵马赛克一般的波动,身披白大褂的纪千秋走了出来,模样如故,“嗯?安妮呢?刚才听见她声音了。”
“老任回来了,父女俩去吃饭。”邓子追专心致志地研究起了环绕着他的数据,“哪儿不对这是……?”
纪千秋正伸手向桌面上的显屏棒,听了他的话,脸上浮现了一丝担忧,“……任将军这么快就走了?也不下来坐坐。”
“大概多少还是担心尴尬吧,毕竟这么多年了,我们一直在找安齐的转世,他自己肯定也暗中调查过,但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他要是下来见到我俩亲亲热热的,那心里怎么会不难受呢?”邓子追漫不经心地回答着,一时也没有考虑太多,注意力还在面前的数据上。过了一会儿,他留意到纪千秋一直没有吭声,这才有些关心地扭头去看,“你别想太多了,他难受是他的事,让他自己发愁去。”
纪千秋滑动着屏幕,脸上倒是淡淡地,“我有个办法,我们不在他面前亲亲热热,那他就不会难受了。”
“也行,我们不当着他的面亲热,回家亲热去,嘻嘻。”邓子追凑到他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正要撅嘴去亲他脸颊,却被纪千秋用屏幕直接拍到了脸上。
“你不用干活,我还得干呢。晚上有人预定了特饮,要不你来做?”纪千秋还是老样子,毫不留情地把他推开,一脸公事公办。
邓子追见他神情严肃,只能垂下肩头,扁着嘴,像被责骂了小狗一样,耷拉着步子又走回到工作台旁边去,“唉,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又等又追又寻,最后好不容易遇了,结果还被那群无情无义无良无爱的牛头马面给栽了,困在这个老破小地下室里给他们当奴隶,还要一当当五百年。这才过了二十年呢,唯一的老婆就天天拒绝我了,连亲都不让亲一个……”
听到“唯一的老婆”时,纪千秋忍不住一个挑眉,看着他絮絮叨叨磨磨蹭蹭的背影,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邓子追。”
“嗯?唔——”邓子追应声回头,还没看清眼前的东西,就被对方拉进了怀抱之中,温润双唇贴在自己嘴上。纪千秋略带进攻性的深吻长驱直入他口腔之中,分享着不被世间其他人感受到的体温和气息。彼此的滋味与千年前无异,但每一次的热吻,都新鲜悸动得像是头一回,让邓子追忍不住回抱住纪千秋的腰,忘情地沉浸在这一刻的唇齿交缠之中。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他们都已经不存在了,只存活于对方的心里,而这就已经足够。
“你不是自愿陪我一起受罚的吗?让我给渡通干活赎罪,不是你的主意?”纪千秋咬着邓子追的下唇,含糊不清地说着,“你要是后悔了,现在下去重新投胎还来得及。”
“不后悔。”邓子追紧紧抱着他,“只要和你在一起,再死一百次,也不后悔。”
任崝嵘在街头闲逛着,略带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凡间变化很大,现在人人出门都带着各种各样的智能设备,手表,腕带,眼镜,耳罩,还有牵着以假乱真的ai宠物,哪怕是在路上走着,每个人似乎都只活在自己的小气泡之中。他周游列国,见过比这里更稀奇古怪的风景,全世界每一个国家的神仙都在抱怨,现在的人类越来越不信神也不听话了,天庭越来越掌握不了凡间的运作,控制不了人类的思维和做法,但也因此得到了更多的休息时间,真正能够“上天堂享清福”,不再需要时时管教着调皮捣蛋的“子女”们。
他去了高山之巅的庙堂,丛林深处的岩洞,比海更深的遗失之地,直达地心的烈火世界,甚至获赠过从天使翅膀上薅下来的羽毛。但这么多年,任崝嵘从未得到过真正的安慰。
他知道自己在想念些什么。
二十年,于他而言不过须臾,但安齐的残影停留在他每一次阖眼的视野之中,在他的每一个美梦和噩梦里,在他无法哭出声的泪流成河中。他想尽了办法去寻找安齐,但地府没有安齐转世的记录,天庭也没有资格去干涉菩萨自愿的行为,只要安齐的转世一出生,那就是一个崭新的生命,拥有全部的自由意志。他或许能渐渐想起前缘,或许会不小心遗失掉所有的来龙去脉,或许,他会自己选择屏蔽一切,而这些已统统不在任崝嵘的掌控之中了。
任崝嵘找不到他,对此无能为力,但他从未有一刻停止爱过安齐。
他看着前路和周围的风景,这是曾经和安齐并肩漫步过的街道,哪怕景致完全不一样了,带给他的依旧是熟悉的幸福感受。不管承载历史的死物如何旧去新来,只要在人世间走过一遭,就必定会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在安齐留下的诸多痕迹之中,最深的那一道,必定是在任崝嵘的心里。
身侧的小广场之中,新潮而活泼的音乐传来,任崝嵘扭头去看,只见不少路人正在往乐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将中间的演奏者团团围住。一个接一个的虚拟烟花在半空中弹出,随着音乐的节奏绚烂地展开着,围观者也跟着发出阵阵欢呼。
这是最近流行的表演方式,把电子乐器和小型灯光表演联系在了一起,任崝嵘在国外也见过,确实挺有意思的。但他对电子音乐和街头表演不太感兴趣,都是些他搞不懂的新科技,大多是年轻人喜欢。恰巧这时手腕震动几下,任崝嵘低头一看,屏幕弹出,是任安妮给他发了餐厅定位。任崝嵘没想太多,转身准备前往,身后聚集的人群却越来越多。
“angel!angel!angel!”
表演者大概是个小有名气的艺人,围观者竟然齐声呼喊着这个名字。喊声传入已经往远处走了几步的任崝嵘耳中,他突然心中一阵悸动,刺痛和心酸同时升起,仿佛有什么隐形的线牵引着他的胸腔深处,拉拽着他,使他不得不回头,脚下自动迈开步子,走向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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