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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他想多了,其实是要偷别的东西?
“虽然给的信息很少,又比较……”
“不少了。”付涼将那杯大吉岭放回桌面上,语速极快地打断大卫:“告诉维纳不需要担心,找个合适的时机,我们会去一趟空屋。”
唐烛不明白他如何做出这般回答,只被“我们”这个词戳了戳心尖,茫茫然又听见对面人问:“是吧,助手先生?”
他回过神,抬起头看向已经起身准备离开的青年,应道:“嗯…嗯,是。”
大卫也跟着站起身,有些紧张地试图跟随离去的人,又开始求助唐烛,并望着两人道:“维纳殿下他可能还是希望您……”
唐烛被盯到手足无措,他不是不想帮忙,只不过目前的情况,他完全没搞清楚。
付涼边往前走边说:“我劝你回去告诉维纳最好只专注于自己的工作,比如备好宴会的糕点。”
男人止步于楼梯前,“小殿下,府邸的意思也是这样,只不过,我们都希望皇室能成功揽过这份荣光,还希望殿下可以在暗处多多留意。”
青年留给他个背影,只说:“回去吧。”
大卫没再说下去,稳妥地向两人道谢,随后准备离开。
唐烛完全不明白他们之间所讨论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只想着要不要去送送客人。
“过来。”
没曾想身前那人竟先开口说话。
“啊,好。”他有点下意识地回答,示意管家小姐去送大卫,再转身时正看见付涼站在原地等他。
“刚刚那些话你不理解很正常。”青年等他靠的近了,才解释说:“昨日我去德文希尔府不光只喝了茶。公爵似乎有点闲,于是向我展示了一些东西。”
他的眸子向来是比亚洲人要黑的,时而像极阴云密布的天,此刻更是灰蒙蒙的,显得没什么感情:“大多是我父亲的遗物。”
唐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沉默着往前多走半步与他并排而行。
“其中之一你应当也很熟悉。”身旁的男声平淡道:“法老的金币。”
他确实知道,还是说:“剩下的十一枚金币吗?”
付涼侧过脸,暗沉的双目里含着些笑意:“唐烛,在他们面前尽量不要这么说话。”
唐烛怔了怔,才反应过来自己先入为主,用“剩下”来形容这些本该是首次得知金币的下落。
操,这不是自己主动暴露……
他想解释,又害怕说不清,只抿了抿唇。此时又听见青年毫不在意地继续说:“他们把那些金币从保险箱里拿了出来,并且请一个专门修复文物的老头帮忙打理。”
付涼开始帮他处理已知信息:“女王生日前,德文希尔府将举办宴会。适时,各个贵族或富商都会送上礼物。”
“一周前,某人向空屋写了求助信,似乎是想要偷窃某件价值连城且硬币大小的宝物。”
“维纳看见求助信后并不觉得是恶作剧,不但派大卫亲自来红山街,还试图劝说我暗中留意相关方面的消息。”
“我们不妨假设,真的有人能够找到最后一枚金币,并且即将将它送达星洲。”
“毋庸置疑,除去欧洲各个皇室以外,在星洲,只有东印度公司或银河有这个实力。”
“东印度公司已经对外宣传会献上一艘蒸汽机发动的轮船,并且会在一周后抵达港口。”
“那么银河便是最可能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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