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所以,他才会看那么久。
易清安心想,当时还以为大伯给他搞了个小表弟出来,内心百转千回。他左右转了转陈郁岁的脸,现在一看,又不怎么像了。
陈郁岁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的脸,又往后一仰,傻乐道:“谢承珩……”
还有半句话被他含在口中,不是你。
谢承珩,不是你。
易清安呼吸滞了一瞬,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怒意袭来,他克制不住怒火,“你说谁?”
理智上他不应该跟醉鬼交流,但是他完全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易太子从来没有被人当做过替身,更没有人敢指着他的脸说他是别人。
陈郁岁是第一个这么大胆。
“说我是谁?”易清安怒。
少年感受到了对方的低气压,下意识逃离,不满地哼唧闹着,“水,要水,难受,渴……”
易清安简直拿他没办法,在房中扫视了一圈,放开他,拧开了瓶矿泉水站在床前递给了他。
“喝。”易清安无奈地看着床上的人,打又打不得,走又走不了,简直让他头疼。
他没想到,回国第一件让他头疼的事情居然是这个。他还以为,家里老头子的冷嘲热讽,是他首先要脑子疼的第一件事。
床头放了一杯酒,杯口有着不明显的水渍,易清安没注意,看着一团狼藉的房间,解愁似的伸手拿过一口全灌了下去,深闷过后郁气倒是消散了些。
他酒量很好,今晚喝下肚的酒对他来说,不过尔尔。
他砰得一声放下了杯子,目光不自然地扫到了一个显眼的东西,小孩嗝屁套。
他的目光顿了两秒,又若无其事的移开。
后来的事,就断片了。
竖日,一觉醒来的陈郁岁,浑身上下酸痛难忍。尤其是胯骨和不可描述的部位,酸疼加上火辣辣的。
他轻轻撑着身子想要坐起身,发现腰根本动不了,不仅酸,还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掐着。
他低头一看,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青紫吻痕,两颗甚至被啃嘬破了皮——靠!他瞬间砖头,盯着沉沉睡着的易清安,忍不住骂娘。
我干你大爷。
易清安抱着陈郁岁的腰,侧身睡得很安稳,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睫毛很长,看上去温和无害,像只白色的小啾鸟。
陈郁岁捂着脑袋,神色痛苦,你倒是睡得爽了!他的任务啊,这可怎么办。要死。
还有,他甚至感觉臀部两瓣也肿了,被抽打过似的肿胀地疼。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感觉没错,昨夜凌晨,易清安一边不可描述一边强迫他说,“我是谁?上你的人是谁?”
陈郁岁脑袋跟浆糊一样,哪里能回答出来。嗯嗯唧唧想要逃避这个话题,讨好地啄了口他的下巴,试图蒙换过关。
易清安不依不饶,非要他给出个答案,不然不愿意动。
被折磨到崩溃的陈郁岁,随口说了个今晚印象最深的名字,“唔……谢哥。”
不说还好,一说易清安顿时跟疯了似的,巴掌一下又一下抽打他的臀,很快就红了,皮肤嫩地没过几下就肿了。
青年眉眼不再温和,凶狠阴沉,饿狼一般,次次下狠手,不留力也不留情。
陈郁岁昨晚又哭又闹,无济于事,现在醒来,他摸了摸眼皮,发觉是肿的,哭久了。
但是他根本想不出来昨夜发生了什么,喝完酒断片了,从包厢出来之后他什么都不知道了,记忆一片空白。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以往在小世界做了那么多任务,他还是第一次落马。他在床上呆坐了半响,自欺欺人地把头闷在被子里,想要逃避。
“叮咚”,一条消息。
陈郁岁甩开腰间男人的手,下床拿到了自己的手机,上面赫然是一条新消息。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