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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疏影放下喜称和盖头,倒上合卺酒,自己端酒,把装水的那半瓢递给顾清霖,交臂而饮。
顾清霖未及吞咽,解疏影已覆了上来,与之共饮,说道:“同德同心。”
放下器皿,解疏影拿起系着红绸的喜剪,剪下自己和顾清霖的一缕长发打成结,装进红色锦缎绣袋里,说:“结发为夫妻,生死两相依。”
顾清霖接上:“不离亦不弃。”
“嗯,不离亦不弃。”
解疏影取下顾清霖的凤冠,解开发带,鬓发自指间落下,柔软顺滑。
探指取下玉佩,褪去外袍,中衣勾勒出身形,白皙脖颈裸露在外,薄肩窄腰。
解疏影环腰解了束带,轻拉系绳,中衣敞开露出锁骨,细腻如凝脂。
顾清霖站起身,伸手抽出玉簪,取下发冠。解开发髻缠着的红色发带,发丝倏然而下垂至腰间。
脱下窄袖外衫,中衣难掩强健体魄,他侧过身,欲解束着的腰带,一双大手覆了上来,自行褪了衣裳。
解疏影覆上薄唇,浅尝着,如同佳酿。继而轻柔的避开那寸粉嫩探索周边,酒香占据味觉,他不再满足于此,俯身把怀里的人压到床上。
自床铺下发出细微破碎声,是花生,是桂圆,是红枣,是莲子,是无法实现的早生贵子。
他附耳轻语:“小狐貍,剥皮了。”
晨曦照进内室,床幔内的两人相拥而眠,直至日上三竿方才悠悠转醒。
顾清霖侧躺在解疏影怀里,身体如遭碾压般的哪哪都疼,脖颈处更是痛的明显,喉间干涩,他用头撞了下解疏影:“水。”
这般沙哑的嗓音?顾清霖怔住,想抬腿把罪魁祸首踹下去,奈何抬脚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干瞪眼。
解疏影摸摸鼻子,起身倒了水,把顾清霖扶靠到身上,端过盏喂着。
瘫软的样子像极了昏睡良久刚刚醒来的时候,他不该折腾的那般久的。
“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叫师兄瞧瞧。”
“不用。”顾清霖微蹙眉,想到这人又啃又咬的,气的牙痒痒,压着怒意道:“今日起,你不准上床睡觉。”
解疏影愣神,用下颌蹭着顾清霖的肩窝,“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夫人怎么罚都行,不要赶我走。”
顾清霖不语,按礼制一早就该去敬茶的,可这会儿已近午时,去晚总比不去好,他吸气下床,尚未站稳便觉腿软,不由自主的摔向前去。
解疏影慌的把顾清霖接住,抱到床上转身跑的飞快,嘴里叫嚷着:“师兄,师兄快来看看,师兄。”
“……”顾清霖没拉住,低头看着落空的手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予墨在院中喂着锦鲤,听见突如其来的急吼,快步走去,险些与冲出门的解疏影撞个正着。
顾清霖清清嗓子,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讪讪的看向江予墨,甚是尴尬的闷声道:“师兄,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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