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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间出来,奚迟的目光投在了隔壁一扇紧闭的房门上,问道:“这一间是霍闻泽的房间吗?”
霍以辞故意带着点醋意笑道:“看来比起我,你对他更好奇。”
逗了他一下,霍以辞马上又说:“你想进去的话,阿泽应该不介意。”
奚迟推开门,端详了一番霍闻泽小时候住过的地方,房间里色调比霍以辞那间要暗,没什么小朋友喜欢的漫画或玩具,反而有很多教材。
他想象着小小的霍闻泽皱着脸,跟着家教老师上课的样子,想要摸摸他的头。
这时,他忽然看到霍闻泽床头有只小熊,已经很旧了,耳朵上开了线,隐隐露着棉絮。
跟那个人格送到他家的熊一模一样,绝对就是他当年丢的玩偶。
小霍闻泽鬼鬼祟祟地趁着他们搬家,偷偷拿走他小熊的样子浮现在眼前,让他心疼又好笑。
没多久,管家上来叫他们吃饭了。
饭桌上依旧是一派奇异的其乐融融,饭后霍以辞去帮他母亲修整玻璃花房,询问了奚迟,奚迟没有和他一起去。
他终于找到个机会和霍家夫妇单独说话。
霍母依然挂着完美的微笑,招呼他吃点心。
奚迟深吸了一口气,尽力维持语气的平稳,开口问道:“叔叔阿姨,你们一定也早就知道,面前的并不是霍以辞,而是你们的另一个儿子。”
一句话如同巨浪投入湖面,面前两个人顿时僵住了。
霍父先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小奚,你在说什么呢。”
霍母低着头,手指抓紧了膝盖,指甲陷进去在裙子上揪出了一圈皱褶。
“我受够了,真的受不了了……”她声音颤抖着抬起头,看着奚迟,“我知道他会听你的,你替我求求他,不要再折磨我了。”
“你在干什么!”霍父冲她呵斥道,全然没了刚才那种琴瑟和鸣的意味。
“我不像你,只要有霍家这棵树靠,能继续花天酒地,就可以做个木偶!”霍母眼睛发红,咬着牙说,“我受够了被威胁着演母慈子孝的戏码,他就是在报复我们,因为我们没有救他。”
“他怪我们做什么,他应该怪那个绑匪,怪他们自己跑出去。”霍父恨恨地说。
奚迟怔怔地看着他们,他知道霍以辞说的“溺水”应该另有原因,但没想到是这样。
同样他以为霍闻泽父母一直在演戏,至少是出于对孩子的愧疚,没想到是迫不得已。
眼前的女人已经接近崩溃了,喃喃道:“你不打他他也不会跑,你自己只会赌,却想靠儿子争继承权,你难道没错吗?我也有错,逆来顺受嫁给你,生出两个我根本没法爱的孩子,最后弄出这样一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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