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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就直说呗,再看,再看真要收费了啊。”
路时遥见两人也进了宿舍,没有外人,终于试探了句:“那个……你跟我谢哥,你俩睡……”
他没好意思说出那个完整的词儿,委婉形容:“就是,你俩是睡一床了啊现在?”
兰笙一愣,随之坦然:“嗯哼,天冷了睡一床暖和。”
“??”路时遥揶揄:“不可能吧?谢逢歌家里连暖气都没有?我们宿舍还有空调呢!再说了,之前我说冬天要和你挤一床,你不是死都不答应的??”
兰笙理直气壮:“……毕竟谢逢歌又没总是让我喝他喝过的杯子。”
他一边打开行李箱找冬季的衣服,一边问:“快说正事,刚一直朝我眨眼想说什么呢?”
路时遥皱眉看了兰笙好一会儿,别扭道:“我就……问问嗯嗯嗯疼不疼?”
路时遥说话实在是太支吾了,中间完全听不清,兰笙奇怪地“啊”了声,皱眉:“什么疼不疼?”
“腰。”路时遥心虚摸摸鼻子:“腰疼不疼?”
“不疼,我腰好着呢。以后拍戏还要吊威亚,疼不得一点。”
“哦哦……”路时遥继续抓耳挠腮,语气更支支吾吾了:“嗯嗯嗯嗯嗯。”
兰笙:“……”
“你跟我打哑谜呢?今天怎么这么莫名其妙啊??”
路时遥凑近一步,硬着头皮小声:“屁股……疼不疼?”
兰笙:“????”
他蹲着衣服都没收拾了,路时遥声音实在是太小了,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作为一名好爸爸,兰笙决定照顾一下口不能言的儿子,起身凑近听听他到底在说什么。
没想到路时遥这没眼力见的,还非得凑上来,正好逆着兰笙起身的动作想往下蹲。
“砰——!”一下。
路时遥痛呼着挑走,死死捂住自己下巴360度痛苦转圈:“下巴啊啊啊……唔唔唔舌——”
完了,他咬到舌头了,这下是真的支支吾吾口齿不清了。
兰笙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下就路时遥那大下巴撞下来,“咚”地坐到地上。
尾椎骨:……
青年一脸痛色,简直裂开,泪花都给疼出来了。
以至于等路时遥哀嚎结束,回过神再看捂住那处难言之隐、满眼泪花的兰笙,一整个呆住。
不是吧?这是提到痛处,一下子就被他温暖的问候给感动得稀里哗啦了吗?
天,不愧是他好大儿,有痛他是真能忍啊。
路时遥悲恸地一个熊抱箍住杀心渐起的兰笙。
心中默哀:果然还是被他一双慧眼勘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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