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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们出来吧。”
不多时,五名女子先后从偏房中走出,她们站在宁双身旁,面色不善,望向燕回的眼神隐约透了戒备。
宁双看着燕回,徐徐道:“燕姑娘是明理之人,当不会强人所难,倘若并非我不放人,而是她们不愿离去呢?”
燕回微怔,“不愿离去?”
听她询问,宁双身侧的女子咬紧了牙,如急风骤雨般抢白道:“我绝不会离开长缨寨!你们这些监察司的狗官休想再将我卖给镇山虎,若一定要把我强带走,我宁愿一死了之!”
说着,女子拔出了头上发簪便要抵上颈间,却被身旁人伸手阻了住。
“莫要冲动,燕姑娘与他们不同,并非同流合污之人。”
女子攥紧了手,红着眼看她,“可她也要将我交给我阿郎!”
宁双轻叹口气,有些怜惜地抚着她的肩,转首看向燕回。
“燕姑娘或许有所不知,这几位妹妹其实是被家中人以报官之名卖入了踞虎寨。镇山虎与沅榆监察司素有私弊,监察司将人扣下迷晕偷带出城,踞虎寨便会把她们送至另一地青楼,此后再无逃离可能。”
闻言,楚流景略敛了眸,若有所思道:“莫怪沅榆百姓皆对监察司深恶痛绝,可这几名女子家人在丢了人后却仍是第一时间去了监察司,原来本就狼狈为奸。”
另一名本有些畏惧的女子见身旁人不顾一切,似也受了鼓舞,鼓起勇气开了口。
“我也是被我阿郎卖入匪寨的。我家除我外还有长兄与幼弟二人,长兄早已到了嫁娶之年,可却因家中银钱不够一直未能娶妻,阿郎为了替他凑足聘礼钱,便谎称家中丢了财物,让我前去报官,谁知我方到监察司便被人从后迷晕了,再醒来已被山匪关入了笼车中……”
话落,好似被打开了话匣子,其余人也开始陆陆续续说起了自己的遭遇。
“我也是。”
“我是被我叔父卖了。”
“我是因不愿嫁给城西的刘老二被我阿郎打昏了,醒后便到了山匪手中。”
你一言我一语的痛陈声恍若掷地有声的宣判词,将一桩又一桩恶行明晃晃地曝于光天化日之下,听来令人心惊。
沉默许久,燕回抬了眸,看着堂上众人,缓缓道:“监察司之责,便是受民所托,忠民之事。”
而她此行前来,正是受五人家中人所托,将她们带回沅榆。
未曾想会得到如此回答,几名女子又惊又怒,皆抿紧了唇,毫不屈服地怒视着她。
宁双面上神情逐渐沉肃,淮雨亦将手放至了腰间剑上。
而堂下人神色未变,一双眸子黑白分明,沉稳的话语声仍是不疾不徐。
“可律例亦有言:略卖良人者,当处绞刑;知人略卖而与贾,亦同此罪。
“几位所言我已知晓,如今沅榆监察司司事赵诚已因勾结山匪、营私舞弊被打入大牢,可仍有许多罪行、罪人亟待指认,若诸位愿意相信我,可否与我同回沅榆,将一切呈于堂上?”
听她所言,对侧几人略有些发怔,对视了一眼,方将信将疑地问:“你想我们与你一同回去指认赵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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