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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久,可算是熬到了睡觉的时候,柳淮川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坐起,拍拍旁边的厉戈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回去陪娘子睡觉了。”厉戈本来在小憩,也没睡着,川弟一拍他就醒了,他点点头:“成,走吧,我也该接夫人回来睡觉了。”可是,俩人一去,收到的却是当头一棒!卿安横在门前,手扶着门框,把门口的位置挡的严严实实的。她摆了摆手道:“夫君,今天晚上你和姐夫一起睡,我想和姐姐一起睡,我们俩都好久没一起睡了。”“过些日子她月份大了,更不方便。”柳淮川一怔,回过神后赶紧朝身后厉戈递去个眼神。柳淮川:说不行。厉戈:……看出这小子的意图,厉戈很想抡蛇!好妹夫,自己怕被娘子说就让他上?他抿唇假装看不懂似的,越过柳淮川夫妻俩往里看去。低声喊道:“禾禾,睡觉吗?该休息了吧。”闻声,卿禾从摇椅上跑来,揽着妹妹的肩膀摇了下头。“今天我俩睡,你们兄弟俩睡一起呗?”这次厉戈也不心思柳淮川是条心眼子多的蛇了,他拧了下眉,争取道:“禾禾,你怀孕了,需要小心着点,夫君离了你不放心。”“没事,我都是大人了,自己会小心。”“安安,姐都怀孕了,你就别拆散人家夫妻俩了。”柳淮川拉了拉卿安的手,顺势劝着。卿安没好气的白了自家臭蛇一眼,怼道:“我亲姐哎,还没嫌你俩拆散我们呢。”说了好久这俩人还是不同意。卿禾卿安对视一眼,默契的开始了行动。卿安走到门那边,然后让开些位置,卿禾把厉戈拽了进去。分开教育。也不知道她俩是怎么洗脑的。五分钟后,一蛇一狼乖乖抱着寝衣去了隔壁房子。脸上都挂着一副被哄高兴了的贱笑。柳淮川倚在沙发上待了会儿,有些困后便起身准备去浴室,他抱着换洗睡衣,进去前回头看了眼厉戈。“你不洗澡?”他拧眉问道。厉戈抬起头,确切答道:“昨个儿洗了。”“那今天呢?”“不洗了呗。”厉戈揉了揉鼻子,哼笑道:“又不是和我夫人一起睡觉,那么讲究干什么?”柳淮川皱了下眉头,走到近旁把他的枕头甩到了沙发上。“你干什么?”“不洗澡别和我睡一张床,脏。”厉戈变成本体窜到沙发旁叼住枕头,回头朝紧关着的浴室门囫囵不清发起了牢骚:“有毛病吧?事事唧唧的,从小就事,长大了还净事。”“就你那个肤色也不知道洗是能洗干净怎么?黑了吧唧的黑,用漂白剂洗也白不了。”浴室里传出柳淮川幽幽的怨声:“别忘了你也是匹黑狼,碎嘴子。”“我洗不白你更白不了。”半个小时后,某蛇顶着湿漉的头发走了出来。他顿住擦头发的动作,只是斜眼一瞪。黑狼骂骂咧咧钻进了浴室里,随即响起一阵有力的关门动静——‘吧嗒’。七分钟不到,厉戈便以本体从浴室里出来了。走到柳淮川面前,黑狼站定,嘴角勾起抹邪魅的笑容,不等他反应过来,用力甩了甩毛发上的水。甩了蛇一身水后。蛇懵了。狼乐了。传出一阵咯咯咯咯的笑声。柳淮川让厉戈把地擦了,厉戈偏不。他晃悠着屁股,叭嗒着水渍满屋子逛游吓跑,吐个大舌头故意气蛇。给蛇脸都气红了!柳淮川咬牙把地擦完后,洗洗手,撸起袖子便朝床上某匹四仰八叉的黑狼重重捶拳而去。一个是蛇族的领袖,一个是狼族的领袖。实力不相上下。打累了也没分出来个输赢。柳淮川薅了把狼毛,气哄哄的去浴室洗了下手:“掉毛的家伙。”“呵,没毛的玩意儿。”劲也忒大了,毛差点没给他薅秃了。但是,夜深人静之时,他俩又是对同命相怜,想老婆的难兄难弟。黑狼躺在床上,尾巴无聊的晃来晃去,不禁感慨出声:“没有夫人揉我耳朵玩都睡不着觉了。”“我也是。”“安安夜夜抱着我蛇尾睡觉,突然没了她,好不习惯。”柳淮川手阖在身前,望着天花板红了眼眶。想娘子想的。虽就隔了一扇门。但这小没良心的都不知道过来瞧瞧他,明明这么近。想死蛇了。厉戈鼻子里发出声哼笑,忍不住嘲笑道:“呦,不认命的柳家主可挺稀罕自己的命定小娘子啊。”“呵,彼此彼此吧,你不也疼夫人疼的跟心肝似的?”黑狼一双爪子相互交叉着,两根大爪子上上下下画起了圆圈,小嘴一撇晃了晃狼头:“那可不一样,我认命,不像你,从小就立志不娶命定之人。”“到头来,打脸啪啪的。”柳淮川偏头看了厉戈一眼,余光瞥见什么,他忽地勾了下唇。从床上坐起,翻身而下。跑到沙发上,从一个小黑纸袋里拿出件女士内衣。当珍宝似的捧在怀里,深深嗅了一下。得意扬眉道:“我娘子特意给的,怕我想她。”他回到床上后,得意甩了几下,然后侧身紧紧抱住了那件小衣。厉戈咬咬牙,侧身跃下,他跑到衣柜前。一股脑抱出好几件夫人的衣服,抱着花花溜溜一堆衣服上了床。“有种的雄性都不用夫人给。”“瞧见没有?”厉戈拎着一件又一件衣服,像甩扑克牌似的,赌气比了起来:“咱自己会找!”“一件,两件五件”“一共八件!”“件件比你那件大,你比的了吗?”雄性的攀比心和嫉妒心太强。一条蛇紧紧缠着那小衣,把好好一件内衣裹成了长长瘦瘦的布条条。他还在不停缠绕,挑衅的盯着黑狼。黑狼横躺着,双手双脚紧紧捆着那八件衣裙,活像个大型的狗狗死死抱着自己的娃娃。朝黑蛇呲牙咧着嘴。没有硝烟的眼神对抗战争在薄薄一张床上爆发了一次又一次。:()恋爱脑女婿香吗?老卿家有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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