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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忠临走前的一星期,整个人几乎都泡在了仙草堆里。每天一大早,他就钻进自己的仙田空间,把那些仙草一捆一捆地弄出来,细细检查后铺开在自家院子的地上晒。阳光下,那些绿油油的仙草散发着清新的草药香,微风一吹,味道透进了屋里,带着股子淡淡的药香。陈德忠用手把草翻了翻,确定每根都晒得透干之后,小心翼翼地一捆一捆打包起来,麻绳绑得结结实实,最后塞进麻袋,整整齐齐码在屋里。一星期后,陈德忠家里多了一个奇景——一整个房间都被这些麻袋装满了,墙角到屋顶都是干草的香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他站在门口,仔细看了一眼,觉得没什么问题,才慢慢关上了门。他找来一把大锁,先把门窗都封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个小排气孔,随后,他带着几根粗大的钢筋,亲手焊了一个结实的大铁门,把钥匙放在手里掂了掂,递给了弟弟陈德平。“德平,钥匙给你。”陈德忠看着弟弟,“这些草药可都是咱们家的宝贝,每隔一星期送一麻袋到镇上的食品厂,交给赵厂长,其它的养殖场里鸡鸭鹅和猪要吃的,就自己随意取,知道吧?”陈德平接过钥匙,神色严肃,把钥匙揣进了兜里,拍了拍胸脯:“哥,你放心,这活我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别跟我耍小聪明,秘方草药可不能乱动。”陈德忠斜眼看了他一眼,语气虽然轻松,但眼神透出一丝警告。“哪能啊,哥!”陈德平连忙摆手,“你不说我都知道,咱家的宝贝我还敢乱动?我明白的,放心吧!”陈德忠笑了笑,没再多说,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转身走出了院子。他的红色夏利车在阳光下闪着亮光,他一上车,发动引擎,车子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一路开向镇上的服装厂。到了服装厂,厂长吴春玲和副厂长王远山早已等在办公室。陈德忠跟他们坐了下来,吴春玲先开口,“德忠,咱们厂现在的运营基本已经步入正轨,你也不用太操心,只要继续保证质量,市场会越来越好。”陈德忠点点头,眼神专注地听着,随后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厂里的管理你们搞定就好,我主要就是不时给你们提供些新样式,保持咱们的竞争力。”副厂长王远山插嘴道:“不过,德忠,我最近可愁死了。这设计新款式的事儿,可是我最擅长的。听说你要去南方,那可都是时髦的地方,我也想跟你去转转,找点灵感!”陈德忠笑了笑,眼神里透着几分调侃:“王远山,你跟我走了,厂里的工作怎么办?厂里光靠春玲一个人可忙不过来啊。”王远山皱着眉,急得直拍大腿:“哎呀,厂里的事儿我都交待给下边的人了,这点我不操心!我这脑袋真是绞尽脑汁都没办法了,我得去南方看一看,吸收点新鲜灵感!要么你去了南方之后,给我弄点新款样式给寄过来,不然我可真急死了!”陈德忠看着王远山那副焦急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别急,我保证!等我到了南方,第一时间给你寄回来一批新样式的衣服,你可得等着啊。”王远山一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笑着说道:“那我可就指望你了,别让我失望啊!”他话里虽然带着玩笑,但语气里满是期待。陈德忠拍拍他的肩膀,爽快地答应:“你放心,肯定让你灵感满满。等我消息!”离开服装厂后,陈德忠驱车驶向公路。刚过完年,天气依旧寒冷,天空中灰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陈德忠开着红色夏利车,一路驶向南方。车窗外的田野已经铺上了薄薄的霜,一股寒气顺着车缝往里钻,虽然车内暖风开着,寒冷却依旧透过车窗袭来。开了几个小时后,陈德忠忽然发现前方的路面开始变得湿滑,天上飘起了雪花,最初只是零星的几点,很快便变成了纷纷扬扬的大雪,雪片密密麻麻地砸向车窗,视线一下子模糊了。“这雪,来得真是快。”陈德忠握紧方向盘,眉头微微皱起。路上的积雪越来越厚,车子行驶得越来越慢,前方的山路弯曲狭窄,雪天更是显得危险。大概开了不到半小时,陈德忠忽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几辆车停在了路边,车灯闪烁着。再往前开,发现是几辆大卡车和一辆小轿车被积雪堵住了去路,轮胎陷进了雪地里,挣扎了几次也没有办法动弹。几个司机正围在一辆卡车旁边,焦急地跺着脚,似乎正商量着该怎么办。陈德忠缓缓把车停在一旁,降下车窗,探出头喊了一声:“前面路被雪堵了?”其中一个穿着厚棉袄的司机大声回应:“是啊!前面那段山路太滑了,车子根本开不过去,这几辆车都陷进雪里了!”陈德忠看了看前方的路况,雪越下越大,若是再不采取行动,天黑之后会更加危险。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他当即推开车门,顶着寒风走了过去:“各位,光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雪越积越厚,咱得想办法把车子先弄出来。”那群司机一见陈德忠来了个外援,眼里顿时多了一丝希望,但还是有人叹了口气:“这雪太大了,咱几个人推车也推不动,还是等救援吧。”陈德忠皱了皱眉,眼神坚毅:“等救援得多久?万一雪更大,天黑了,那才是真危险。”他四处看了看,目光落在了路边的几根粗壮的树干上,“咱可以用木头做杠杆,把车轮撑起来。来,帮我一把!”陈德忠说干就干,挽起袖子,冒着大雪钻进了路边的树林里,拎起一根结实的木棍,用力掰断,再找了几根合适的树枝,扛了回来。几个司机看到陈德忠如此干脆,也纷纷动起手来,跟着他一起开始忙活。几个人一起用木棍支撑住卡车的车身,陈德忠招呼几个人,“一、二、三,推!”雪地里寒风凛冽,吹得人脸生疼,几个人却顶着风雪,齐心协力推着车。陈德忠一边用木棍撬起车轮,一边用力喊:“再来一次,大家使点劲!”就在大家筋疲力尽时,卡车轮胎突然“咯吱”一声,从雪地里缓缓脱困。司机喜出望外,连忙钻进车里发动引擎,车子终于重新动了起来。“成功了!真的推出来了!”一个司机兴奋地大喊。陈德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满身的雪花像是给他披上了一层白霜,呼出的热气在寒风里显得格外清晰。“大家别高兴太早,剩下的车也得推出来,不能留人困在这儿。”陈德忠抬头看了看天色,雪越下越大,时间紧迫。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陈德忠带着这群司机接连把几辆陷在雪地里的车一辆辆地解救出来。每推完一辆车,大家都满头大汗,双手冻得通红,但没有一个人喊累。陈德忠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呼出的白气在雪中飘散,他咬紧牙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帮最后一辆车脱困。几辆车终于成功脱险,大家都围在陈德忠身边,纷纷道谢。一个年长的司机感激地说:“小兄弟,今天多亏了你,不然咱们几个可就得在雪地里过夜了。”陈德忠摆了摆手,微笑着说:“没事,大家伙齐心协力,问题才能解决。”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接着道,“现在雪大了,大家赶紧找个地方避雪,别在路上待太久。”司机们连连点头,感激不已。就在这时,天边忽然闪过一道刺眼的雷光,接着“轰隆”一声巨响,远处的天空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雷声。陈德忠抬起头看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冷静的从容,轻声自语:“这雷雪天可真少见,看来天气要更恶劣了。”他催促司机们赶紧上路,自己也重新坐进了车里,启动车子离开了那片被大雪困住的路段。雪后的道路依旧湿滑,陈德忠的红色夏利车在公路上小心翼翼地驶着。车窗外的雪景虽然美丽,但寒冷的空气让人无心欣赏。他盯着前方的路面,忽然前方的视线被一辆缓慢行驶的大客车挡住了。客车有些歪斜,行驶得极其不稳,像是出了什么问题。陈德忠微微皱起眉头,放慢车速,打算从客车旁边绕过去。可就在这时,他透过客车的窗户,隐约看见车内有人影晃动,几个人似乎正挥舞着什么东西。再仔细一瞧,陈德忠猛然发现那是几把亮闪闪的刀子,刀锋在昏暗的车厢里反射出寒光,刺得人眼睛一颤。车匪!陈德忠瞬间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他眉头紧锁,心跳微微加快,但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踩下了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他迅速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下车后快步走向了那辆大客车。此时的大客车里已经一片混乱。几个穿着破旧棉袄的匪徒正挥舞着明晃晃的砍刀,挨个逼着乘客交出身上的钱财和贵重物品。车厢里的乘客脸色惨白,有的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一些年纪大的老人和妇女紧紧抱着自己的包,眼里满是恐惧,但根本不敢反抗。一个匪徒满脸横肉,手里的刀逼近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声音凶狠:“快点,别磨蹭!再不交钱,小心你这孩子!”女人吓得眼泪直流,手忙脚乱地掏出钱包,双手发抖地递过去。另一个匪徒狞笑着,伸手就去抢钱包,眼中充满了贪婪。就在此时,车门忽然“砰”地一声被拉开,寒风灌进了车厢,带着一股冷冽的气息。陈德忠大步走了上来,站在车门口,扫视了一圈车内的情形。“干什么呢?真当这儿没人管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强大的威慑力。陈德忠站在大客车的车门口,冷风夹杂着雪花扑面而来,刀疤脸匪徒还在嚣张地挥舞着手里的刀。车厢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乘客们都蜷缩在座位上,双手紧紧捂着口袋,生怕再惹怒了这些劫匪。,!“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也敢管老子的事?”刀疤脸满脸横肉,手里的刀挥舞得更加凶狠,声音像压抑着火山般冲着陈德忠吼着。陈德忠没有多说话,目光像一把冰冷的刀锋,扫过那几名匪徒,特别是站在最前面的刀疤脸。他慢慢地走上前,寒风将他的衣角吹得微微摆动,那种无形的压力仿佛将车厢里的空气都冻结了。“你们这群畜生。”陈德忠的声音低沉冷酷,脚步坚定地逼近。刀疤脸愣了愣,他从来没见过有人敢在这种情况下直接面对他们,但嘴硬还是占了上风,他扬起刀:“来啊!老子砍死你!”他的话音刚落,刀已经挥向了陈德忠的脖颈,寒光一闪,杀气十足。然而陈德忠根本不为所动,身体微微一侧,轻松躲过刀锋,紧接着,一只手闪电般抓住了刀疤脸的手腕。“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刀疤脸的表情瞬间扭曲,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的手腕像是被巨大的力量捏碎了一样,痛得浑身直颤。陈德忠丝毫没有放松,手上猛然加力,将他的手腕拧成一个怪异的角度,刀疤脸哀嚎着跪倒在地。“你敢碰我!”刀疤脸还试图挣扎,想从腰间抽出另一把匕首。陈德忠眼中寒光一闪,冷笑道:“你以为,我会放过你这种人渣?”下一秒,他一脚狠狠踹在刀疤脸的肩膀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将他踢翻在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陈德忠猛然抬起脚,狠狠踩向刀疤脸伸出的手。“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车厢里,伴随着的是刀疤脸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的手掌在陈德忠的脚下彻底粉碎,皮肉夹杂着鲜血,被踩得几乎成了一堆肉末。匪徒的惨叫让整个车厢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其他几个匪徒见状,脸色瞬间惨白,手中的刀开始颤抖,连站都站不稳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狠厉果断的手段。陈德忠没有停下脚步,目光冰冷地扫向其余几个劫匪。他缓缓抬脚,朝着另一个挥刀的匪徒逼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们要么滚,要么和他一个下场。”匪徒们吓得连连后退,手里的刀再也握不住,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大哥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陈德忠没有理会他们的哀求,走到刀疤脸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刀疤脸此时已经痛得满头冷汗,脸色惨白如纸,满地打滚,手已经彻底成了一团无法辨认的血肉。“你这种人,没资格活在世上。”陈德忠的声音冷得像刀子,他抬起脚,又狠狠地踩在了刀疤脸的另一只手上。随着又一声“咔嚓”,刀疤脸的另一只手也彻底变成了肉末,满地的鲜血和碎骨令人不忍直视。车厢里的乘客看着这一幕,全都目瞪口呆,心中一阵狂跳。那些被压迫的恐惧感在这一瞬间化作了深深的震惊与敬畏,谁也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居然如此狠厉而又果断。陈德忠拍了拍手,冷冷地扫视了一圈,走到车门口,淡淡地道:“别害怕,这些畜生以后不会再来祸害你们了。”车厢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随后,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首先站了起来,声音里透着无限的感激:“谢谢您!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车厢里的其他乘客也纷纷从座位上站起,向陈德忠表达感激,有的甚至激动得眼泪直流:“太谢谢你了,小伙子,你真是我们的大英雄!”陈德忠淡然一笑,目光温和下来,挥了挥手:“没事,大家平安无事就好。”陈德忠站在车厢中央,目光如炬,环视了一圈那些瑟瑟发抖的劫匪。他走到刀疤脸面前,毫不客气地一把拎起他的领子,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随手一抖,刀疤脸身上的口袋咣当一声,掉出了几叠皱巴巴的钞票和几件值钱的物品。陈德忠冷冷地扫了一眼,顺手又把旁边几个已经吓得软倒在地的劫匪翻了个遍,将他们身上抢来的财物一一搜了出来,堆在车厢的过道上。他转过身,面向车厢里的乘客,大声说道:“大家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少东西,别让这些畜生占了便宜。”乘客们一个个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望着地上堆着的钱包、手表和钞票,眼神里透着不可置信。刚刚还被劫匪威胁得只能交出所有钱财的他们,没想到现在所有东西竟然都被陈德忠找了回来。一个中年男人第一个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捡起自己的钱包,翻了翻里面的钱,感激地说道:“这是我的,真没想到能拿回来,太谢谢你了!”“这是我的手表,我刚买的!谢谢您!”另一个年轻人紧紧握着从地上捡回来的手表,脸上满是激动。还有一些乘客也纷纷站出来,认领自己的财物,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一个年纪大的老太太拿回了她仅有的几张皱巴巴的钞票,眼里泛起了泪光,哽咽着说:“小伙子,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这养老钱就没了。”,!陈德忠微微点头,脸上依旧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大家的东西拿齐了就好,赶紧收好。”一阵短暂的混乱后,乘客们纷纷拿回了自己的财物,车厢里再次安静了下来。陈德忠看了看地上那些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匪徒,脸色一沉,走到刀疤脸跟前,像丢垃圾一样把他提起,拖到车门口,双手一松,直接将他丢进了雪地里。“啊——”刀疤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狼狈地摔进了厚厚的积雪中,鲜血染红了白雪,他疼得在地上打滚,双手早已废掉,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接着,陈德忠一手一个,把剩下的几个劫匪也一个个像扔麻袋一样丢了出去,丢在了刀疤脸的身边。几个人在雪地里痛苦地哀嚎着,双手双脚都被陈德忠打得无法动弹,雪花不停地飘落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满脸的恐惧和痛苦。陈德忠走回车厢,对司机说道:“赶紧开车吧,万一这些人有同伙赶过来就麻烦了。”司机早已被陈德忠的身手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后连连点头:“太谢谢你了,兄弟,真是救了我们一车人的命!我这就开车!”陈德忠点了点头,转身准备下车。车厢里的乘客们却一拥而上,纷纷围住了他,眼神里满是感激与敬佩。“小伙子,你真是当世大侠啊!要不是你,我们这一车人都不知道会怎样!”“对啊!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太少了,简直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乘客们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表达着感谢,有的甚至激动得想要拉着陈德忠的手握一握。他们刚才还在生死边缘,现在却因为陈德忠的挺身而出,重获了安全。陈德忠笑了笑,摆了摆手,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大家没事就好,别这么客气。我也不过是顺手而为,赶紧离开这里吧,保重安全。”他拉开车门走了下去,站在雪地中,背对着还在不断感激的乘客们。司机发动了引擎,车子缓缓启动,车厢里的人依旧透过窗户向陈德忠挥手告别,眼神中满是崇拜与钦佩。红色大客车渐渐消失在风雪中,陈德忠站在原地,默默看着车子远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雪花依旧纷纷扬扬地飘落,他抖了抖身上的雪,回到了自己的红色夏利车旁,发动引擎,车子缓缓驶上了通往南方的道路,消失在茫茫白雪之间。:()重回80:我有仙田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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