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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偶遇李太守送走家眷,再加上跟铁柱一番问答,让赵玉书彻底摸清了东南的浑水之下到底隐藏着什么,事情竟然又回到了自己最初来江宁的目标,干掉汪绍林就行了,顺手的话就再干掉他爹和张纯。至于打穿七层楼这种小事,在守关底的boss都提前投诚的情况下,似乎已经变得没什么难度,既然大师兄想让自己扬名,那就好好扬名吧。而可怜的太子最终会被几方大佬用什么手段送回去,自己现在还想不到,不过也跟自己无关了,坐等吃瓜看戏就行。唯一好奇的是,李太守那艘船,出了大江之后,是会北上,还是南下。意兴阑珊的回到道观,明天他打算去跟郡主见个面,明说我不跟你玩了,我打完比赛就走,你们后续分账不用跟我谈,反正当初拉我一起也就是个幌子。玩权谋的人心都脏!郡主先来找他了。天刚亮,郡主的马车便停到了道观门前。不过赵玉书也不奇怪,次席段铁柱是福王的人,对方把跟自己的对话挑挑拣拣的给郡主汇报一声无可厚非。坐在郡主的马车里,赵玉书有种说不出的别扭,马车再大也是马车,尤其是封建社会规制跟等级严格挂钩,顶格去做车厢也狭小的可怜。赵玉书在郡主对面如坐针毡。“你怕什么?”郡主对他的鄙视更甚了,虽然这人委实聪明,这么快就摸透了全局,还直接干掉了太子在江宁唯一的半个自己人汪修,但为什么自己每次看到他就有种说不出的不爽?肯定是因为他是书院的人。“我们这是去哪?”赵玉书挪了挪屁股,快蹲马步了。“卖了你。”郡主竟会开玩笑?虽然她没笑,不过赵玉书还是很惊讶。卖我?要不是外头有个七重天的大和尚赶车,老赵我一巴掌过去先报了牢里挨揍的仇再说。不过她这小身板,自己这一巴掌打哪好呢?打哪估计半条命都没了吧。“我说,你当时约我,是不是扭头就把见面的消息透露给太子了?”郡主盯着他的眼:“不然呢,书院只想分钱,一分风险都不担?”赵玉书撇撇嘴:“让太子以为我们都很弱,怕他怕的要死,被迫联合,然后他就会志得意满,稍微受挫就忍不住了,王砚这么有种吗?”郡主叹了口气:“我是真没想到他会对王砚用刑,只是想逼他出昏招而已,没想到他这么狠。”“王砚是你派人杀的?”赵玉书明知道是张纯下的手,但依然不妨碍他试探一句,万一福王也跟阴司有关系呢?虽然这个可能很小就是了。郡主摇了摇头:“这就是我今天来找你的原因,我们的计划里是有迫不得已的时候杀王砚这手,但刺客确实不是我们的人,看起来你也不知道。”这就奇怪了,汪修和张纯明面上都是太子的人,而汪修背地里让张纯杀了王砚,逼得太子不得不准备对李太守动手,那汪修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怎么还会漏了一方?“你想到什么?”郡主看他眉头紧锁,问了一句。“我想,除了你,越国公,望江楼,还有谁在这里头?”“都是些小人物,如果一定要算,还有你们书院。”“不对,不对,这些人,没本事买通越国公的人让刺客进去。”郡主笼在袖中的双手微微一紧,计划之外的变数,她不:()从盗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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