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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头发,并且从额角开始,脸庞、四肢、身躯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瘤体,将他的额头、双颊、耳鼻拉扯得宛如融化的蜡膏,根本看不清五官,又或者说,这些犹如树体上蜿蜒垂落的藤蔓本就是他的脸庞。
他的眼睛被突起崎岖的瘤块挤压至一边,只有缝隙大小的空间能露出眼白和瞳孔,嘴巴好似融化到一半的滴蜡,吐字含糊不清,张口时,却又露出了口腔内部密集如牙的瘤粒。身上的病号服松松垮垮地膨胀着,不需要脱掉,旁人也能想象得到衣服下面是怎样一副情况。
即便是在大型医院中,这般样貌也称得上恐怖了。
如果不是直觉,别说分辨男女,就连是“人”这点最基本的定义,恐怕都会被一些人否决,或许比起他,那只梦境中的「蠕虫」都更容易被人接受。
而此时这只“怪物”轻轻问道:“……是、是你吗?”
“成杰。”
秋免念出他的名字,算是默认了「路人」哥哥的身份。
小孩气息奄奄地笑起来:“我叫,左……成杰。”
“哦。”秋免问,“你认得出我?”
难道他在旅梦时的形象有脸了?
左成杰有些不解:“哥哥,你、你和梦里,穿着一样的……衣服啊。”
“……”
秋免低头看了眼这身品牌赞助要求穿着走机场的名牌衣饰,迟钝地发觉自己犯了一个重大错误。
平时旅梦时他的衣装形象都是穿着连帽卫衣、戴着运动鸭舌帽的休闲青年,这也确实是他对自己人设的基础印象,因为这样穿舒服,他的日常私服也是这种款式,而且这种衣服风格太大众化了,走出去十个年轻男性里九个这么穿的,没有一点记忆点。
但今天他穿了一身具有高辨识度的奢牌服饰,又正好是在会与现实世界产生交际的融合梦境中旅梦,加上情势紧急,过程匆忙,他又一向缺少自我关注,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应该不会被官方认出来吧……秋免罕见地有些心虚。
——算了,认就认吧,反正也奈何不了我。
思索了一会儿,他又懒得管了,只看向左成杰:“你知道自己的梦变成现实了吗?”
“就、就算,本来……不知道,看到,这些……也知道了。”
他透过仅剩的缝隙望向成百上千个正在排队的人。
“还有听到,他们口中的……「蠕虫」。”
“很冷静嘛。”秋免给出评价,“不过也对,不够冷静的人是控制不了梦境的。”
“控制,梦境?”左成杰茫然摇头,“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明明只是……做了个梦……”
秋免喝完最后一口汽水,貌似随意地捏着易拉罐。
“刚才路过的时候,我看到一具被腐蚀得只剩脑袋却又象征性拉去抢救的尸体了。”
“那是你爸爸,不是吗。”
说来也巧,秋免本身看不清人脸,而那具尸体正好也被黏液融化得面目不清,头部以下只剩白骨的地方都被白布掩盖着。
但他偏偏看到了那标志性的秃顶,稀稀拉拉的地中海,中间只有三根毛发架连左右两边的“大陆”。
虽然中年男士的秃顶大同小异,但脸上相同部位长有咖啡斑的就很少见了,更何况他才刚在「蠕虫」的记忆中看见不久。
“……”
左成杰一动不动,长久地沉默着,直到人潮渐渐疏散,垂落至胸前的嘴脸才扯出漏风般的尖锐声音:“……我恨他!我就要,杀了他!!”
这其实不足以成为主动控制梦境的证据,如果是官方调查,肯定会考虑更多因素,但他就这么承认了。
秋免平静道:“你不必告诉我,至于你是有意还是无心,后面怎么和官方交代,也是你自己的事。”
左成杰慢慢抬起头:“……哥哥,你,不抓我吗?”
“我真的只是纯属路过。”秋免耸了耸肩,甚是无辜。
“不过连有人会抓你都知道,有人告诉过你?”他想了想,“那个蔡医生?”
“……你看过,我的,很多记忆。”
“也不多,就一点点,大概还有,贝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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