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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儿为什么嘱咐高迎祥,一定要明日一早才可拆开折纸鹤?写谶语不就是为了让高迎祥看的吗?既然折纸鹤中的谶语就是要让高迎祥看的,那么早看一眼,晚看一眼又有什么区别?有区别。如果高迎祥选择第二天早上拆开折纸鹤,这个时候,宛儿已经回到了延安府。如果高迎祥立刻拆开折纸鹤,这个时候,宛儿还没有回到延安府。延安府到壶芦山不就六十多里路吗?而且宛儿骑的还是千里名驹,就是骑头驴,一宿也回到延安府了。为何从壶芦山回延安府要一夜工夫?因为宵禁。宛儿从延安府城出来后不久,延安府城就宵禁了。宵禁后,街上不得有人随意走动,城门紧闭,再想进城,最快也得第二天早上。宛儿担心,万一高迎祥在她走后拆开折纸鹤,看到上面的谶语后不解其意,怕是要追出来找她。但是千算万算,高迎祥确实提前拆了折纸鹤,不过却并未追来找她。因为高迎祥自以为对谶语解得不错,未来他可能成为真龙天子。这一夜,宛儿在延安府城外的一家小店里对付了一宿,待开了城门,立刻就随着人流进了城。宛儿回到客栈,发现张老樵的房间四门紧闭,里边叮当乱响,想必是他还在配制火药。于是趁着张老樵没发现自己,滋溜一下溜进了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宛儿拿出从壶芦山中带回来的木盒子,拆开蜡封,打开盒盖。宛儿用手掂了掂,反复扣了扣扳机,没问题,好用。宛儿放下心来,又把燧发枪放回在了盒子中。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就是张老樵配的火药。有了这个物件,难道还怕西北之行不稳么?再说昨夜,宛儿给高迎祥写谶语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就是,高迎祥的命运真的会像她写的谶语那样吗?如果按照真实的历史走向来看,宛儿的谶语写得不差,但是如果……宛儿想到了当时还在桂林府杨夫人那里时,杨夫人正在查找的《连山》。如果《连山》一旦被人找到,那么运筹天下之术的历史依托恐怕就会被改写,如果是历史的未来被改写,那高迎祥的前程可就难说了。可是,真的有这样一本书吗?如果有,那就太可怕了。得此书者,可执天下牛耳!“轰隆——”宛儿所在的客栈颤了几颤,一个巨大的爆炸之声打破了宛儿的思绪。又过了一会儿,只听得房间外边有人在喊:“着火了!着火了!快来救火啊!”宛儿一听着火了,连忙推开房门,只见一股烟扑面而来,呛得她喘不上气。再看其他人,纷纷拿着水桶来来往往,直奔向张老樵的房间。张老樵的房间着火了?“快来人啊!快救火啊!”只见一个被烟熏得满脸漆黑的老头,跑了出来。宛儿看得真切,一下把这个烟熏老头抓到近前,推进了自己的房间,问道:“是樵老吗?”烟熏老头露出一嘴大白牙,说道:“可不是我嘛!我跟你说丫头,你可害苦我了!”“怎么了?你那房间火势大不大?”宛儿关切地问道。“不大,不大。”张老樵摆了摆手,“就是烟有点多,没什么火星子。”宛儿想到刚才的爆炸之声,连忙问道:“樵老,配比火药成了?”“成了,成了,有我在这点小事还搞不定吗?就是那房间毁了。”张老樵摇了摇头,“实在是可惜。”原来刚才那爆炸之声是火药。宛儿拿来一条毛巾,说道:“樵老,辛苦您了,您先擦擦脸。”张老樵拿起毛巾,往脸上这么一囫囵,立刻毛巾就被他那张脸染成了黑色。“不就是房间毁了吗?没事。”宛儿从身上掏出一张会票出来,“一会儿您赔给店家就是,这银子都够他再开一家客栈了。”“说了这么半天,你这丫头不是关心火势,就是问火药是否成了,难道就不问问我这老头子有没有事?”张老樵一脸不乐意,“当年孔子他老人家马厩失火了,孔子怎么做的?”“孔子曰,伤人乎?不问马。”“对啊!孔子他老人家可是问人伤着没有,他可没关心这马到底有没有事。这是什么?这才是关心!”宛儿连忙给张老樵赔礼道歉。“我倒是没什么事,爆炸点火的时候,我正好躲在了床下。”张老樵得意地说道,“我老头子多机灵,岂能着了这火药的道?”“既然樵老没事,那咱们今天吃过午饭后继续上路。”宛儿说完,陪着笑道:“咱中午要一桌全鱼宴,您看成不成?”一听中午吃鱼,张老樵脸上立刻乐开了花,喜笑颜开。等外边喧腾之声差不多了,张老樵拿着宛儿给他的会票赔给了店家,然后屁颠屁颠地回到了宛儿房间。“店家可曾埋怨您?”宛儿问道。“埋怨?他怎么好意思埋怨我一个老头子?”张老樵坐下来说道,“我跟你说,这店家高兴还来不及呢!他说了,咱赔给他的银子,再开一家客栈都绰绰有余,中午那顿全鱼宴,就不要钱了,算他免费送咱们的。一会儿到了中午,他就把全鱼宴准备好,给咱一个一个地端进来。”,!能拿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到了中午,在这陕西延安府,也不知道店家从哪里弄来了那么多条五花八门的鱼,果然拼出了一桌全鱼宴。宛儿觉得好奇,问过了店家才知道,原来店家发动了整个延安府的人,才准备了这么一桌全鱼宴。看着这一桌全鱼宴,张老樵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不等宛儿说话,他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送到自己口中,便吐刺边说道:“这怪不好意思的,又让你破费了。虽说你有钱,可这是灾年,不应该,不应该!”虽然张老樵嘴上说着不应该,不过那筷子可没停。看着张老樵的样子,宛儿不禁一笑,问道:“我的安排您老人家可满意否?”“这还能不满意?”张老樵吃得狼吞虎咽,腮帮子都鼓起来了。“那樵老先吃着,我先睡一会儿。”宛儿收起刚才的笑容,幽幽地说道。“怎么了丫头?你不饿?”“嗯,心里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烦闷。”“烦?烦什么?有这么一桌子全鱼宴还烦?真是不会享受。”张老樵一边吃着一边说道,“这吃饭不积极,脑袋有问题。”“哎!”宛儿叹了一口气,“我刚才突然想到了一本叫《连山》的书,于是,我这心里便吃不下饭了。”“《连山》?”张老樵听到宛儿的话,心中一惊,丢掉筷子问道:“你刚才说的可是《连山》?”:()山水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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